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打算出城给您找些帮手,好好整顿朝纲,三天内肯定回来啦。”
苏子画半躺在皇帝怀里,娇声娇气地说着。
皇帝坐在龙椅上,皱着眉头看着他,心里那叫一个舍不得。
“不行不行,孤不许你离开皇城。外面花花世界的,万一被哪个不长眼的给骗走了可咋办?你让孤上哪儿找你去?”
皇帝一边说着,一边把怀里的人紧紧抱住,那眼神,简直就是在说“你敢走试试看”。
“李墨白,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找帮手!帮手!!”
臣子急得直跺脚,拼命想要挣脱皇帝的怀抱。
“哼,找帮手还用得着出城?直接让暗卫去不就得了,我看你就是烦我了,居然敢直接叫我的名字,是不是想收拾东西跑路,去找别的男人?嗯?”
皇帝的语气里带着那么一丢丢的愤怒和不满。
“得嘞,热脸贴冷屁股,也不知道是谁天天跟我抱怨,朝堂上那些人都是些歪瓜裂枣,一天到晚几百个心眼,心累得很,要抱抱……”
苏子画无奈地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画画,没有你孤晚上会做噩梦的,一做噩梦就容易生病……”皇帝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眼神里还透着那么一丝可怜巴巴。
“疯病?是只对我发疯的病吧?还好意思说呢,三天一小病,一周一大病的,我这身子骨还能扛得住,换个弱不禁风的,早就嗝屁了。”
他有些生气,转过头去不再看皇帝。
“看破不说破,这是情趣!这是孤对你的爱!”皇帝说着,将美人的脸转过来,轻轻地吻了上去。
“陛下这爱得深沉,微臣无福消受。”苏子画撇了撇嘴,佯装生气,轻而易举地挣脱了皇帝的怀抱。
“夫人?莫要气恼?娘子?爱妻?孤……我应允你便是。”
皇帝望着那渐行渐远的佳人,丢弃了所谓的皇颜,如犯错的孩童般低头认错。
男人闻得皇帝所言,止住了步伐,转身凝视着皇帝。“当真?你切不可食言。”脸上展露出一抹浅笑,恰似春花绽放。
“自然,孤金口玉言。”皇帝言罢,迈步上前将臣子紧紧拥入怀中。
“那你务必要好生照料自己,切莫让我忧心。”臣子轻声呢喃,温柔地拍了拍皇帝的后背。
“安心吧,孤知晓。你亦要谨慎行事,早些归来。”
皇帝说着,在臣子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臣子颔首示意,而后欲收拾行囊离开皇宫,却被身后的男人猛然抓住。
“连孤的也一同收拾了,孤要与你一同前往,你如此娇柔,怎能无人护佑。”
“直接拣选几名暗卫相随即可,你贵为天子,不好好临朝,尾随在我身后成何体统。”
“孤是沾染疯病的君主,想发疯随时随地,不上朝,正中了他们的下怀,暗地里还不知怎么埋汰孤呢。”
“咳,罢了罢了,随你去吧。
你这般装疯卖傻,着实不是长久之计呀,朝中那可是还有几位忠心耿耿、坚守道义之臣呢,你老是这般吊着,难保不会心生反意啊。
依我看,你不妨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张贴一张皇榜,广泛招募天下神医来救治这顽固难愈之疾,待到那时,我便揭下那皇榜入宫为你诊治,如此一来,不就皆大欢喜了嘛。
不过呢,到时候我可是要向你讨要一个官职当当的哦,可别忘记啦。”
“哼,帝后之位都是你的,想要什么东西,直接跟孤讲便是,何须这般弯弯绕绕、遮遮掩掩的。就算你真要了我的性命……”
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无奈,随即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这一天天的,总是要死要活的,真是晦气!呸呸呸,不许再这样胡乱诅咒自己了。你若是胆敢让我守寡,我就敢在为你守灵的当天,直接找个人当着你的棺木面前,做出一些让你后悔莫及的事情来!”
“你敢?我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男人突然间面目变得狰狞可怕,二话不说,直接将他一把抱起,快步走向床边,那股强势与霸道尽显无遗。
“你这挨千刀的,莫非是属狗的不成?又来咬我,难道听不懂我的意思?还是想借机生事?”
苏子画一边拼命挣扎着,一边竭力阻挡那只大狗狗张牙舞爪的虚张声势。
“你竟然都想到孤死后当场续弦的事了,那孤稍稍过分一点又有何不可呢。夫人这般含沙射影,分明是在暗示为夫不够努力,未能满足你的日常所需。
若再不努力些,岂不是一个转身的瞬间,你就会投入他人的怀抱?”
“狗男人,你就只会捡自己想听的听,简直就是断章取义……放开我……”
“不要,你就是欠收拾,孤定要好好地调教一番。”
在那如墨的黑色帷幕下,两个人影紧紧相拥,如胶似漆……
皇帝拟旨下皇榜,寻找神医救治顽疾。
他借着生病,罢免了三日早朝,而本尊却跟着苏子画去了京城的李府。
李府门前,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门口站着两个家丁,他们身着统一的家丁服饰,神情严肃。
苏子画和皇帝走到门前,被家丁拦住了去路。
“你们是何人,来我们李府所为何事?”家丁打扮的男人上下打量着两人,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
“我乃李家嫡子救命恩人苏神医,有要事求见。”苏子画从怀里掏出玉佩,呈给了家丁。
家丁接过玉佩,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您就是苏神医?快快请进,我家公子恭候多时了。”
苏子画和皇帝跟着家丁走进了李府。
府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流水,美不胜收。他们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正厅。
正厅内,李大公子正端坐在太师椅上,看到苏子画和皇帝进来,他连忙起身相迎。
“苏神医,您终于来了,我可盼了您好久了。”李大公子笑着说道,脸上洋溢着热情。
苏子画与李大公子就当朝的政事相谈甚欢,一旁的李墨白则静静地坐在一旁,吃着暗醋,脸上却笑意盈盈。
“当下民不聊生,饿殍遍野,官府不但不开仓赈粮,反而增加赋税,弄得百姓苦不堪言。”李大公子愤慨地说道,他的拳头紧紧握起,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此等贪官污吏,不除不足以平民愤!”苏子画表示赞同。
李墨白在一旁听着,心中暗自盘算。
“如今官场黑暗,若要整治,需从根源入手。我认为,应加强官员选拔制度,严惩贪官,同时减轻赋税,让百姓休养生息。”李大公子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决心。
苏子画微微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此法甚好,不过实施起来恐怕困难重重。”
李墨白笑道:“只要有心为之,何事不成?”
三人相视一笑,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他们的笑声在正厅中回荡,充满了信心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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