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说的是真的?”
杜冰月喘着粗气,难以置信的望着华悬壶。
她还是很信任华悬壶的,所以一时间无法相信。
更想不通华悬壶为什么要这么做。
“简直是一派胡言!”华悬壶怒吼一声,随后看向杜文仲,“杜家主,你要为我讨个公道,不然从此我再不会踏入杜家门。”
自从杜文伯昏迷,杜文仲就代替了家主位置。
杜文仲虽然一直声称只要大哥醒来就会让出家主位置,但现在大家都习惯了称呼他为家主。
杜文仲点头道:“华神医放心,我自然是信任你的,来人,将江辰给我拖出去!”
“谁也不许动他!”杜冰月拦在江辰身前,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
江辰神色自若,指向华悬壶,“你看他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就知道我所说不假了。”
此时的华悬壶额头冒汗,脸色也很难看,分明是心虚表现。
“冰月,不要听他一派胡言。”杜文仲沉声道。
江辰摸着鼻子,皱起眉头,“杜文仲,你似乎很不想我说下去,也不想我把冰月爷爷唤醒,莫非你和华悬壶是一伙的?”
“甚至是你才是指使华悬壶害冰月爷爷的人,因为杜冰月爷爷苏醒,你就做不成这个家主了!”
“一派胡言!”杜文仲呵斥道:“我根本不在乎什么家主之位,倒是你一直在挑拨我杜家关系,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江辰根本不信杜文仲的话。
杜文仲释放的杀意和他的表现,都说明他有问题。
或者自己猜测没错,这一切就是杜文仲和华悬壶联合起来搞的鬼。
因为杜文伯陷入昏迷,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杜文仲。
杜冰月心中也动摇了,难以置信的看着杜文仲,心想难道真是二爷爷所为?
那样的话,人心就太丑恶了!
江辰拉开杜冰月,“你假若真希望爷爷醒来,那不如让我试一试,我有办法让他苏醒。”
“真的!”
杜冰月激动的仰着头,望着江辰。
江辰点头。
“冰月,别信他的!”杜文仲劝道。
华悬壶也跟着说道:“他只会害死你爷爷,假若你爷爷有个三长两短谁负责?”
“我负责,我以命偿!”江辰信誓旦旦。
他要治好杜文伯,这样做也算是报恩。
毕竟在小姨带着他逃亡路上,杜文伯曾帮助过他们。
杜文伯如今被人算计毒害,他自然要出手救治。
杜冰月紧握着拳头,最后还是坚定道:“我相信江辰。”
“冰月,你……”
“二爷爷,你不要说了。你如果再阻止,我就真怀疑是不是你和华悬壶一起串通的了,我不希望爷爷的事情和您有关。”杜冰月言辞真切的说道。
杜文仲见阻止不了,无奈摇头,“那好吧,我怎么会害你爷爷呢,他是我大哥,你要多久能唤醒我大哥?”
杜文仲又对江辰问道。
江辰沉吟道:“那要看神经受损情况,短则一天,长则三天。”
“三天若治不好,我取你人头!”杜文仲威胁道。
“没问题!”
江辰有信心。
“哼!”华悬壶冷哼一声,“既然你们杜家不信我,从此不必再请我来杜家诊病了,和杜家相关的人我华悬壶一概不为他们治病!”
说着,华悬壶收起银针准备离开。
杜冰月却挡在了华悬壶去路前面,“华神医,抱歉,此事没弄清楚之前你不能离开。”
如果真是华悬壶搞的鬼,他休想再走出杜家大门。
“你们要干什么,要囚禁我?就因为他一个毛都没长齐家伙的无端指责?”华悬壶指着江辰怒斥。
江辰坐到杜文伯床前,说道:“你这么急着走,只会让人觉得心虚,假若什么都没做,就在杜家住上几天有什么关系?”
萧若雪跟着添油加醋,“没错,你难道不想洗刷自己的冤屈吗?三天过后,如果江辰治不好冰月爷爷,你不就可以挺起腰板了,你不想知道结果如何吗?”
被这么一说,华悬壶想走也不能走了。
因为他只要离开杜家,就一定会被当成畏罪潜逃。
华悬壶思虑再三,咬着牙齿同意道:“那我就留下三天,但三天后杜文伯如果还不能醒来,我就要砍下他人头出气!
“我的人头你砍不掉,还是先想想自己怎么脱身吧!”
江辰说着取出银针,一根根刺下。
没一会,杜文伯头上就被刺满了九九八十一颗银针,扎的杜文伯脑袋就跟刺猬似的。
华悬壶看的咂舌不已。
江辰的针灸手法竟完全不比他差,看起来就像是个沉浸这种技艺几十年的老手,下针又稳又准。
华悬壶见到这一幕更加紧张了,生怕杜文伯醒来。
“他施的是什么针法?”杜文仲对一旁的华悬壶问道。
华悬壶却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从未见过。”
江辰施的针是根据多套针法总结出来的,是一种融合针法,第一次使用,华悬壶自然不可能见过。
杜文仲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华悬壶。
但转身一看,华悬壶脸色铁青着。
杜文仲没再问,因为华悬壶肯定没心思回答,而且这里也不方便多问。
本文链接:https://www.tailaixsw.com/175_175827/159985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