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珍姐,你别多想,每个人的身体反应都不一样,也许只是巧合呢。”
倪涵急忙安慰道,生怕谭丽珍真的联想到薛宗泽就是那次酒店的神秘男子。
要知道,当初是她帮助谭丽珍调查的此事。
在查明真相后,她并未告知谭丽珍,而是告诉了薛宗泽本人。
所以,当初那个答案,只能是她,或者是薛宗泽告诉谭丽珍。
如果谭丽珍自己查出来的话,那么她这个闺蜜就没得做了。
包括薛宗泽也会被连累,甚至还会大闹一场。
“唉……”
所幸,谭丽珍并未往深处想,轻轻摇着头,神色有些复杂:“我也知道不能随便下结论,但那种感觉实在太相似了……涵涵,这应该是我的错觉,毕竟我三年多没有和男人……”
“懂,我懂,三年多没男人,一个月内忽然有了两个男人,让你浮想联翩也好,让你产生错觉也罢,都很正常,可以理解。”倪涵忙不迭的劝慰道。
实际上,她心里很过意不去。
早知道,当初直接告诉谭丽珍真相就好了。
“算了不想了,你去告诉他,不要放在心上,权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谭丽珍快速整理完衣服,急忙推着倪涵走出了卧室。
“我去告诉他?不合适。”倪涵促足在门外摇了摇头。
“你就告诉他,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昨晚都醉酒,也算是双方自愿。”谭丽珍咬了咬银牙,做出了一个让双方都不至于太尴尬的决定。
倪涵却眯眯眼笑道:“珍珍,如果我真这么给他说,他万一想多了怎么办?”
“什么意思?”谭丽珍不解。
“万一,他认为你不怪他,日后还想和你保持这种关系呢?”倪涵嘿嘿一笑。
“不不不,这不可能。”谭丽珍果断摇头。
“为何不可能?”倪涵又困惑了。
“我,一个年龄大他六岁的女人,还是丧夫离异的,而他,还是个未婚男青年,根本不般配,除了年龄的代沟,我俩还是上下属关系,绝无可能。”谭丽珍从未有过的凝重。
倪涵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觉得你想多了,不过,我尊重你的想法。”
“那就去告诉他吧,我先去上班了。”谭丽珍顾不得洗漱,拎着包包冲出了合租房。
薛宗泽一直在客厅里,其实也听到了谭丽珍和倪涵两人聊天的大概内容。
看着谭丽珍冷漠如霜般的离去后,不由泛起了苦笑。
“你还笑。”倪涵走了过来。
“涵姐,昨晚那件事,你有没有参与?”薛宗泽轻吐了口气。
“你喜欢我有没有参与呢?”倪涵却是反问道。
“昨晚那种情况,如果她醉酒的话,我自己来就好了,你有些多此一举了。”薛宗泽一把将倪涵搂在了怀里,“我必须要惩罚你才行。”
倪涵伸手指着薛宗泽的额头,“臭弟弟,你惩罚我倒是没问题,我也想被你惩罚,可是你那句‘我多此一举了’,几个意思?”
“当然是字面意思了,谭丽珍醉酒后,还不是由我随意摆布吗?”薛宗泽坏坏一笑。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认为,你那样做的话,有些卑鄙哦。”倪涵一本正经的道。
“卑鄙……是啊。”薛宗泽恍然。
乘人之危,不就是卑鄙吗?
他不久前在酒店趁谭丽珍醉酒,就卑鄙了一次!
可那一次,只是他单纯的要报复对方。
他工作一年来,谭丽珍几乎每天都在针对他,他当时就想好好报复谭丽珍对他的剥削!
而今,他和谭丽珍的关系日渐融洽,正在向着好的一面发展,他若是再乘人之危的话……
“所以嘛,你要谢我,我才是你的关键。”倪涵看着薛宗泽不吱声,伸手就抓住了对方。
薛宗泽大囧,“涵姐,不要将这个动作养成了习惯,快松手。”
“哦哦,谢谢涵姐给的机会,我谢谢您还不行吗?”薛宗泽转念间想起,立即抱拳言谢。
可是,倪涵却死活不松手,“昨晚你都是爽了,谭丽珍也得到了愉悦,可我呢?”
“涵姐,你总要让我歇歇吧。”薛宗泽苦笑。
“说的也有道理哈。”
倪涵当即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这样吧,我去买点大补的食材,晚上给你补补身子。”
“今晚就算了吧,改天,改天我再奉陪。”薛宗泽摊摊手,“最近这几天我有点小忙,等我先回趟老家,劝劝我妹妹还是要继续读书。”
“对啊,我差点忘了你今天要回老家了,去吧,先办正事,不要将钱看得太重要,缺钱给姐说,我给你准备,再苦也不能苦了教育。”倪涵很快恢复了正常状态。
薛宗泽感激的点点头,没有过多的言语,洗漱了一番驱车离去。
他妹妹移植眼角膜的手术预交费,就是倪涵帮着垫付的。
这个钱,一定要还。
至于吃软饭,他不想,至少现在还不想。
刚大学毕业一年的他,又是一名退伍军人,从骨子里还有着属于男人的尊严。
在路上,他只是买了些时令水果,便直奔常安镇下的小村庄薛家屯。
常安镇在济安县以北,与在东部的山水镇相距要六十多公里。
上次回家,已经一个月了。
此番回家,他的主要目的是劝慰妹妹不要辍学。
不能为了手术费的花费,而耽误了学业。
薛宗泽驾车穿过熟悉的乡间小路,心中满是感慨。
上午九点。
薛宗泽来到了他出生的村子薛家屯。
“爸,妈,丽娜,我回来了。”
薛宗泽声音里满是归家的温暖,呼唤着父母以及他妹妹的名字,推了推大门。
奈何,大门在里面反锁了。
“爸妈都不在吗?”
薛宗泽心中一沉,知道他父母已经去务工了。
他父亲前段时间腿上受伤,这还没好利索吧!
“丽娜,我回来了。”
薛宗泽再次推了推大门,索性拿出了手机。
“哥,你回来了!”
就在此时,一声清脆如黄鹂鸟般的女子声,从屋内传了出来。
“丽娜,是我,我回来了。”薛宗泽听到妹妹薛丽娜的声音,心中一暖。
“等我,我给你开门。”薛丽娜的声音再次传来,透着欣喜。
她一手撑着竹竿,一手寻摸着附近的建筑物,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大门口。
薛丽娜今年十八岁,去年高考前夕,由于病毒性发烧所致的眼底病变,只能朦胧中看到一丝模糊的影像,患了这种眼疾,无奈之下只能休学。
最后医院确诊,必须等待供体移植眼角膜。
所幸的是,这个月初,他们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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