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日里,乾隆仿佛与世隔绝一般,什么都未曾涉足,只是整日沉浸在乾清宫中,与张晟一同专注于那繁衍后嗣的重要之事,时光宛如白驹过隙,转瞬间便来到了第二年的开春时节,正是该播种各类种子的时候了。
于是,乾隆当机立断,郑重地将种茶的方法在朝堂之上和盘托出,大臣们对张晟的提议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与好奇,毕竟她之前所提出的粮食种植方法,已让粮食产量大增,百姓们也因此受益匪浅。
当推行这项政策时,竟出乎意料地顺畅,没有遇到丝毫的阻碍,百姓们在得知这是天女传授的方法后,更是积极踊跃地配合。
乾隆在朝堂之上也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自在,这与以往的情况截然不同,以往每当有政策需要推行时,不是大臣们相互推诿,就是百姓们坚决抗拒,像如今这般顺利无阻的情形可是从未有过啊。
而乾隆对张晟更是心怀感激之情,此刻,他的心情愉悦至极,从朝堂之上下来后,他并没有选择前往养心殿,而是心心念念着要与晟晟分享这一喜讯,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迈着大步,直接踏入了乾清宫。
然而,当乾隆踏入乾清宫后,却发现张晟仍沉浸在梦乡之中,尚未苏醒,奇怪的是,在那静谧的氛围中,他竟隐隐约约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乾隆心中陡然一惊,也顾不得其他了,他心急如焚地轻轻掀开被子,却惊愕地看到床榻之上有丝丝血迹正缓缓渗出。
乾隆目光如炬,刹那间洞悉了眼前的状况,原来竟是晟晟来了月事!他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焦急万分,连忙伸手轻轻摇晃着沉睡中的晟晟,口中急切地呼唤道:“晟晟,快醒醒!”
被唤醒的张晟睡眼朦胧,满脸倦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声音慵懒地问道:“弘历,到底发生何事啦?为何如此匆忙叫醒我?”
乾隆神色紧张,手指指向她身下,压低声音提醒道:“晟晟,你看看你的裤子……弄脏了。”
听到这话,张晟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瞬间清醒过来,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来了月事,她脸色微红,有些手忙脚乱地准备起身下床去处理,然而,还没等她有所动作,乾隆已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早已备好的月事带递到了她的面前。
接过月事带,张晟匆匆更换完毕,整理好衣衫后,她重新坐回床边,眉头微蹙,嘴里轻声呢喃着:“唉,也不知傅大人何时才能归来,待他回来之后,定要想办法做出卫生巾来,否则这月事布用起来着实令人感到不适呢。”说罢,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对舒适经期用品的渴望和期待。
乾隆并没有追问那所谓的卫生巾究竟是什么,虽然他对此一无所知,但他心里很清楚,那是能替代月事带的东西,还是不要在这上面多做纠缠了。
乾隆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张晟的肚子看了几眼,然后说道:“晟晟,我已经够努力了,可为什么还是没有动静呢?”
张晟听了,不禁“扑哧”一笑,“孩子的事情要顺其自然呀,他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我们成亲也没多久,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其实乾隆心里明镜似的,张晟并不属于这里,如果有了孩子,是不是就能让她多一些牵挂呢?他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有些自私,但他就是不想让他的晟晟离开他,不过,乾隆并没有在张晟面前表现出任何异常。
乾隆随即面带温和的笑容,将今日朝堂上那些精彩纷呈的事情一一向张晟娓娓道来,张晟听闻后,脸上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神情,“弘历,倘若今年从一开始就按照我的方法去耕种,那产量定能更上一层楼,实现大丰收呢!”
张晟思绪翻飞,脑海中浮现出清朝时期犁地所用的工具,紧接着,一个更为先进的犁地工具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形,于是,她起身走到桌前,拿起笔,神情专注地将其认真描绘下来。
随后,她将画好的图纸递给乾隆,并温柔地说道:“你把这个交给工部的钱大人,他肯定能看得懂的,这里我都已经详细备注好了,让他抓紧时间做出来,最好能在百姓们耕种之前发下去,如此一来,便可节省更多的人力和物力。”
乾隆望着张晟,眼中满是柔情与倾慕,他情不自禁地在张晟的脸上轻轻落下一吻,感慨道:“你真是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能拥有你,真是我的福气,那你好好休息,我得先去养心殿处理政务了。”说完,乾隆转身离去。
张晟轻轻点头,看着乾隆离去的背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乾隆出去后,即刻吩咐宫女进来,将那脏了的床铺换掉,张晟微微一笑,心中满是温暖与感动。
冷宫
曾经的魏氏,温婉端庄,仪态万千,可如今,她却像是被恶魔附身一般,变得癫狂至极,她在那阴森寒冷的冷宫中,彻底陷入了疯狂的状态,言行癫狂,如痴如狂。
在这孤寂的冷宫里,不止魏氏一人被癫狂所笼罩,其他被囚禁于此的人,也逐渐在这压抑的环境中迷失了心智,变得疯狂而不可控。
终于,在一个可怕的日子里,一场惨烈的悲剧上演了,魏氏被几个同样陷入癫狂的人围堵在角落,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癫狂与凶狠的光芒,口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咆哮声,她们如猛兽一般,疯狂地扑向魏氏,用尖锐的牙齿和锋利的指甲,无情地撕咬着她的身体。
魏氏的惨叫声凄厉而绝望,在冷宫中久久回荡,她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挣脱这可怕的围攻,但却无力抵挡那如野兽般的疯狂攻击 她的身上鲜血淋漓,伤痕累累,最终在那残忍的撕咬中,渐渐失去了生命的迹象,被那些癫狂的人硬生生地活活咬死,那惨烈的场景,如噩梦般骇人,只留下一片悲凉与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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