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极生悲……”
魏强闻言嘴角一抽,“老马你说什么呢!”
“哐当!”他摆手甩了下房门,一脸黑云的坐在了沙发上。
什么文件能让他乐极生悲?
“什么事发这么大火?”
旁边,薛宗泽装作一无所知的表情,慢悠悠的点燃了香烟。
“没事。”魏强硬是挤出一丝笑容,随手从口袋里取出了那份被他揉成纸团的文件。
这一看不要紧,在看清楚文件上面的字眼时,他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脸色由红转青,再到苍白无血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
魏强颤抖着手,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那文件上赫然写着他的名字,以及‘停职’二字,下面还盖着政府的红章,证明了其真实性和严肃性。
“哎呀,魏强,这是……”
薛宗泽凑近一看,表面上却装作惊讶的样子,心中却暗自得意。
为了对付魏强,真踏马的不容易啊!
“你给我闭嘴!”
魏强突然爆发,怒视着薛宗泽,“你是专程来看我笑话的吧!”
“魏强,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都不知道什么事!”薛宗泽猛的一拍桌子。
这种时刻他当然要理直气壮,否则真的被对方看出什么,他以后的工作就无法顺利展开了。
魏强死死的瞪着薛宗泽,猛的叹了口气。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想起自己的靠山舅舅邵立泉,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并且还露出了无人看懂的微笑,“抱歉啊宗泽,刚才我太着急上火了。”
“这份文件……”薛宗泽却再次揭开了魏强的伤疤。
“这一定是误会,我这就打电话问清楚。”魏强起身拿出手机,就要拨号时瞥了眼薛宗泽,“哥们,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先回去吧,改天我们哥俩再聚。”
“也好,你不用太着急,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哥们我也爱莫能助。”薛宗泽违心的说完后,挥手离去。
魏强则上前反锁了房门,快速拨通了常务副县长,他舅舅邵立泉的手机。
“强子啊。”手机那头很快就传来了邵立泉的声音。
但他的话却让魏强的心凉了半截:“事到临头舅舅也保不住你了,现在全县都在议论这件事,影响极其恶劣,你先停职反省,等风声过去后,舅舅再想办法把你直接调到县城来。”
“将我调到县城?好!”魏强本来落寞的心境瞬间又兴奋起来。
这可真是塞翁失马啊!
他就知道舅舅邵立泉的能量可以保他无忧的!
但是他也明白,这个过程一定不那么容易,并且时间的长短也无法确定,只能等机会了。
挂断电话后,魏强的心情犹如过山车一般起伏不定。
他从最初的绝望,到听到舅舅邵立泉的话语时的震惊,再到最后的重燃希望,整个人仿佛经历了一场心理的风暴。
“县城……”魏强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抹野心。
在县城,他或许能够找到更大的舞台,更广阔的发展空间。
然而,他也清楚,要想实现这个目标,他必须先解决目前的困境,让自己的形象在舆论的漩涡中重新浮出水面。
与此同时。
薛宗泽已经回到车上,心情异常的轻松。
在后视镜中,他看到魏强匆忙的身影。
“怎么看起来,这家伙并不是那么失落啊?”
薛宗泽发动引擎徐徐驶出了马庄村,“难道他舅舅又给了他什么保证?”
他深知在官场上的斗争,胜败往往只在一线之间。
而这一次,他成功地利用了魏强的弱点,让对手陷入被动,为自己赢得了宝贵的时间和空间。
可是魏强那副表情,不像是受挫的状态,还是让薛宗泽隐隐不安。
“不过,就算邵立泉继续保他,短时间内也没人给我竞争这个副科名额了。”
薛宗泽深吸了口气,只要他顺利提拔了副科,那么他的仕途之路便能循序渐进的展开了。
未来的路还很长,官场的博弈远未结束。
随着车子缓缓驶离马庄村,薛宗泽的思绪飘向了远方,对于未来的规划和策略,他已经在心中有了初步的构想。
他必须好好利用沈蓉给他的那枚珍贵的u盘,这把双刃剑,至关重要。
回到田洼村后,他与村支书李敏和妇女主任田琳汇合,负责着旅游景区安全的工作忙碌起来。
下午两点。
来自济安县新闻办的工作人员郝敏,独自驱车来到来了这里。
她今天的穿着,是按照昨晚薛宗泽的提议购买的那几款高雅又不失性感的衣服,白色带扣短袖,灰色及膝百褶裙,脚蹬一双珍珠凉鞋,还有一双高筒运动袜。
这身打扮完美诠释着她高挑的身材和饱挺的曲线。
“差点没认出你来。”薛宗泽接待了郝敏。
两人行走着田洼村,向着山头走去。
“必须承认,从我穿上这身衣服后,就觉得自信多了。”郝敏的双手紧紧的揪着裙摆。
“我也看到了,每逢路过一名工人,他们的目光都会在你身上聚焦一会儿,我现在都有些担心你的到来会影响他们的工作了。”薛宗泽轻笑着打趣道。
郝敏有些难为情,“那要不,我去车上换一条长裤吧。”
“别,这样挺好,走在山间的小路上,还很凉快,不是吗?”薛宗泽双眼发光,有意在郝敏的双腿上停留了片刻。
“凉快是凉快,而且一阵风过后还容易掀起裙摆,我总觉得这样穿着会对你们这种男人造成某种暗示,尤其是你距离我最近,你可不要对我胡思乱想,我可是会叫的。”
郝敏说罢走快了几步,今天来这里她就是想找点新闻稿子。
“你会叫,叫一个我听听?”薛宗泽几步跟近了郝敏。
“什么意思?”郝敏猛的抬头。
“就是,字面意思呀。”薛宗泽乐此不彼的笑道。
郝敏就算是二十九岁的黄花大闺女,也能听到薛宗泽的一语双关之意,“薛宗泽,我若是在这里叫给你听,你敢听吗?”
言毕,她看向了附近开山修路的工人师傅们。
“当着这么多人我敢听,你敢叫吗?”薛宗泽却再度做出了挑衅。
“你既然敢听,我又有什么不敢叫呢。”郝敏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旋即清了清嗓子。
实际上,她是很不好意思当着那么多工人师傅的面叫。
尤其是薛宗泽想要听到的那种男欢女爱的声音。
“这样吧郝敏,我们再向前走几步,那里没人,私密性也不错,在那里你放开嗓子叫,我也能欣赏欣赏,如何?”薛宗泽一把握住了郝敏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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