下一刻,燕凌儿被按上在书房屏风后的床上,衣裳被撕得粉碎,姣好的娇躯立时藏不住了。
她眼底几乎是带了一丝藏不住的恼怒。
叶安暖方才刚从这间书房含笑出去,他身上甚至还有叶安暖身上的暖香,说不定他们方才也在这里……
可他竟然能装作若无其事,或者不舍狠狠折腾叶安暖,便来折腾自己这么个“卑贱的奴婢”!
眼泪漫上眼眶,燕凌儿小手抵在身前挣扎:“公子,手镯我已还你,更不求成你的通房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这点力气对宋徽之就跟挠痒痒似的,反而那软白脸皮上星星点点的泪珠,让宋徽之眼底欲色更浓。
宋徽之眼尾更红,极致的情欲之后,又闪过一抹狠意。
他冷笑着掐住她的下颚:“怎么,这么快就后悔了?”
他强硬拉过燕凌儿的手腕,用帕子捆在床架上,再以同样的方法,捆住她的脚。
燕凌儿手腕细嫩,挣扎间几乎被那帕子磨破,在床上宛如一只楚楚可怜的小兔儿。
她拼命挣扎,可最后仍是屈辱地在床上呈现一个大字型,她美眸里盈满泪水,泣声哀求:“宋真言,你放开我、放开我……”
可这个名字脱口,宋徽之眼底的冷笑更浓,他狠狠掐了一把她,逼得她唇角不得不溢出屈辱的娇吟。
他大手搂住她的纤腰,让她的腰身被迫高高拱起,像是逗弄:“继续,叫我的名字。”
“宋真言!”燕凌儿气得眼圈发红,身子软绵绵地几乎软成一摊春水,一双美眸泪水盈盈。
下一刻,她不受控制地抓紧他的后背,短促地叫出声后,又立刻咬紧下唇遮掩。
可无尽屈辱下,身体却不由情动,到后面叫声娇媚婉转,忍不住去迎合他的动作,绝望地跟着他的动作起伏。
到后面没了力气,更是被他解了帕子,翻折做出各种姿势。
清泪自眼角落下,燕凌儿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被人放开,眼下仍带珠泪,沉沉陷入睡梦。
……
次日,她醒时身旁同样没人。
可屏风后却传来宋真宗低沉的嗓音。
“郡主久住廷尉府于名声无益,今日便送郡主回去,你亲自护送,务必将郡主平安送回府。”
燕凌儿怔了怔,昨日的记忆铺天盖地袭来。
她看着自己身上加重的暧昧的青紫痕迹,下身痛到如碾碎般。
她抬了抬手,手上也满是交错的痕迹,鞭痕和下体都已被上过药。
可纵是如此,宋真言明明有心爱之人,却还这般对待自己,害怕她的名声出问题,所以不贪恋陪伴,要忍住不舍送她回府。
而她,一个暖床泄欲的卑贱奴婢罢了。
外面渐渐没了声息。
燕凌儿也终于坐起身来,眼下压抑着一层晦涩,捡起旁边准备的新衣裳穿上。
趁着无人注意,无声地溜出府门。
因害怕被人查到,母亲和妹妹住在京城外一里地的一个小院子,位置十分隐秘。
站在自家小小的朱红小门前,燕凌儿揉搓了一下麻木僵硬的脸颊,竭力露出欢快的笑容,推门而入。
“娘,小妹,你看我给你们带什么来了?”
她一手拿出从廷尉府带来的糕点,一手拿出抓的中药,一齐放在桌上。
燕氏和燕青儿看见她,都十分高兴。
燕氏立即快步过来,而燕青儿年纪更小,十岁的模样,蹦蹦跳跳地过来,在她怀里蹭来蹭去。
燕凌儿眼底的笑意顿时真切了些,宠溺道:“慢慢走,险些摔了。”
燕青儿小脸儿苍白,但双眼皮的大眼睛亮亮地:“姐姐这么多天没回家,青儿可想姐姐了。”
可她一个不慎,碰到了燕凌儿的鞭伤处,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母女俩立刻变了脸色。
燕氏连忙过来:“怎么了凌儿,你何处受伤了?快让我瞧瞧。”
燕凌儿连忙推开燕青儿往后躲:“没事,娘亲别看。”
可肩头已经被燕氏掀开,一道血痕赫然出现在她肩头。
母女俩都呆住了。
心酸与愧疚冲上鼻腔,燕青儿握紧拳头哽咽起来:“姐姐这么好的人,却要受这等委屈……”
放在从前,放眼整个大夏,谁敢叫她姐姐当通房,这般欺辱她呀?
燕凌儿却立刻拉回衣裳,反而抱住她,冲娘亲摇摇头。
“不过是些皮外伤,我自己用过药了,过两日便好了。”
这是她难得的欢喜时光,柔声安慰了一阵娘亲和妹妹,给他她们都熬了药,一家人至少明面上没表露出心酸,高高兴兴地过了一下午,约摸酉时,她就必须要回府去了。
她依依不舍,脚步却半点也不敢慢。
等回到廷尉府,已经是戌时一刻。
不料,刚到门口,门前的老妈子便铁青着脸道:“燕凌儿,你去哪儿了?老夫人召见,生生等了你大半日!”
老夫人召见?召见她做什么?
燕凌儿心里“咯噔”一声,立即快步过去,一边走一边向身边的老嬷嬷暗戳戳打探。
可那老嬷嬷面无表情,半句话也不肯说。
片刻后,她谨慎十足地给宋老太太行礼:“奴婢见过老夫人。”
宋老太太坐在上首,威严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也没叫她起,而是手中捻着佛珠,慢悠悠道:“你近来和府上的哥儿相处得如何?”
原是问这个啊,可燕凌儿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她十分谨慎地答,尽量吹捧着:“公子十分体贴,妾身很是感激。”
“呵。”
谁知上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冷笑,紧接着送老太太狠狠砸下来一只茶盏,一双浑浊的眼透出锐利的精光。
“撒谎!”
“说,这段时间你究竟在何处鬼混!”
打人的可是宋家老太太,燕凌儿半点也不敢躲,任由那茶盏磕到自己额角,“扑通”一声立刻跪下,高声道:“奴婢不敢撒谎,妾身这段时间确实和二公子在一处!”
宋老太太冷笑一声:“那为何真言却说,从未看见过什么通房丫鬟?”
燕凌儿头脑发晕,只觉晴天霹雳。
那个人不是宋真言。
那他是谁?!
电光火石间,她忽然想到那个带路丫鬟恶意地将她推进去:“好好侍候这位公子!”
那人院里的人都称他为大人。
廷尉府只有两位公子,一位二房的宋真言,还有一位,便是大房的宋徽之。
当朝权倾朝野的大权臣——廷尉宋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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