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华的轻蔑态度,更是让老总们难受,一个个叫嚣着要把他押去王家,看王家会不会要他这个草菅人命的族人!
到现在了,还打着冠冕堂皇的借口呢?
王梓华直翻白眼,这群人明显把是去敲诈王家的目的写在脸上了。
演这么久,都不觉得辛苦?
“装什么装,想去要好处直说,不过嘛,你们难道不担心天晟跟城中村不让你们去?”
四大家族的产业在南城是香饽饽,少一个就是实实在在的少一个,没有任何能找回的机会。
天晟集团跟城中村会愿意放弃这个好处?
老总们眼神一交汇,心底倒确实有着这样的担忧。
司夜轻轻在余笙的背后点了点,示意她出去带节奏,别让王梓华把人都给带偏了。
余笙会意,轻咳两声,吸引来老总们的视线后,缓步走到人前。
“各位,听我说,王梓华今天在酒里下毒,是冲着要我们命来的,不信的话,各位可以问问他下的是什么毒,是王家秘药,封血散。”
“这种毒,应该是被王家秘密保管着的,现在却出现在王梓华的手上,不难想,这件事情的主使者到底是他,还是他背后的王家。”
余笙说到这里,特意停了停,为了给底下的人反应时间。
老总们不是傻子,王家秘药是王梓华一个家族弃子能随便拿出来的吗?
到底是谁指使的,太明显不过。
老总们怒了,他们是在天晟集团和城中村对付四大家族的事情,行了点方便,可那点方便,至于让要了他们的命吗!
“王家既然想致我们于死地,那我们还有必要跟王家保持和平的关系吗?”
余笙见底下的人大多数都面露愤慨后,引导道。
“没有!”
老总们异口同声,声音响亮。
王梓华浑身一震,完了,真完了。
现在这群人同仇敌忾,早已经半血的王家会是这群人的对手吗?
还是他太草率了!不该意气用事的!
“不,不是的,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的计划,封血散也是我偷的!”
“我想杀的只有余笙他们几个,没有你们!”
王梓华着急忙慌的解释着。
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
他们全都躺在地上,是不争的事实。
甚至每个人的手边都有一团凝固了的黑血,多明显的证据。
不想对他们下杀手,那他们还会中毒吗?
不过是想把王家择出去的狡辩罢了!
“呵呵!事实如何,我们自有分辨!”
老总们懒得理会杀人凶手,纷纷表态愿意跟着天晟集团一起把王家从四大家族的位置上拉下来,让天晟集团取而代之。
四大家族在南城作威作福已久,该是时候改改南城的格局了!
司夜心底暗暗发笑,王梓华怕是也没想到自己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
下毒不仅没毒死谁,反而送王家上路了。
司夜以余毒未清,还需要静养的理由,让老总们先回去,等三天后再在天晟集合,商讨对付王家的大计,并嘱咐了众人,此事决不要外泄,免得王家有了准备。
已经跟王家有生死之仇的老总们哪里还会通风报信?
恨不得立马能把王家踩到脚底下去。
老总们互相搀扶着离开。
场上仅剩下司夜几人。
司夜让管家把王梓华关押起来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其实,周小姐你体内的余毒,我也没清理干净,王梓华对我们的恨意比较深,下毒的量比较多,有些堵塞的位置比较私密,我不好当众人面操作……”
司夜其实挺踌躇要不要说的。
毕竟这话听上去,像是想占便宜。
可一条人命,司夜不可能不管不顾,何况是跟自己有合作关系的。
面色苍白的周裴脸上飞上云霞,欲语还休的看了眼司夜。
“不,不能让女医给我针灸吗?”
司夜尴尬摇头。
“因为毒素深,扩散得快,为了能尽快解毒,吊住你的性命,我当时给你解毒的方式和其他人不同,是用的明式九针,不是一般中医一时半会能学会的。”
“而且,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如今你胸口发闷,正是余毒未清的原因。”
司夜颇为无奈。
当时若不是担心毒素扩散过快,周裴会香消玉殒,他也不会用明式九针。
周裴俏脸绯红,纤手紧攥着衣角,嘴唇嗫嚅着不该答不答应。
但司夜所说胸口发闷的感觉,她的确感觉到了。
她还以为是中毒的后遗症,没想到是余毒未清。
仿佛是明白两人内心所想和尴尬的原因,身为未婚妻的余笙站了出来。
“周小姐,性命最重要,明哥儿是个医者,在医者的眼里,是没有男女之分的,就让他为你施针吧,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在旁边,保证明哥儿不乱来。”
表面装得大方的余笙,心中是有些别扭的。
可就像她说的,司夜是医者,日后遇上的女病人不知凡几,难道每个她都要吃醋吗?
周裴纠结了一瞬,便想通了。
跟羞耻心比起来,小命更要紧,她也相信司夜会是君子!
“那就麻烦司少了。”
司夜长舒口气,连忙让管事的安排了个房间。
周裴躺在房间内,瞧见司夜时,脸上的红晕就没褪下去过,委婉的让余笙离开了房间。
有司夜一个外人看了自己的身体就算了,再加上一个余笙,她就更不自在了。
余笙也没强求留下,她待在里面,是为了让周裴放心。
周裴深呼吸几口气,做足心理准备后,方才慢慢解开了胸口衬衫的纽扣,露出了白色蕾丝的贴身衣物,和里面包裹着的浑圆。
瞧着那深深的沟壑,司夜是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让自己收回了放肆的眼神,瞟向别方。
周裴贝齿轻咬红唇,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身体,这感觉太过羞耻。
她突然不想继续解开了。
可感受到胸口的烦闷,以及城中村的未来,她还是咬咬牙,解开了贴身衣物的扣子,将其从身上拿开,放在了一旁。
“司少,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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