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现在就去找你家小道君么?”
“不去,不去,怕了、怕了。”画画一想到那厮心里直犯怵,实在是太能折腾了。
“哎呀呀,真是罕见呐!居然能瞧见你这般怯懦胆小的模样
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要着手去探查一下前世那场惨绝人寰的灭门大案?”
小妖悠然自得地斜倚在空间里那张柔软舒适的沙发之上,手指灵活地操纵着剧情锁定的隐形地图,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嗯,依我之见,咱们不妨先神不知鬼不觉地前往将军府邸拜谒一番,试探一下苏夫人的口风。
顺便探寻一下苏越和李慕臣初次邂逅的地点,说不定能够从中寻觅到一些关键线索哦。”小妖一边说着,一边若有所思地轻点着下巴。
将军和夫人正悠闲自在地漫步于美丽的荷花池畔,尽情欣赏着盛开的娇艳花朵。
突然间,他们瞥见一道黑影从围墙上方飞身跃下。
两人瞬间警觉起来,身形一闪,迅速朝着黑影所在之处疾驰而去,并齐声喝问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将军府!快快报上名来!”
待到看清来人面容之后,将军夫妇不禁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苏家一位小辈到访。
只见画画满脸歉意,连连拱手作揖道:“实在抱歉,惊扰了二位雅兴。
今日贸然登门拜访,实乃有事相求。还望将军和夫人莫要怪罪才好。”
“哎呀,原来是贤侄啊,用过早膳了没,随我一同去吧,今日李妈妈做了鲜炖银耳,越越最喜欢喝的,你应该也喜欢。”
两个人说着不由分说拉着人就去了会客厅。
这份热情简直已经到了过火的程度
似乎除了某一年除夕守岁时曾打过一次照面之外,彼此之间并没有太多的往来画画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
不过俗话说得好,礼多人不怪嘛,毕竟对方可是越越的亲人,表现得亲切一些、热忱一点总归不会有错的
夫妻俩交换了一个眼神,无需言语便已达成默契。
哎呀呀这几个人的心眼怕是加起来都要有两百多了,人类的情感实在是复杂得让人头疼啊,小妖在一旁暗自嘀咕着。
“你就是画画吧?快来尝尝这绿豆糕,再试试这豆汁儿烧圈,都是富锦楼的大厨精心烹制而成的,味道那叫一个香!”
李母满脸笑容,热情地招呼着画画,同时还不忘给他盛上一碗银耳汤。
“多谢您,叔叔、叔母,小侄此番贸然前来叨扰,实在是唐突了。
待到舅舅和父亲他们得以洗清冤屈之时,必定会登门正式拜谢。”面对夫妇二人如此殷切的款待,画画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都是亲人,只要来就当自己家啊!
等李慕臣那小子打完仗回来,一定会登门拜访,到时候咱们这一大家子人可得好好团聚一番呐!”
说话之人乃是声如洪钟、中气十足的李父,他言辞之间尽显豪迈之气。
“不瞒叔叔、叔母,此次前来实乃为了调查苏家被害一案,故而有些事情想要向二位请教一下。”
“但讲无妨,但凡对于案情有所助益之事,无论知晓与否,皆会想方设法去查探清楚。”
“那好,敢问叔母,越越与慕臣初次相见究竟是在何处呢?”
听到这个问题,李母稍作思索,须臾之后,她的脑海中似是闪过一道亮光,“让我想想看……
哦,对了!当时越越身受重伤,情况颇为危急,就在距离咱们将军府不远的一条小溪边。对啦,那儿还有一片桃树林呢!”
“嗯,多谢叔母告知。那么请问叔叔,将军府近些年来在朝堂之上是否曾与他人结怨?亦或是存在什么不愉快之处呢?”
“没有啊,自从慕臣那孩子担任将军一职之后,老夫便整日赋闲于家中,极少同他们有所往来。
按常理而言,应当不会有任何嫌隙才对呀!贤侄,你为何会如此发问呢?莫非是有人”
李父一边说着,一边陷入了沉思之中,仔细琢磨起这位小侄儿刚才所说的话语来。只见他紧紧地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过往的种种事情。
突然间,犹如一道闪电划过脑海一般,李父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哎呀!想起来了!
大概半个月之前吧,平日里与我并不算十分熟悉的郭尚书,竟然毫无征兆地亲自上门拜访。
他声称偶然间得到了一件举世无双的神兵利器,但身为一介文官的他根本派不上用场,所以特意将其赠予了我。”
听到这里,画画不禁来了兴致,连忙追问道:“这兵器究竟长成何种模样呢?能否让小侄也开开眼界呀!”
