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让我干净的走
第六十三章让我干净的走
我喝了很多红酒睡下,脑袋昏沉沉的,身心疲惫,总算是得到了一点解脱,可以躺平好好地睡一觉了。
谁知道刚刚睡了一会儿,马上又开始做了噩梦,这一次居然梦见陈燕青被人杀了,我吓得惨叫一声,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浑身湿漉漉的,像是掉进了河里一样,我摸着额头上的冷汗,气喘如牛,起身去摸台灯,才想起之前用台灯砸金日初把台灯给弄坏了,一直没还没买回来换上。
我下了床去开墙壁上的开关,因为刚刚醒来,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我摸索了半天,还是没找到开关,门却忽然被推开了。
“你叫什么?”金日初抱住了我,毫无防备就这样被他揽在了怀里,嘴唇贴在他的胸膛上,这家伙居然没穿衣服,光溜溜的胸膛滚烫着,一股很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我不禁颤抖了一下。
“你放开我……”
“梦见什么了?”金日初紧紧地抱着我,将我推倒在了床上,侧身压在了我身上,“别怕,我陪你睡。”
“滚开!”
“别动。”金日初的咸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我睡衣下面,捏住了我左边的那只大白兔。
浑身一阵颤栗,一种难以言状的感觉,我咬着牙,艰难地呼吸着,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你这个畜生!”“我是认真的。”
黑暗中,金日初的嘴唇就贴在我的脸颊上,温热的气息不停地冲击着我的神经。
“以前以为你挺浪的,没想到你……”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怒吼着,头疼得不行,酒精还在身体里发酵着,我并没有太多的力气能试出来。
“你难道就对我没感觉吗?”
“我对你只有恶心和痛恨的感觉!放开我,否则我要叫人了!”
“叫啊,你让他们都来围观你在我身下娇喘。”金日初坏笑着,那只捏我胸的手居然滑了下去,瞬间就钻进了我睡裤中。
“不要!”我惊恐地叫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地夹住,但这显然是徒劳的,灵活的手指已经从腿缝中钻了进去,直接袭击了那处重要部位……
隔着薄薄的内裤,还是让我受尽了屈辱。“禽兽,这就是你所说的认真?你根本就是在嫖妓!”我哭着吼道,死命地推搡着他。
金日初愣了一下,将手抽了出来,环住我的腰,压在我身上直视着我,“你不喜欢这样?”
“我恨你!”我喊出这三个字,眼泪便滚落了下来,汹涌成洪水。
“你会爱上我的。”金日初说着,一手拉掉了我的裤子。
“能让干干净净的离开这个世界吗?求你!”我撕心裂肺地吼道,嗓音都变了。
金日初从我身上下来了,“你说什么?”
我没有说话,拉过被子擦了擦眼泪,蜷缩到了旁边,屈辱在胸腔里翻滚着。
灯亮了,金日初走过来捏起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来,“你刚才说什么?”
我龇牙冷笑着,“我很快就要死了,我想干干净净的去见我爸爸妈妈,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的话,就不要再对我做这种禽兽的事!”
这是一句很矛盾的话,难道我还干净吗?我已经被金日初侮辱了。
“什么死啊活啊的,你是不是喝多酒脑子也迷糊了?”金日初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一把,“没毛病啊!”
我要紧后槽牙,含恨怒视着他,“如果真的发骚的话,去外面找个女人快活快活,别来恶心我好吗,我的人生已经够悲剧了,最后的一段日子,让我平平静静的过完,可以吗?”
“你特么的是有病吧今晚?这么想去死,那你现在就去死好了,走啊,我送你一程。”金日初一把将我从床上拖了下来,也不管我还光着脚,直接将我拖到了楼下厨房里。
金日初将菜刀拿过来递给我,恶狠狠地吼道,“来啊,抹脖子,很快的!”
厨房的灯光很刺眼,我的双眼有些疼,一时半会没能睁开眼睛,脑袋还晕得不行。
“想死的话快点!”金日初将菜刀塞到了我手中,我没握住,菜刀掉了下去,“咣当——”一声清脆的响声,惊醒了我。
“我要死,也不是由你决定的。”
“我看你就是不敢,胆小鬼,请不要再把这句话放嘴边,我觉得恶心!”金日初扔下一句,便撞开我出了厨房。
莱卡在门口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刚才看到金日初把我拖到这里,它也吓坏了,一直跟着“呜呜”的叫着,可能以为金日初要杀了我。
我缓缓地蹲下身将菜刀拾起来,轻轻抚摸了一下刀面,冰凉冰凉的,用它来结束我的生命,那也太草率了,我还有事情没做完。
后半夜终于安静了,我枕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月光,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到了公司,我跟刘总了解了一下我舅舅的酒的销售情况,总体来说还算不错,用刘总的话来说低开高走,毕竟一个本土品牌的酒要从这样高端的商场打开销路,不可能一下子就太顺利。
我仔细算了一下,预计半年我舅舅可以把债务清理掉一大半,只要销路稳定的话,以后就继续推广,应该也算是没什么大问题了。
我松了口气,至少在我死之前,没解决的问题又少了一件。
没有几个人的内心能够强大到,知道自己快要死了,还可以很淡定的去生活。
或许是心理作用的影响,我感觉身体越来越差,那对大白兔就像是两枚随时要爆炸的炸弹一样,我不敢再站在镜子前看着它们,甚至连洗澡的时候都不敢多看一眼。
我幻想了无数种死状,但没有一种是体面的,算了,我本来就已经是一个残缺而肮脏的人了。在公司住了两天,倒是也平静无事,金日初那条疯狗也不会再来骚扰我了,可能是那天晚上我跟他说的话或多或少在他心里起了一些作用。
晚上,我买了些东西去了舅舅家。
舅舅和恩敏不在,只有舅妈坐在客厅里一边织毛衣一边看索然无味的家庭伦理剧。
没想到舅妈见到我的第一句,居然是“金日初的伤好了没?”
我差点背过气去,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干涩地笑了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们住在一起,你要多关心他一下啊!”舅妈皱眉说道。
我翻了个白眼,靠着舅妈的肩膀说道,“我为什么要关心他?我讨厌他你不知道?”
舅妈愣了一下,随即拍着我的后背笑了,“哎呀,我不懂你们之间是怎么相处的,但我觉得他挺不错的,人很帅气,也很耿直……”“跟我说这些干嘛?”我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我的意思是,如果可以的话你倒是帮他跟恩敏牵牵线,我觉得他们俩挺配的。”
浑身一阵麻麻的酸痛,像是被毒蛇咬了一样。
“要撮合他们?劝你还是不要动这个心思,你会后悔的,他根本不是什么好男人,你这是把恩敏往火坑里推!”我直起身子,皱眉看着舅妈。
舅妈难为情地笑了笑,“好啦,先不说这个了,你今晚来是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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