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宗泽不敢想象,万一谭丽珍给他下套,他的人生岂不是要彻底毁了?
这一瞬,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昨晚沈蓉给他的那枚u盘。
那枚u盘里,储存的可都是一些干部的不良小视频,至于被什么方式偷拍的,肯定是暗中下了套的。
不过,想起那枚u盘后,薛宗泽的心里又燃起信心。
他手握着那么多人的小秘密,完全可以在济安县的体制单位里左右逢源。
“宗泽,你发什么呆呢?不要有什么邪恶的思想哦,我都不忌讳什么,你又害怕什么,来吧。”
谭丽珍已经平躺在了床上,扭头望着门口的薛宗泽招了招手。
即使她平躺着,那跌宕的饱挺也屹立不倒,让薛宗泽不禁口干舌燥。
他进退维谷,考虑到直接拒绝可能带来的负面影响,最终迈步走来。
“珍珍姐,为了避免任何不必要的误会,我认为还是不要反锁房门了吧。”薛宗泽站着谭丽珍床前,一本正经的提议道。
谭丽珍笑着摇头,“那不行,万一你帮我推拿时有人进来,那多尴尬?”
“行吧,那我们开始。”薛宗泽深吸了口气,努力的将目光移到了别处。
谭丽珍直言提醒道:“你不看着我,推拿时会不会造成误触啊?”
“珍珍姐,平躺的姿势不适合推拿颈肩部。”薛宗泽汗颜的看向了似笑非笑的谭丽珍。
“那我那我俯卧在床?”谭丽珍深深一笑,不知道又在想什么,旋即说道:“你帮我闺蜜倪涵推拿颈肩的时候,她也是俯卧在床的姿势吗?”
“对。”薛宗泽硬着头皮点头。
既然编了谎言,那就需要更多的谎言继续支撑第一个谎言。
谭丽珍稍作犹豫,“好吧,你当初是怎么帮倪涵推拿的,就一模一样的给我来一遍。”
她从床上缓缓侧翻,最终俯卧在床,“来吧,拿出你的绝活来,看看是否能让我也精神焕发。”
“珍珍姐,你确定要和倪涵的推拿方式一模一样?”薛宗泽有些为难的耸了耸肩。
他的目光盯着谭丽珍那圆浑的腰臀比,脑海中已经浮想联翩了。
要知道,昨晚他和倪涵疯狂了一夜,如果谭丽珍要求一模一样的话,他到底该怎么办?
“臭弟弟,你到底想说什么?”谭丽珍听着薛宗泽的喘息声,忽然开始有些不安了。
她只是想确定薛宗泽有没有和她闺蜜在一起而已,万一薛宗泽真的动她怎么办?
“哦,我没带精油,担心帮你推拿时会弄疼你。”
薛宗泽竭力让自己清醒下来,有板有眼的提醒着谭丽珍。
“精油……我这里有啊。”
谭丽珍指了指床头柜,“不过是我护肤用的,抗衰老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薛宗泽弯腰打开了床头柜。
谭丽珍陡然间想到了什么,刚要出声阻止,薛宗泽已经打开了柜子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瓶薄荷味的精油,还有一盒粉色的杜蕾斯。
薛宗泽看得清楚,包装盒上还印着几个字“猫舔……”
“快些吧,待会儿我还有个会。”谭丽珍知道薛宗泽已经看到了那盒杜蕾斯,索性转移了话题。
解释毫无意义,反而越描越黑。
“好的珍珍姐。”
薛宗泽回了回神,假装没看到什么,拿出精油关闭了柜子门。
“姐,你得褪去上衣,或者是向下撩一撩衣领,不然不太方便。”
薛宗泽准备好了精油,有条不絮的吩咐着谭丽珍。
“脱就不必了。”谭丽珍的语气变得有些生硬起来,自己向下撩了撩衣领,露出了雪白的脖颈。
若不是她想验证倪涵有没有和薛宗泽在一起,原则上她是不想被薛宗泽占便宜的!
当下,薛宗泽也不再磨叽,开始上精油推拿。
随着时间的推移,谭丽珍必须承认薛宗泽的手法专业且适度,并没有触碰到除了颈肩以外的地方。
谭丽珍开始相信,薛宗泽或许真的只是出于同事间的帮忙,而非她起初所想的那样有别的企图。
薛宗泽一边按摩,一边也暗自庆幸自己的冷静应对。
他明白,谭丽珍忽然对他这么“好”,肯定有猫腻。
稍有不慎,他就可能满盘皆输。
“宗泽,你的手法真的不错,看来以后我得经常麻烦你了。”谭丽珍由衷地赞叹道,语气中已没了之前的试探和暧昧,多了一份真诚的认可。
“我随时愿意效劳,只是可惜,我就要去田洼村报道了。”薛宗泽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你等我开会回来再走,我还要嘱咐你几件事。”谭丽珍摆摆手,开始起身整理衣服。
她表情已经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冷漠,“对了,我认为以后私下里我们不能姐弟相称,免得顺口之后在人前喊出来,影响很不好。”
“我知道了谭镇长。”薛宗泽点点头,心中则在冷笑。
这个女人果然一直在跟他演戏啊!
“还有,我办公桌上的那几份文件都是你驻村要携带的,去整理下吧,我去开会了,等我回来。”谭丽珍看了眼时间,将薛宗泽独自留在了她办公室。
半小时,薛宗泽将几份文件整理完毕,暗自松了口气。
这些文件都是田洼村的现状,以及他去驻村后需要做的任务。
正所谓是,任重而道远。
虽然他暂时脱离镇政府的圈子,下沉到基层,但却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好好琢磨琢磨他手中的那枚u盘的价值,该如何利用。
他要翻盘!
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他这个毫无背景的小科员,也有青云直上的机会。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属于谭丽珍的休息室。
谭丽珍刚才走得急,忘记了锁门。
他闪身进去后,再次打开了床头柜,认真研究了一番那盒带有“猫添”字样的杜蕾斯。
“谭丽珍真会玩啊……不过,她将安全套放在休息室是几个意思?”
薛宗泽越想越不对劲,“难道他在镇政府里有男人?”
他坐在床上沉思了片刻,眼前过滤着镇政府的所有男人,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
正当薛宗泽准备在谭丽珍的床上躺一会儿时,枕头下的一个硬物,硌到了他的脑袋。
“嘶……”
薛宗泽顺手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仿真小物件,这奇怪的形状令他大吃一惊。
“薛宗泽!”
突然,谭丽珍的声音如平底炸雷般从门口传来,“我的私人物品,谁让你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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