“哈哈,自然不成问题!来来来,咱们这就过去瞧瞧。
说起这柄双杆红缨枪啊,可当真是不可多得的稀世珍宝呐!
整支长枪通体闪耀着银色的光芒,轻盈而又锐利无比,操作起来更是简便易学,单从外表便能看出它绝非普通之物!”
对于这些习武之人来说,一旦谈及到兵器之类的话题,顿时就变得双目炯炯有神、精神焕发。
迫不及待地拉起对方,朝着兵器库大步流星地走去。
李夫人连忙在后面念叨:“人家孩子还没吃完呢,你就……咳,这么大个人了,还是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不稳重。”
这红樱枪陈列在兵器库最显眼的位置,通体闪耀着冷冽的光芒,由千年寒铁制成,枪身笔直而修长,散发着无尽的威严与霸气。
两根枪杆粗细均匀,表面光滑如镜,无半点瑕疵。枪杆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似乎蕴藏着强大的力量,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果然存在问题!要知道,此乃狐族族长的惯用长枪,如今却突然现身于此地。
这不明摆着暗示那起狐凶案便是由李家所犯下的吗?
如此一来,势必会引发狐族的疯狂报复。
倘若此事被那些爱管闲事的家伙目睹并呈报给朝廷,那么必定会被扣上一顶与狐族相互勾结的罪名。
好一招阴险狡诈的借刀杀人之计啊!究竟是何方神圣躲在暗处操纵一切呢?
竟然能够获取到族长随身携带之物。画画暗自思忖着,接下来应当采取何种策略来打破眼前的困局。
“叔叔,那位郭尚书之前是否曾与您结下仇怨?”
“这把枪有什么不妥之处吗?并没有啊,我和他不过仅有数面之缘罢了。
若真要说有仇怨的话,也仅仅只是我的儿子年幼时顽皮捣蛋,不小心将他的儿子推倒在地摔了一跤。
但那都是二十年前的陈年旧事了呀。况且他家公子后来一直平平安安地担任着文官一职,我们两家平素里根本就毫无往来啊?”
“叔啊,您看这杆枪,我能不能把它带走呀?这可是狐族的圣物之一呢!
要是继续搁在这儿,恐怕会惹出一些不必要的大麻烦。”说话之人语气诚恳而急切。
听到这话,被称为叔的男子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吼道:“啥子?狐族的圣物?
咋个可能嘛!这个郭燥到底安的啥子心哟?居然如此阴险狡诈,想要陷害老子,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老子现在就要去找那厮算账!”此刻的李父仿佛变成了一颗即将爆炸的野生炸弹,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然而,站在一旁的画画却赶忙拉住李父,轻声劝慰:“叔叔,莫要冲动行事,以免打草惊蛇。
既然郭燥企图借刀杀人,那咱们不妨将计就计……然后再如此这般操作一番。”
说着,画画便凑近李父耳边,压低声音悄悄嘀咕起来。
李父一边听着,一边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光。
待画画说完后,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
紧接着,他们开始精心策划一场完美的计谋,打算给那个躲在暗处使坏的家伙一个狠狠的教训,让其自食恶果。
告别了庄将军府后,画画脚步轻盈地朝着后方走去,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后方的小溪边。他停下脚步,从背后拿出折扇。
只见他嘴唇轻启,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吟诵某种神秘而古老的咒语。
伴随着这低沉而富有韵律的声音响起,原本安静躺在折扇之上如纸符一般的小人竟然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纷纷活灵活现地动了起来。
它们一个接一个地从扇子上纵身跃下,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迅速按照画画指尖所指示的方向四散开来。
这些小巧玲珑的身影动作敏捷且有条不紊,彼此之间配合默契,开始在这片区域内仔细搜寻任何可能存在的蛛丝马迹。
与此同时,画画身形一闪,宛如一只轻盈的蝴蝶般飞身跃上了一棵繁茂的桃树之巅。
他悠然自得地坐在树枝上,手中握着那把折扇,漫不经心地轻轻挥动着,送来阵阵凉爽的微风。
然而,他看似悠闲散漫,实则将自己强大的神识延展至方圆百里之遥,不放过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和异常之处。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那些小巧玲珑的符人们竟然开始相互叠加起来,就如同堆积木一般,最终形成了一个人的形状。
这个人形肩膀上扛着一件被神秘阵法紧紧包裹住的黑色雕刻物件,步履蹒跚地向前走着。
当走到一棵大树底下时,这个由符人组成的人形突然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它们纷纷幻化成一个个身着道袍的身影,将那件物品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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