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宗泽,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谭副镇长正在钓鱼,刚才只是在开玩笑而已,你可别误会了。”吴兴海试图用玩笑来淡化当前的紧张氛围,但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
“吴镇长,您说刚才的举动是在开玩笑?”
薛宗泽冷冷一笑,持着手机继续录制,“你刚才可是已经将谭副镇长给压住了,这种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您作为领导,这种行为您觉得只是开玩笑?”
“吴兴海,你不要睁眼说瞎话!”谭丽珍也适时地怼了一句。
她正在整理着凌乱的衣衫,身在薛宗泽的怀里,让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今天这一劫,多亏了薛宗泽的及时出现。
“不对,不对不对!”
吴兴海忽然愣了愣,伸手指着薛宗泽,“我和谭副镇长相约来钓鱼,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明白了,你俩这是早有预谋,故意给我下套,玩的是仙人跳!”
他见局势已不受控制,额头冒着冷汗,竭力的开始了狡辩。
“吴镇长不要激动嘛。”
薛宗泽看了眼前面的水库,朗声说道:“吴镇长怕是忘了,我目前正在田洼村驻村扶贫,来水库这里巡查一遍,正是我的分内工作,谁知却恰巧看到您要对谭副镇长欲行不轨……”
“不不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误会,真是误会啊。”
吴兴海知道今天的事态如果处理不好,自己的政治生涯必然就此断送。
他迅速调整策略,语气转为低姿态,“小薛,丽珍,我觉得咱们可以好好谈谈,解决问题。”
“谭副镇长,您觉得呢?”薛宗泽没有理睬吴兴海,而是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谭丽珍。
谭丽珍打开手机录像,长叹了口气,“吴镇长,刚才您对我欲行不轨,恰巧被小薛录制下来了,您说还怎么办才好呢?”
“这……”
吴兴海彻底慌了,慌乱如麻。
他知道今天绝对无法善了,只能叹息道:“小谭,首先我为刚才的事情向你郑重道歉,其次,我答应你在将来的日子里,工作上的天平向你倾斜。”
归根结底,他必须无条件答应谭丽珍的要求。
“最后……”吴兴海一时间想不到说什么了。
“有你的保证就足够了,请回吧。”谭丽珍的目光透着清冷,望向了波光粼粼的水平面。
吴兴海不再犹豫,仓皇离开现场,背影显得格外狼狈。
“这个老东西力气好大啊,刚才我差点就被他给……”
谭丽珍望着吴兴海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既有解脱的轻松,也有对未来的忧虑。
“珍珍姐,现在没事了。”薛宗泽在旁边轻声安慰道。
“现在的确没事了。”
谭丽珍的美眸忽然一瞪,握手成拳捶打在了薛宗泽身上,“薛宗泽,你刚才出现那么及时,是不是早就来了?”
“我……”薛宗泽哑然,任凭谭丽珍的小拳头砸在自己的胸膛上。
谭丽珍这语气,是在埋怨他来迟了啊。
“然后,你就躲在暗处偷偷看好戏,关键时刻持着手机录像站了出来。”
谭丽珍眼框通红,粉拳捶打薛宗泽的力气也越来越小,“谢谢你,幸好你灵机一动没有早出现,不然就没办法录制吴兴海欲要对我不轨的视频了。”
“呃……”薛宗泽闻言挑眉一笑。
“小薛,我,欠你一个人情。”谭丽珍似乎捶打累了,脑袋一歪竟然依偎在薛宗泽的怀里。
无论怎么看,两人的姿势像极了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
“珍珍姐,我们是同事,是朋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薛宗泽轻轻搂住谭丽珍,仿佛是在无声地告诉对方,无论何时他都会是一个坚实的后盾。
“唉,所幸,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谭丽珍暗自庆幸,只要能抓住吴兴海的把柄,那么未来她招商引资的路上,也轻松了许多。
她在薛宗泽的怀里稍稍调整了呼吸,仰头看了眼薛宗泽,忽然趔身一退,“你,刚才在抱我?”
“是你主动附在我怀里的呀。”薛宗泽心知不妙。
这个女人貌似又要一板正经的喝斥他了。
然而,谭丽珍却是一脸苦笑,旋即抬起头来,恢复了以往的冷漠。
在经历这次事件后,她意识到在职场上除了斗争与算计,还有值得信赖的伙伴和温暖,她逐渐对薛宗泽产生了信任,甚至一丝丝依赖。
“小薛,这两天你和我共同经历了那么多事,也算是与我站在了同一战线,谢谢你。”谭丽珍缓缓回身,发现薛宗泽头发上有些杂草,便将手伸了过去。
“只要日后你对我温柔些就好了。”薛宗泽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
“日后对你温柔些?”谭丽珍的手僵在半空。
这番话怎么听起来不太对劲呢?
旋即,她轻叹了了口气,薛宗泽只是很自然的说话,是她太邪恶,想多了。
“我,以前与你共处时,我很暴躁吗?”谭丽珍的手最终伸向了薛宗泽的脑袋,帮着对方将那几颗杂草缓缓取下。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道女子的呼唤声——
“小薛!听说你回来了,你在这里吗?!”
伴随着这道声音的传来,谭丽珍的手也急忙背负在了身后,生怕被别人看到她对薛宗泽如此亲捏的动作,“貌似你才来田洼村第二天,就有女人来找你,人缘不错哦。”
“哦,是田洼村支书李敏。”
薛宗泽恍然一笑,接着扬声回应道:“李姐,我回来了,在梧桐树附近呢。”
“村支书李敏……我有印象了,凌晨就是她给我打的电话,不然我也不知道你被羁押拘留室了。”谭丽珍对李敏的印象还不错。
“能遇到李敏和谭副镇长,还真是我的福气呢。”
薛宗泽的话里富含了比较深的含义,旋即示意谭丽珍向着李敏传来声音的方向走去。
要知道,谭丽珍三十岁出头,李敏年近四十,都正值虎狼之年,而他有幸,都得到了。
“你说的福气是什么意思?我不懂。”谭丽珍的脚步忽然顿在了原地。
“福气就是很润……咳咳咳,是很荣幸的意思。”
薛宗泽一时失言,赶紧转换了词汇,脸颊上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尴尬。
他也是被那种润给迷乱了神智,竟然当着谭丽珍的面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番话。
“薛宗泽,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说的润,怎么又会是荣幸呢?”
谭丽珍的脸色变得局促不安,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那晚她半醉半梦之间给她疼爱的男人,就是薛宗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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