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自己的亲姐。
一边是郑家的大小姐。
苏欣玥已经能感受到压迫感与日俱增!
偏偏,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刚刚听到苏暮雪回书房的声音,她这才鼓起勇气,把拍好的照片发给江北。
拍完之后她就赶紧把那衣服给换下了,太羞耻!
蹑手蹑脚地下楼,在楼梯处弯下腰,顺着楼梯看着正坐在沙发上的江北。
想要看看,独自一人看那种照片的江北,会有什么反应。
于是……
当苏欣玥看向江北的那一刻,却见江北已经在看她了……
四目相对,苏欣玥如同犯了错被当场抓包的小孩,大脑瞬间空白!
而江北。
还在直勾勾地看着她。
直到,江北重新低下头,摆弄起了手机,苏欣玥这才如释重负一般喘过气来,朝着楼上小跑而去。
可当她刚跑回房间,还未来得及平复一下思绪,手机又传来了消息。
江北:“你刚刚走光了。”
苏欣玥猛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睡裙内的真空景象,双眼一翻险些当场晕倒在床上。
江北同样不好受,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光是在手机上看这种尺度的图还不然,苏欣玥还特意过来展露了一下d号的傲然维度?
真是在挑战自己的忍耐力?
……
第二天清早。
江北依旧早起准备早饭,苏暮雪也起了个大早,潦草的吃了一口后便去了公司。
两人约好,中午时江北去公司接她。
毕竟最近公司发生的事太多,哪怕是周日也闲不下来,而得益于江北的工作性质,索性也就不去了。
但今天的苏欣玥,却是莫名的早起了!
“你姐走了……别在那偷偷摸摸地看了。”江北不由得揉了揉眉心,看向在角落里四下寻找着的苏欣玥。
“哦!”
苏欣玥这才放开了,挺着腰板走了进来。
不过她明显还有些做贼心虚的意思……这也让江北有些无语,明明他什么都没干!
怎么苏欣玥这一出,倒像是他背着苏暮雪和这小姨子勾搭在了一起。
苏欣玥也不说话,去厨房盛了粥后,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剥着鸡蛋。
但她明显是压不住心事的性格,鸡蛋还没剥完,便抬起了头直勾勾地看着江北。
江北嘴角一抽,这丫头还穿着昨天的睡裙,让人不禁联想到昨晚的真空景色。
“有事说事,别这么看我。”
“嘿嘿……没事!”苏欣玥轻笑一声,仿佛已经将江北彻底看穿了。
昨晚她已经想清楚了。
郑颜欣那女人虽然背景雄厚,但真对上敢朝林天赐抽耳光的江北,还真说不好谁强谁弱。
而大姐这边,是有着天然优势的!
四舍五入,就是她有优势!
区区一个郑颜欣?算得了什么!
“姐夫……”苏欣玥媚眼如波,轻声问道,“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苏欣玥就算豁出去也得让大姐穿上黑丝。”
“白丝也不是不行哦,到时候我们姐妹一黑一白……”
“呵,黑白双煞是吧?不想!”
江北想都没想地回绝了。
“对了……二姐可快要放假了,那如果再加上二姐呢?”苏欣玥眨了眨眼。
“那你二姐穿什么颜色的?”江北下意识地问道。
苏欣玥也不禁发出了银铃一般的笑声……
这丫头起了个大早拿自己开涮!江北捂住了额头,这是心累的感觉。
“昨晚人家都被你看光了,难道你就不想着对我负责吗?”苏欣玥委屈道。
江北瞥了她一眼,“不是早就看光了?要不我和你大姐问问这事儿?让她帮忙想个负责的办法?”
“那还是算了……”苏欣玥顿时打了个激灵。
但双眼还在转来转去的,显然贼心不死。
不过苏欣玥不说,江北也懒得多问。
吃过了早饭,苏欣玥又回了房间去睡回笼觉,这一上午也再没见到人。
中午时分,江北抵达明月公司,在停车场等着苏暮雪下班。
当看到苏暮雪的那一刻……江北也不禁在脑袋里想起了苏欣玥的条件。
“想什么呢?这么看着我?”苏暮雪走到江北近前,在他眼前晃了晃。
“呃……没什么。”江北反应过来后,赶忙应声。
“上车。”苏暮雪将钥匙丢给江北,而后直接坐在了车的副驾驶。
甚至还将高跟鞋脱下,用双手在自己的脚上轻轻揉着。
“去哪?”
“还是昨天那个地方,云端饭店,我想吃他家的龙虾,昨天就没吃到,都被你给吃了。”苏暮雪头也不抬的道。
江北启动车辆,踩下油门。
而这时,他才想有些狐疑。
张天奇并没有给他发消息,言说三江分公司韩兆群过来的事。
做了这种事忘了“上报”是绝对不可能的,张天奇是懂邀功的……许是只是觉得安排用天行本身来做一些对苏暮雪有利的事是应该的?
那这小子还真是出息了!
不过张天奇不给自己发消息,他今天也得去联系一下张天奇。
倒不是为了天行的事。
而是……
高彦斌,也就是他们那位战死的战友,回来之后还有一件必须要做的事,就是去看一下这个战友的妹妹。
失去了亲哥,父母都已经年迈,江北还是要力所能及地帮一把。
在这个社会,很多麻烦并不是单纯地用钱就能解决。
心里想着这些,他们已经抵达了云端酒楼。
提前得到了通知的饭店老板、姜涛,此时已经早早的候在了大门口,苏暮雪是绝对的贵客!
能让金文杰那种存在亲自上门的,而且还是那种态度,苏暮雪那丈夫绝对不是简单人物!
“苏总,那位韩先生已经到了。”姜涛恭敬地为苏暮雪开了车门,很是狗腿地道。
与昨日已经判若两人,当然……他还能出现在门口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不认识韩兆群。
“麻烦您了江总,我们先上去了。”苏暮雪应声,而后主动挽住了江北的胳膊,朝着饭店走去。
对于这种人,她也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两人坐电梯来到三楼,提前预定的包间。
轻轻敲门后,里面传出了一道雄浑有力的“进”,听声音男人年岁应该不大,但话音中的气势不难想到他一定身居高位。
推开门,果然见到一个对着房门的男人,三十岁出头,戴着斯文的金边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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