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也开始环视一周,感受到娇兰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魔气,她有些着急想要阻止娇兰。
【要怎么提醒她,若是真得在此动手,敌国细作的名头可就稳稳地扣在她头上了,连带着我们也要跟着被杀,得不偿失呀兰兰!】
封含蕴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几人,拉住了娇兰的手腕,传音道,“别动怒,言儿有办法。”
娇兰瞬间看向封含蕴,在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肯定,娇兰这才稳下了身心,魔气也随之收敛。
明城没有关注这些,他痛心疾首,几度哽咽道,“我也没想到,最后会害我的人是你!”
此时,旁边的刘少卿站了出来,施礼道,“王上,五圣之事已是板上钉钉,但是龙珠可是我们北荒至宝,自古五国所守护之地,夺得的至宝均有本国所有,王上,龙珠要夺回。”
徐太傅也附议道,“既然南渊国想要得到龙珠巩固王权,那么我们应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夺回本该属于我国的龙珠,不能让至宝落入敌人之手。”
明城在气头上,但是本质上,他还是留了情的,没有直接下令就地处死,却无法说出,他原本就和靳言约定好,不会觊觎龙珠。
犹豫间,群臣开始了议论纷纷,纷纷附议谨言,都是在逼迫明城就此下令,不仅要了五圣和封靳二人的性命,还要夺取她们的龙珠。
娇兰的视线死死地盯着龙椅上站立的明城,眼看着他闭眼不敢看,却一直再听群臣们的谨言。
“够了!”明城被群臣吵得心烦,“此事改日再议,将人带下去,关押起来,待孤查清楚始末”
“王上!”尹文相站了出来,“按照我国律法,凡是拥有怀疑或是相关证据的人,无论什么身份,其令当斩,预有反抗者就地处罚,王上,您不能无视我国律法,还请王上做出决策,以保我国王权威严。”
“请王上做出决策,以保我国王权威严!”
“请王上做出决策,以保我国王权威严!”
有了尹文相的谨言,群臣也跟着附议,一场好好的庆功宴,成为了五圣和封靳二人的断头台。
明城咬着牙,拳头紧握,看着大殿之上纷纷跪拜在地的群臣们,竟然在逼迫他下决策,摆明了就是要他将五圣就地处罚。
靳言看着这一幕,她冷笑了一声,“呵——”
在这个安安静静地等待明城下决策的大殿内显得极为突兀,也引发了众人的视线。
“大胆妖女,你笑什么?”刘少卿第一个站出来怒斥靳言。
封含蕴则是挡在了靳言的面前,冷冷地瞪着刘少卿。
靳言拍了拍封含蕴,侧身走到了明城的正面,站立在明城的面前毫不畏惧,与一众叩拜的群臣形成鲜明的对比。
“明城,我有话要说。”
“大胆,你怎敢直呼王上之名!”
靳言冷冷地瞪向说话之人,“你闭嘴!少在我面前表现出一个忠心护主的狗!你们一群人此时此刻,就是在逼你们的王上做出一个错误的决定,还在这里打着为国为民的旗号,一个个做得那些腌臜之事,根本不配在这里逼迫一个君王,你是王还是他是王!”
“你!”徐太傅不与靳言辩驳,而是转而看向明城,“王上,此女祸乱朝政,口出狂言,更是南渊国细作,不能留哇。”
“让她说!”明城压着怒意,坐了下来,等待着靳言的下文。
靳言白了他一眼,抬眼看向明城,“我与你之间约定,我帮你解决裕王府围城之事,你许我龙珠,是或不是?”
明城不敢看靳言的目光,气势也弱了下来,“是!”
“好,你还是个明事理的,”明城不敢置信地看着靳言,靳言毫不畏惧继续说道,“正德军呈上来的密信和信物,由太监直接呈给你的,是或不是?”
明城不解,“是!这是所有人都看着的!”
“好,那我再确认一下,这封密信,只有我们和你见过内容,是或不是?”
明城张了张口,正要回答,他瞬间反应了过来,缓缓转头看向跪倒在地的群臣。
“王上,我等大致猜想到作为敌国细作,无非就是获得至宝,用以稳定朝堂,巩固王权,否则如此得不偿失之事,任何明君都不会如此。”尹文相捕捉到自己急切的谨言,却忽略了,那密信他们应该没有见过。
靳言冷笑道,“尹文相,您猜想的可真是准确呢。”
尹文相没有理会她,而是辩驳道,“王上,若是我等猜想的有误,也不能让这几位活着离开季云国,毕竟那玉佩可是娇兰的贴身之物,足以证明这些人就是敌国细作。”
明城看向靳言,“你还有什么话说?”
靳言挑挑眉,嘴角扬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她走向尹文相,【老东西,是你设计陷害我们吧。】,尹文相见她靠近,不再叩拜,而是站起身来,身姿挺拔,没有正眼去看靳言。
靳言也不以为意,“尹文相,依你所见,正德军是从哪里截获的这封密信,又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份信物?”
“老夫不知,拦截消息的正德军一定也在,你问他啊。”尹文相一脸胸有成竹。
靳言眼睛一转,她向着明城施礼道,“可否将碰过那封密信和信物的所有人召来?”
“来人,去将涉及此事的人都带上来!”明城下令道。
【老东西这么胸有成竹,不会已经下令抹了那位正德军将士的脖子了吧?】
封含蕴则是挥袖打开束缚她的侍卫,跟着寻人那人的脚步一同前往,侍卫拦截道,“你不可离开此处!”
封含蕴则是拔出了自己的佩剑,眼神犀利,明城则是说道,“她若想动手,你等不是她的对手。”侍卫这才放她离开。
临走时封含蕴看向靳言,靳言满意地点点头,封含蕴才离去,有了封含蕴跟随,应该能保护的好那位,瞥了一眼龙椅之上明城,还算是个明事理的。
等待的功夫,靳言故意分散尹文相的注意力,又问道,“不知尹文相为何处处针对五圣?”
“老夫只是就事论事,五圣的所作所为,本就侵犯本国律法,老夫按律施法,何谈针对?”
靳言白了尹文相一眼,【老东西,还真是狡猾,不愧是玩权谋的老狐狸。】
【利用私权逼迫一个君王?他可能是忘了,这个国家到底是谁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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