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如蒙大赦般地看向这位初来乍到的舞姬,纷纷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争先恐后地逃离了现场。
他们仿佛从一场可怕的噩梦中逃脱出来,心中充满了对这位舞姬的感激之情。
\"主子,让咱家宣你入寝,你且跟随着宫人去准备吧,将陛下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那荣华富贵定然是少不了你的。\"
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公公,扯着那好似铜锣一般的嗓子,摇头晃脑的,宛如一个说书先生。
他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让人不禁想起老家那只趾高气昂、好斗的傲娇打鸣鸡。
苏子画满脸无奈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只觉得自己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在命运的洪流中无力挣扎。
他就这样被一群人如捆粽子般五花大绑地扛进了淋浴房,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无助和恐惧。
“咳,如此一副好身子,却注定无缘明日的太阳,着实令人惋惜啊!
小全子,快去传话,无论内殿发生何事,都不得如那没头苍蝇般挤着嗓子往里凑,否则脑袋搬家了都不知为何。
且要随时备好热水,以防那难伺候的主儿,善心大发,饶了这可怜人一命。”
那公公一边说着,一边露出如丧考妣般的惋惜表情。
小全子似乎对此场景早已司空见惯,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表示心领神会。
随后,他转身离去,去传达公公的命令。
整个宫殿里弥漫着一种紧张得令人窒息的气氛,每个人都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地忙碌着,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小全子心中暗自思忖:
“这里人来人往,男人和女人多如过江之鲫,一个个皆如赤条条地进去,而后又血淋淋地出来。
哎,这位小主儿怕是挨不过明日了。着实可惜啊,如此姣好的面容……”
“你们为何要剃掉我的毛发?快停下!”
苏子画惊恐万状地看着眼前这些面若冰霜的刽子手持着锋利的剃刀,动作娴熟地剔除他身上的毛发。
“陛下厌恶人身上有多余的毛发,若不想英年早逝于龙榻之上,就老老实实躺着别动,以免自寻死路。”
其中一个年长些的公公终究于心不忍,眼睁睁看着这个丰神俊朗的年轻人命丧黄泉,便好心提醒道。
苏子画当即如一只受惊的鹌鹑,紧紧闭住嘴巴,再不敢吭声,只得任由他们摆布自己。
最终,苏子画被人用一条厚厚的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如粽子一般,直接送进了皇帝的寝宫。
夜幕笼罩着皇宫,皇帝的寝室沉浸在一片阴森恐怖的氛围中。
通黑的罗帐如同一道厚重的帷幕,将寝宫与外界隔绝开来,显得格外神秘而压抑。
安神香浓郁而扑鼻子,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
皇帝身着黑色龙袍,端坐在书桌前。
他的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和冷酷。
他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露出宽阔的额头和高耸的鼻梁。
他的嘴唇紧闭,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刀刃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
皇帝磨刀霍霍向床上,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床上的苏子画。
苏子画如同待宰的羔羊,裹成了瑞士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泪水不停地从他的眼角滑落。
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皇帝慢慢地站起身来,向床边走去。
他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走到床边,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苏子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复杂的情感,既有愤怒,又有怜悯,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爱意。
皇帝犹如雕塑一般,缓缓地伸出他那如同寒冰般冰冷且粗糙的手,轻柔地抚摸着苏子画如羊脂般细腻的脸庞。
他的手指仿佛带着丝丝凉意,触摸着苏子画的肌肤,让他如坠冰窖般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苏子画微微颤抖着,宛如风中残烛,想要躲避皇帝那如鬼魅般的触摸,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法动弹。
皇帝如饿狼般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苏子画如珍珠般光洁的额头。
他的嘴唇冰冷而湿润,犹如寒夜中的露水,让苏子画感到一阵如梦似幻的迷茫。
皇帝抬起头,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苏子画的眼睛。
他缓缓地举起手中那闪烁着寒光的小刀,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对准了苏子画那脆弱的喉咙。
就在皇帝即将动手的一刹那,苏子画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眸明亮似星,却又带着惊恐与决绝,声嘶力竭地喊道:“皇上,饶命啊!”
这声喊恰似一道惊雷,在寝宫之中轰然炸响,将皇帝从浑浑噩噩中猛地惊醒。
皇帝的眼神中流露出丝丝迷茫和困惑,仿佛刚刚从一场可怕的噩梦中挣脱。
他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小刀,眼神有些恍惚地盯着苏子画。
苏子画抬起头,勇敢地直视着皇帝的目光,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道:“皇上……您真的要杀我吗?”
皇帝凝视着苏子画,沉默了片刻,脸上的表情如风云般变幻莫测。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开口:“噢?你可知何罪?”
语气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却让人不寒而栗。
苏子画低下头,不敢与皇帝的目光对视。
“小的是主子派来刺杀陛下的杀手,望陛下体谅小的第一次出任务,还如雏鸟般羽翼未丰,出师未捷身先死。
恳请陛下给小的一次机会,下次定能与陛下过上两招,再分高下。”
皇帝冷笑一声,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第一次出任务,就能爬上龙床,可见你的媚术之功不可小觑。
如果贸然放你离去,下次再魅惑了朕的心,岂不是酿下了大祸。”
皇帝的话语中带着嘲讽与戏谑,似乎对苏子画的辩解并不在意。
只见那冰冷的刀刃沿着苏子画那精致的下巴缓缓向下移动,锋利无比的刀尖轻易地划破了缠绕在他身上的被子,留下了一道道宽窄不一、长短各异的口子。
原本柔软温暖的棉被此刻已变得破烂不堪,仿佛被残忍地撕裂开来。
而那些隐藏在被子里的白色棉絮,则像是一群惊慌失措的小鸟,争先恐后地从破口中逃窜而出。它们在空中飞舞,形成了一团团毛茸茸的白球,宛如刚刚被剥开的一般轻盈。
这些棉絮纷纷扬扬地飘落在地上,堆积成厚厚的一层,给人一种蓬松感和凌乱感。
“我说,这位陛下,您能不能先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清理一下?我可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啊!就算是要被杀死,也得找个干净整洁的地方吧。”
男子一边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水,一边毫不掩饰地表达着心中的不满和抱怨。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和委屈,仿佛对眼前这混乱不堪的场景感到十分不悦。
皇帝看着苏子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小东西,还敢跟孤叫嚣,你信不信现在就将你开膛破肚?”
