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不疑有它,连忙去揉,没揉几下,脸忽然红了起来,猛地推了秦舞阳一把:“你坏!”
跟着唐心就哭了出来。
这一哭,让秦舞阳手足无措了起来,慌里慌张地去摇唐心的肩膀:“你别哭啊。”
铁子就在门外,听到唐心哭声,连忙推门进来,就见秦舞阳似乎是有非礼唐心的嫌疑,一声低喝:“姓秦的,你这个畜生!”
秦舞阳无语了,这铁子的脑子是不是坏了,难道看不出来唐心对自己的意思吗,你他娘的横插一杠是几个意思?
眼看着铁子扑了过来,唐心立马喝止,一指门外:“谁让你进来的?”
铁子呆住,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听到……”
“听到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规矩了?是不是不拿我当队长了?”唐心的脸上罩着了一层寒霜。
“没,没有,我现在就出去。”铁子尴尬到死,脸都涨红了,灰头土脸地出了去。
唐心一抹眼睛,道:“说,为什么拉黑我。”
秦舞阳沉默了下来,唐心坐到他身边,低声道:“可能我不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吧,也是,我的职业注定了对于我来说爱情就是个奢侈品,你是真跟我在一起,不知道会有多少危险,小舞阳,你走吧,不过别留在津门了,秦天赐太危险。”
秦舞阳心头一荡,但更多的是心疼,这样的女孩子应该享受着生活,享受着疼爱,然而她却是生活一个又一个无休止的任务之中,硬是将一个女孩子变成了一个任务机器,不由道:“不,其实……唐心,我说句话,不知道对不对,你觉得是我们的幸福重要还是父母的幸福重要?”
唐心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唐伯伯跟我妈……”秦舞阳缩头缩脑地说,“如果没猜错的放,唐伯伯经常去我家。”
唐心又是一愣:“你是因为这个才躲避我?”
秦舞阳点了点头。
笑容在唐心的脸上荡漾开来:“这些都不是问题,咱们下次再说这个事,我马上要有行动,铁子,进来。”
铁子探头探脑地进了来,见唐心脸上带着笑,睫毛上还有泪珠,心头暗骂秦舞阳这个禽兽,嘴上却是道:“队长。”
唐心命令:“你留下来保护小舞阳。”
被刀郎遇见终究是一块心病,他们这一次出来是执行打击毒枭的任务,秦天赐已经被盯上很久了,一直摸到了境外的毒枭组织,配合国际警方同时行动,因为看到秦舞阳跟秦天赐一起出现,所以唐心才让铁子跟着,当然,这不是因为害怕秦舞阳跟秦天赐有什么瓜葛,关于秦天赐的老底早已摸清了,而是担心秦舞阳有什么危险。虽然知道秦舞阳曾经在部队里服过役,但是血肉之躯是挡不住子弹的,所以铁子的主要任务是保护秦舞阳,倒是没想到被秦舞阳和马龙发现了。
“我不用保护,你比我更需要保护。”秦舞阳觉得自己跟秦天赐就没什么交集,没什么危险可言。
铁子板着一张花岗岩般的脸道:“你不用紧张,我的身手你也看到了,就是来两个也走不过唐队十招,况且还有其他人配合行动,她不会有危险的。至于你,只要听我的安排,就不会有事。”
秦舞阳坚持:“我就是来招商引资的,跟秦天赐不会有什么交集,所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铁子,你好好保护唐心。”
唐心笑了笑,果断道:“那好,铁子,召集队员,半小时后在楼下集合。”
铁子咧嘴无声地笑了一下,出了去。
任务执行的如何,秦舞阳并不知道,但出了这档子事,秦舞阳的这一趟招商引资之行,完全以失败而告终,不过他也有所收获,那就是遇到了唐心,特别是那帮自己解除痛楚的风光更是让他难忘。
又在津门呆了两天,仍然没什么头绪,眼看着带来的钱用得差不多了,秦舞阳便想着先回去,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思路才行。
这两天,镇里成立的以纪委书记胡翰林为主的督查组每天都打电话过来,督查招商情况,这也不失为一种督查方法,当然,这只能确定招商组在招商地点,出了工,但是否出了力,只有天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天下起了雪,马龙更不敢开快车了,所以这一路行来艰苦之极,没开出一百公里,前方便排起了长龙般的车队,原来是前方出了连环追尾的事故,也不知道要堵多久。
陈旭初和葛新民两小伙子这几天也受了不少苦,水土不服,上吐下泻,巴不得能早点回去,马龙却是松了一口气,眼看着这雪越下越大,如果再开车,搞不好就会有危险。
秦舞阳下了车看了一眼,前面的车队蜿蜒得很,当即让马龙趁着现在车子还能挪,开回刚刚经过的那个小镇,休息一晚再说。
有秦舞阳这样想法的人显然不止他一个,当花了一个多小时回到那个小镇唯一的一家旅馆时,秦舞阳惊诧地发现,已经客满了。
马龙不甘心地挤过去,表示花多少钱都愿意,只要能开一间房就行,老板给了一个数字,两千,简直就是杀人,秦舞阳忍了,交了钱,一行四人跟老板去了房间,居然是老板自己的卧室,好在够大,里面有三张床,暖气也有,看来这家伙不是头一回这么干了。
床的分配自然是秦舞阳一人一张床,剩下的两张他们三人自己协商,老板倒也客气,提供热水和食物,当然,这同样是需要钱的,也许是良心发现,价格不算太离谱。
吃了晚饭,喝了点酒,身上暖和了很多,陈、葛二人身体虚弱,早早睡下,秦舞阳却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马龙便坐了起来,递了根烟过去,劝道:“秦镇长,工作上的事情没有必要这么劳神,你又不是没尽力。相比于其他的领导,你算是很负责任的了。”
秦舞阳笑着摆了摆手:“事倍功无,一句尽力又有什么用,早知道还不如不来这一趟了。”
马龙也笑:“也不能这么说,如果不来,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困难。”
秦舞阳偏过头去:“你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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