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什么？”姜嫚有些慌乱的问。
徐正看了眼同样紧张的章珊，笑了笑：“你去休息吧，等我想想。”
姜嫚红着脸说：“如果太过分，我就不能答应。”
说完，姜嫚走了。
章珊问：“你喜欢她？”
这话问的，章珊一点自信都没有。
诚然，无论从哪方面，章珊都比不过姜嫚。如果说章珊是八九分的女人，姜嫚就接近十分了，真的很完美。
徐正说：“我闻到一股醋味。”
章珊脸一红，眼泪都要出来。
徐正揉揉她的脑袋：“你想多了。”
说完，徐正就去整理自己的东西，心下盘算着下一步怎么拉潘婷入瓮。
章珊坐在一旁，脸上阴晴不定，不知想着什么。
“走，出去逛逛？”徐正收好东西，想出去转转，成天闷在酒店里，也是难受。
“我不想去了。”章珊没什么兴趣，心里还是翻江倒海的难受。
“怎么了？”徐正这才察觉到章珊的情绪有了很大的波动，关切的问：“你不舒服？”
“不舒服。”章珊说的是实话，虽然心知自己终究不可能成为徐正的唯一，但也接受不了当着自己的面让徐正与另一个女人撩骚，更何况，这个女人比自己强太多。
至少……
至少姜嫚能生育。
生育，是章珊心里永远抹不去的痛。
“哪不舒服？”徐正后知后觉，以为章珊是身体不舒服。
“没什么，就是不舒服。”章珊推开徐正，趴在床上，肩膀无声的耸动。
哭了。
徐正莫名其妙，把章珊翻过来：“到底怎么了？”
“我是不是很差劲？”章珊眼圈红了。
徐正这才明白，章珊是醋坛子翻了。没忍住笑出来：“你这脑袋都在想什么呢？”
徐正弹了章珊一个脑瓜崩，嬉笑说：“姜嫚是很漂亮，哪个男人不想要？可有些人有些事，是需要底线的，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而且我也没说我要把她怎么样啊。”
就如当时与姜小曼数次接触，徐正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这娘俩，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种，徐正不仅怕身体被掏空，还怕腰包被掏空。
徐正远没到坐怀不乱的程度，但也不是裤裆决定脑袋的蠢货，这一点章珊深有体会。
“真的？”章珊不是很有自信。
徐正没想到章珊醋劲这么大，有些无语的说：“当然是真的，我都没当回事，你倒好，哭上了。”
“行了，起来，我们出去溜达溜达。”
章珊抹抹眼泪，钻进卫生间补妆去了。
“大晚上的，有必要么？”
女人就这一点麻烦，之前与贺微微一起住的时候，徐正就很佩服，女人能在镜子前面鼓捣一个小时。
“女为悦己者容，我又不是给别人看。”章珊很快就出来了，脸上带着笑意，但眼睛依然是红的。
丰城，某会所。
赵家新很惬意的把肥硕的身体靠在左右两个女人身上，而他桌对面，坐着岑帅。
“赵先生，烦请高抬贵手，你与我们潘总总有些情面，现在我们遇到了一些困难，就别落井下石了。”岑帅表情肃然，直视皮笑肉不笑的赵家新。
“岑总，你这是说的哪里话，这段时间，我可是一直在帮你们潘总啊。”赵家新笑着说：“如果不是我，凤凰小区的案子估计已经公诉了。现在你找到我说，是我落井下石，我很失望，也很寒心呐。”
岑帅回道：“赵先生，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就别藏着掖着了，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尽量满足。”
“我这么帮潘总，自然是想要点好处的，可是……呵呵……潘总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赵家新不会主动说，他等着岑帅先说，这样一来自己还留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商人嘛，总想利益最大化。
最初，赵家新想要培养瘦马的组织，越来越发现潘婷惹上了大麻烦，随即也就调整了方案，现在赵家新的胃口已经不是几只瘦马能满足的了。
岑帅自然清楚赵家新想干什么，但他也不能先说，心下盘算着，给出一个什么尺度的好处是最好的，既能让自己不难受，最后的结果还能接受。
这，真的很难。
赵家新在丰城经营几十年，人老成精，不从潘婷身上啃一块肉怎么会随便松口。
岑帅想了想，沉稳的说：“瘦马可以送给赵先生。你看这样可还行？”
“送给我？哈哈……呵呵……”赵家新笑的阴声怪气。
“不满意？”岑帅明知故问。
赵家新收起笑容，脸色变得阴沉，揪着身边女人的长发，狠狠的拽进自己怀里，狞笑说：“他们是人，不是货物，怎么送？”
岑帅给的条件太差。
如果赵家新接受了，也就痛快很短的一段时间。
玩腻了，怎么还会养着这几个女人。
过段时间，就算自己还感兴趣，他又不能拘禁这几个女人，人跑了怎么办？
潘婷既然能把这些女人培养出来，自然有控制他们的办法，赵家新想要的，是彻彻底底的接手瘦马培养的机构。
“那……”岑帅并不意外赵家新的反应，没达到他满意，翻脸都正常。
“那整个瘦马组织都给赵总，你看可行？”岑帅微笑着说：“只是，培养这样一批人，时间成本，经济成本都不低。”
岑帅怀疑，如果赵家新知道，这些女人需要培养至少五六年，不知道会作何感想，而且每一年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最最关键的是，培养机构要放到国外，这是违法的。
赵家新接手，有没有把手伸到国外的实力，可难说。
毕竟赵家新是丰城的地头蛇，所涉及的业务，也多半是丰城周边。
“整个组织？”赵家新动心了，这是他要求的底线，但很显然，岑帅还能给更多。
“对，整个组织，但，赵先生，这个组织每年都要烧掉上千万，而且这些钱不能走公账的，成本很大。”岑帅说：“每一个瘦马都需要至少五六年的培养，琴棋书画，都需要时间堆砌出来，毕竟谁下生也不是天才。”
赵家新点点头，这些他早就预想到了。
“然后呢？”赵家新继续试探岑帅的底线。
“赵先生，然后？什么然后？”岑帅故作不解：“赵先生该不会想以后培养瘦马的钱还要我们出吧，这……我没法答应。”
赵家新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摆了摆：“我对钱没兴趣，我要的是关系网。”
“即便瘦马组织放在国外，没点关系也不安全，呵呵，我的意思，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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