皇帝的语气带着几分威胁,但更多的是调侃。
苏子画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惊恐地望着皇帝。
他连忙求饶道:“陛下饶命,小的惶恐啊。实在不可饶恕,您将我抱到那边干净的榻上在动手,好不好?”
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颤抖,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然而,皇帝却并没有立刻答应他的请求,而是继续以一种玩味的目光注视着他。
“哼!”皇帝冷笑一声,“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矫情?”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那个光溜溜的人从被窝里抱出来,然后顺手扯过挂在床边的披肩,紧紧地包裹住那人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后,皇帝悠然自得地坐在了对面的床榻上。
就在这时,一群宫女和太监们像鱼儿一样纷纷涌进房间。
他们一个个低着头,动作麻利地收拾着床铺,仿佛是一场没有声音的哑剧表演。
每个人都各司其职,配合默契,眨眼间就完成了任务,然后又悄然无声地退了出去。
“看起来,那些老家伙对你还是有几分善意。”
皇帝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他的手不自觉地在怀中男人的身上游走,突然冷不防地说出这句话。
接着,他手上的力气猛地加大,惊得怀中哆哆嗦嗦的美人忍不住叫出声来。
“要杀要剐,随您的便吧。别再折腾我了,您知道吗,这样真的很痒啊……”男人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似乎已经看透生死,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你这小东西可真是胆大包天,孤这就送你上西天。”男人突然发力,紧紧地勒住了美人的脖子。
美人垂泪,无力挣扎,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在风中摇摇欲坠。
雪白的肌肤因为恐惧而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遮住了俊美的面容,让人看不清表情。
皇帝看着苏子画的样子,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怜惜之情。
于是他松开了手,将苏子画抱回了床上。他轻轻地抚摸着苏子画的头发,好似在安慰着他。
苏子画忍着疼痛,大气不敢出,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
“你这小东西倒是有趣,留着解闷倒是不错。乖乖的待在孤身边,荣华富贵随你折腾。”
“还是杀了小的吧,今日您若不死,明日我必将命丧黄泉,死在您手中至少还能留个全尸,若是到了主子手中,定然是七窍流血、面目狰狞,小的可不想死得如此丑陋不堪。”
男人哭得如梨花带雨,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冤屈。
“呵,既然孤应允让你伴于身侧,定会护你安然无恙,乖乖地陪着孤,明日便将那老东西除之而后快,全当给你解闷了,可好?”
男人的语气轻佻得好似那被狐狸精迷得晕头转向的昏君。
“您认识我主子?他背后可是有众多杀手,您单枪匹马如何能与之抗衡。
您可晓得,若非夜间召我侍寝,那帮隐士怕是早已长驱直入了。
不出一个时辰,这座寝宫必将成为血流成河的屠宰场……”
画画边说边如受惊的小兔子般,躲进了男人的怀中。
“你家主子就是如此调教隐士的?牙尖嘴利得像只小麻雀?胆小如鼠似那受惊的鹌鹑?还怕痒?”皇帝仿若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手在美人身上肆意游走,不住地挠着他那敏感的痒痒肉。
“咯咯咯咯……”男人的笑声清脆悦耳,恰似银铃一般,在空气中回荡。
只见他鼓起嘴巴,转过身去背对着另一个男人,同时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哼!”男人似乎有些不满,他转过头来瞪着眼前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怒气。
“呵,人小胆子倒是不小啊,脾气挺大的嘛,毛病还不少呢。你可是第一个敢跟孤叫嚣着,还没被砍掉脑袋的人。想要活命的话,就乖乖给我滚到怀里来。”
说罢,男人故意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和威胁。
听到这话,原本还有些倔强的男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软了下来。
他顺着男人的话,慢慢爬到对方的怀里,然后静静地躺在那里,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的眼睛缓缓闭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看着怀中熟睡的男人,男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轻声呢喃:“小东西,倒是挺会装的,就不怕孤半夜把你杀了,然后扔出去喂狗吗?”
尽管嘴上说着狠话,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将怀中的人紧紧抱住,仿佛生怕失去什么珍贵的东西似的。
实际上,皇帝早就察觉这小玩意儿乃是个练武的行家,其身形矫健,肌肉匀称而结实,恰似鬼斧铸就。
能被那老家伙收养的,定然不是什么软弱怯懦之流,然而这小东西柔弱起来,却宛如那娇柔的花朵,令人赏心悦目。
如此难得有个眼中毫无惧色的男子入了眼,若不好好调教一番,岂不是暴殄天物。
这一旦开窍的男人,恰似那争奇斗艳的花孔雀,正盘算着如何将人的心甘情愿地吞噬入腹。
就这样,两个男人相拥而眠,度过了一个宁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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