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人类要抢我们的地盘?”
“还不确定,不过有很大可能,”渡鸦平静道,“现在要选一个兽,去保护商铺,谁愿意去。”
“我——我最强壮!”
“强壮有屁用,阁下,我速度最快。”
“呵呵,速度快逃跑快是吧,领主,我的等级最高!”
魔兽们吵了起来,吵不过就动手,你咬我爪子,我抽你鼻子,连树藤都混了几根藤蔓在里面扇耳光。
“好了,”渡鸦叫停,“体型大不能移动的留在领地,包括你树藤,你本体要移动到新城,你树上的小精灵怎么办。”
嚣张的树藤闻言,藤蔓缩了回去。
林深一个个查看它们的等级和数值,还有最重要的体型。
体型太大,尤其是高达十米的狒狒就别想了,商铺里藏不住。
智商低,还容易上头的也放弃,猪队友比神对手更恐怖。
查看了一圈,林深选定了。
“麋鹿,你跟我走。”
麋鹿正在帮鳄龟翻身,听到这话猛地抬头:“我?“
差点就翻过来的鳄龟又摔了回去,四只腿在空气中滑动。
麋鹿虽然高兴,但还是道:“阁下,我战斗力一般。”
在场的魔兽中,它真算战斗力普通的。
“没事,你现在五级快六级,在外面的世界足够了,我不在的时候,和灰鸦保护好大家,”渡鸦飞在半空中,“放心吧,最近我也会经常在店里。”
麋鹿身高加上角,近两三米,不会太高,院子里勉强能活动,这一次可不是马上去马上回,需要在店里住一段时间。
院子里搭个棚,够容纳它休息,加上麋鹿虽然高大,但鹿的外型本身长得无害,棕黄色的皮毛看起来温暖柔顺,平时在城里走动也不会引起慌乱。
只是不能像森林里一样自由。
“辛苦了,”渡鸦踩在麋鹿的大角上。
麋鹿高高扬起下巴:“不辛苦,能为领主做事,是领民的职责。”
它高傲的扫视一圈,看到了吧,你们等级高,力量强,最终领主还是选了它。
被它目光扫过的魔兽们发出不爽的唬声,但这种声音吓吓低等级的魔兽算了,对麋鹿来说,只能算败者的嫉妒。
再者,领主就站在它头上呢,谁敢不要命的冲上来?
麋鹿欢快的走了。
留下努力自救的鳄龟苦笑,刚才场面太严肃,它不好说话,这会好了,麋鹿把它忘在了脑后,它要怎么翻身啊。
一只庞大的麋鹿出现在院子中间,把路过的兽人吓了一跳,直到兽人看到麋鹿头顶的渡鸦时,才松了口气。
赶紧站起来行礼:“阁下。”
“嗯,把所有人叫过来。”渡鸦飞到屋檐上。
现在天色已晚,店里早就打烊了,大家在盘点货物和打扫卫生。
灰鸦拍拍翅膀,踩在麋鹿的大角上,“麋鹿,你来做什么。”
麋鹿甩头,想把灰鸦赶下去:“还不是你太弱了,阁下让我来帮你”
“哼,就你帮我?我看你拉车还差不多。”灰鸦抓紧了大角,就是不下去。
两兽吵起来。
等所有人到齐了,渡鸦开口打断它们:“好了,听我说。”
所有人和兽安静下来,渡鸦把不久后可能有危险找上门,他们的目标不仅是店,还有大家。
渡鸦把目标中的精灵模糊了,换成了大家,有些瑟缩的兽人们顿时紧绷起来。
兽人会本能的躲开危险的事,但是如果不得不上,他们还是一股不错的战力。
渡鸦满意的点点头,表示大家要齐心协力保护店铺,也是为了保护自己,不过放心,灰鸦和麋鹿两个高级魔兽会守着店铺。
大家的目光放在了两只魔兽身上,心里安定不少,不用怕,不管怎么说,他们身后还有两位魔兽大人保护呢。
说完,让大家加班加点的给麋鹿盖起一个棚子。
兽人贴心的找来晒干的干草,放在棚子里当窝。
比起粗糙的麻布或者丝滑却昂贵布料,带着阳光气息的干草更得麋鹿喜欢。
晚上待在院子里,有专门的人帮忙梳理毛发,清理角上灰尘,麋鹿也没想到,自己的角有一天会那么干净。
“角好像轻松不少。”麋鹿感叹的。
渡鸦鄙视的看了它一眼:“那当然了,都打磨下来一层,还打什么油啊,滑得站不住。”
麋鹿嚼了一口草饼:“没办法,附近的树硬度太低,一撞就断,没办法磨角,只能让兽人帮忙咯,不过没有自己磨角舒服。”
作为店铺的保护者,它要随时保持最佳状态,灰鸦这家伙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啊。
麋鹿边吃兽人递过来的草饼,边不屑的看了灰鸦一眼,灰鸦愤怒的呱呱叫,麋鹿无奈的摇摇头,果然店里的安全要看它的,灰鸦这家伙不靠谱。
总不能对方派个小喽啰,我方直接上大将吧。
“灰鸦阁下,麋鹿阁下,”虎撒急匆匆跑过来,“外面来了好些人,说是光明神殿的主教,现在在和达莫先生说话,但情况起来有点危险。”
灰鸦兴奋的飞起来:“走麋鹿,干活了。”
麋鹿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草屑,跟上去。
达莫冷着脸,看着眼前的人类,一排灰色衣服拱卒着穿着白色殿服,衣服边角绣着繁琐的符文的男人。
一看就是地位不一般的。
“精灵,希望你好好说话,你面前的是殿堂主教。”
达莫:“不必多言,我不会归附光明神殿。”
“好吧,”主教无奈道,“我们合理怀疑伯爵的死另有隐情,作为这家店的负责人,请和我们走一趟吧。”
“不行,”接到消息赶来的城主大声道,引来灰袍人不满的视线。
下马后,城主才后知后觉的补了个礼,“主教大人,您不能这样做,这样会引起新城和店铺主人的矛盾。”
主教眉头微蹙:“城主阁下,您虽没有归于吾教,但您应该知道,吾教不容许教徒死于不明之冤。”
“不,大人,您可能不知道,这件事非常明了,只是一件私人恩怨,”城主冷汗直冒,却咬死了不放人。
开玩笑,得罪教堂他还能活,毕竟他还是属于贵族阶级的,但得罪商铺后面的那位,他就一定活不成。
毕竟第一次见面时,得罪祂的伯爵,城堡连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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