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个苍天唉,这是个啥子地方哦……
画画刚一重生就发觉自己身处在一片荒芜之中,身上带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狼狈。
“额……没办法,只能重生苦难人设,你就将就着用吧。不过颜值肯定是没话说的,毕竟咱的底子在那儿。”小妖有些自豪的拍拍胸脯。
“呵呵,谢谢您呢,我的幺儿。这原身是个杀手?刺杀失败等死的状态?”
“额……是,刺杀女帝未果,潜逃出来,现在后面追上了一批官兵……你可能要被抓回去了。”小妖无奈的扶了扶额,咳,还是少不了被挨打的命运。
“说,谁派你来的?是拓跋昆?还是拓跋臣?。”一个凶神恶煞的士兵,手拿着皮鞭无情地抽打着刚抓回来的细作。
画画的身体在鞭笞下颤抖着,视线开始模糊,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我要见国师大人……只告诉他一个人……”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国师大人,岂是你这等鼠辈能见的!快说,是谁指使你来的……否则,我们会活活打死你……”两个狱卒冷酷地威胁。
画画的意识渐渐模糊,依然坚持说出几个字:“我……我是苏子……画……请求见……岳父大人……一面。”说完这些话后,终于承受不住剧痛,晕死了过去。
“甲人,你刚刚有没有听到这个人提到了苏子画?大皇子曾经下令,如果有人提及苏子画的名字,就必须将其带回宫中,等待女帝发落。”一名守卫低声提醒。
“乙人,我似乎也听到了……但我们已经对他使用了酷刑,女帝是否会责怪我们呢?”另一名守卫担忧看着这满目苍夷的细作。
两人商量片刻后决定,还是先将伤者带到皇宫再说。女帝或许不会责怪他们,还会因此获得赏赐。
于是,他们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画画身上的绳索,背起伤者走出了大牢,驾着马车去了皇宫。
“这都是第几波了,你们确定此人就是大皇子找的人?”一个将领打扮的人,一脸不屑的看着两个狱卒。
“属下句句属实,这人在昏倒前说要见国师大人,说……说他叫苏子画……国师大人是他的岳父。”
两个人生怕自己犯了大忌,连忙跪地讨饶。
“哦噢,当真是稀奇,知道这层关系的人少之又少。
先把人放下吧,你们老老实实地待着,如果所言属实,这荣华富贵少不了你们的。
如果胆敢胡言乱语,小心拔了舌头。”男人威胁了几句,将人抱着进了宫门。
“找个太医给这人好生包扎下,人呢就放太医院养着。
我现面见女帝,你们几个给我把人看好了,出了问题,拿你们是问。”
“喏,小的领命。”几个侍卫打扮的人将人背上,立马赶往太医院。
“末将李米见过女帝陛下……”
“起身吧,这夜深了,突然找朕所为何事?”女帝今日连续批了几个时辰的奏章,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生根。
“刚两个狱卒带了一个细作过来,说是此人叫做苏子画,要见国师大人……他说……他说……”将军有些慌乱,不知如何开口。
“他,他说什么?”女帝立马来了精神,立马追问。
“他说……国师大人是他的岳父……想见一面……”将军畏畏缩缩的说着,脸上的冷汗直流。
“人在哪儿,带上了,让朕瞧瞧。”
“那个,人受了重伤,在太医院治疗。等人苏醒了,末将再将人带上,前来面圣。”将军舒了一口气,如实作答。
“快,让灵鹫给李家堡送个信,就说苏子画找到了,立刻前来。
你现在就带我去太医院,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有预感,他肯定是我儿媳妇。”女帝连忙穿上靴子,跟着将军赶往太医院。
太医院内……
画画被包扎的严严实实,安详的躺在病床上。清洗过的小脸上,有些苍白无力,却灵动而俊美。
“这小伙子伤的可真重,居然没死,真是够命硬的。”一个老者看着这身上没几处好皮肤的孩子,有些心疼地叹息。
“能捡回一条命,算他的造化,咳,谁让他不长眼地刺杀女帝,能活着捡回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娃娃体内好似被下了蛊,瞧这个身份,应该是南疆地死侍吧。即使医治好了,也活不久了吧。可怜了这俊俏的模样,还没有体验这人生百态就一命呜呼了。”老者抚摸着胡须,有些同情起这个细作。
“什么蛊?你给朕说清楚些。”不知何时,女帝已到了大厅,瞧着这一众的太医窃窃私语打断道。
“是死蛊,专门用来控制死侍的,这孩子应该是前不久刚被下了蛊,还没有蚕食到心脏。”
\"给我不惜一切治好他,如果这小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给我提头来见。去把国师叫过来,我在这边守着,你们几个给我现在就定制方案,朕要看见效果。”
“是是是,老臣这就去安排。您消消气,小心气坏了身子……”老者连忙将女帝扶到一侧太师椅上坐着,拉了一帮人,商量着对策。
远在李家堡的男人,正在擦拭着他为画画盘了十年的猴头,可惜还没有送出去就……
突然,一阵尖锐的鹰鸣声划破长空,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大步走向窗户,迅速打开了窗户。
一只巨大而威武的成年灵鹫稳稳地降落在窗台上,它那宽阔的翅膀轻轻拍打着空气,显得格外壮观。
这只灵鹫与男人有着深厚的感情,它亲昵地蹭了蹭男人的脑袋,仿佛在向他表示问候和亲近。
李墨白心中涌起一股激动,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去取绑在灵鹫脚脖上的信件。
当他拿到信件时,手微微颤抖着,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仔细阅读其中的内容。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心情越发激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忍不住流了下来。
“画画,我的画画回来了……”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感动。
十年过去了,他一直在寻找他,从未放弃过希望。
如今,夫人终于要回到了他的身边,这让他感到无比兴奋和满足。他连忙走进房间,将蓄了多年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然后沐浴更衣,精心打扮。
一切就绪后,他拿起准备好的礼物,带着满心欢喜和期待,驾着身材硕大的灵鹫飞升到半空中,向着沙漠的方向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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