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并没让保镖跟着姜宁之前,姜宁就已经和傅宴辞重新见面了。
“好。为什么不要这个孩子?为什么怀孕不告诉我?”顾言深低头质问。
顾言深站在姜宁的面前,还是给姜宁带来极大的压迫感。
姜宁没说话,安安静静的站着,好似面对这样的问题,她波澜不惊。
甚至一点急躁的情绪都没有。
在这样的情况下,顾言深的耐心越来越差:“我问你话,姜宁。”
他的手捏住了姜宁的下巴,半强迫的让姜宁看向了自己。
“这个孩子,没必要留。”姜宁逼着自己说的残忍无情,面对顾言深的时候,一点闪躲的意思都没有。
“我和你会离婚,小说里面带球跑的情况不现实,我也不想让这个孩子将来恨我。”姜宁一字一句说的明白又残忍。
顾言深冷笑一声,眸光落在姜宁的身上:“所以你约了徐晓晓给你做手术?找傅宴辞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甚至顾言深都没给姜宁反驳的机会,继续怒吼:“甚至迫不及待的要和傅宴辞上床,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下,你也要这么做?”
“你喜欢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姜宁是破罐子破摔。
“这个孩子,你必须留下。”顾言深阴沉命令。
姜宁没理会顾言深,转身就要离开,但是下一秒,顾言深就把姜宁拽到了自己的面前。
“我倒是要看看,丰城谁敢给你做手术。”顾言深一点都不客气,是在威胁姜宁。
“徐晓晓就是一个妇产科医生,我轻而易举就可以让她从这个圈子里面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话就说的明白了。
姜宁的脸白了又白。
因为姜宁很清楚的知道,若是这样的话,整个丰城都没人可以给自己做流产手术。
而她也不可能离开丰城,只要顾言深不愿意,她别说离开丰城,就算是离开这个地方都绝无可能。
想到这里,姜宁愤怒的看着顾言深:“顾言深,这样很有意思吗?”
大抵是气急败坏了,所以姜宁破罐子破摔:“你就确定这个孩子是你的吗?”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再这种情况下,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
但是顾言深看着姜宁的时候,眸光依旧很平静:“是不是,生下来就自然知道了。是我的,那么我就会留着,不是我的,我也会让这个孩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甚至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顾言深都四平八稳,完全没被影响到。
好似说的不是一个生命,不需要一个漫长的怀孕过程。
就好似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
“顾言深,你没资格这么做!”姜宁是真的崩溃了。
可是顾言深的态度明白的告诉姜宁,这件事没任何回旋的余地。
“我会告诉你,我有没有资格。”顾言深字字句句清晰。
他的眼神落在姜宁平坦小腹上,每一句话都透着死亡的气息。
“姜宁,你最好祈祷这个孩子没任何问题,是我的,不然得话,这样的代价你付不起。”顾言深说的明白。
在这样的情况下,顾言深猛然松开姜宁。
而后他看向入口,保镖低着头,是一秒钟都不敢看向面前。
“从现在开始,不允许太太离开这里,若是太太不见,你们提头来见。”顾言深说的明明白白。
这话是说给保镖听的,也是告诉姜宁,她现在已经被彻底的软禁了。
若是之前,姜宁还有人生自由,只是被保镖 跟着,那么现在姜宁已经完全没任何自由了。
随时随地都在监控之下,甚至不能离开这个公寓。
“顾言深,你不可以这样做!”姜宁冲上前,拉住顾言深的手。
顾言深很直接松开了姜宁的手,低头看着姜宁:“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甚至这样的话语里都透着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姜宁,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都不知道我会做什么,嗯?”顾言深压低声音。
他的手捏住姜宁的下巴,说完话后,顾言深就松开了姜宁,姜宁整个人跌落在沙发上。
同一时间,姜宁的手机振动。
上面是傅宴辞的电话,大抵是担心,所以傅宴辞打了电话。
而这样的情况下,傅宴辞的电话无疑就是对顾言深的挑衅。
那种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瞬间变得极为的压抑和狂躁,甚至,顾言深就这么沉沉的看着姜宁的手机。
姜宁也觉察到了。
下一秒,姜宁还没来得及接电话,顾言深就已经把手机摔到了一旁。
手机从墙壁掉落下来,应声而碎。
彻底没了声音。
这也完全切断了姜宁和外界所有的联系方式,现在只剩下这个公寓内这一亩三分地。
“顾言深,你要干什么!”姜宁脸色苍白,看着顾言深朝着她的方向走来,不断后退。
是真的害怕和惊恐,这样的顾言深,姜宁没遇见过。
他好似从地狱而来,一点面子都不给,要彻底的把自己给吞噬了。
“做什么?”顾言深嗤笑一声,“就算是这样,你还要在不断的挑衅我的底线?你真的以为我不会对你动手,是吗?”
顾言深一字一句在质问姜宁。
姜宁摇头,她并非是这个意思。
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顾言深没给姜宁任何反驳的机会。
“你干什么!”姜宁被猛然推到了沙发上。
沙发很宽大,当时姜宁就格外喜欢这个沙发,甚至幻想过无数次,在这个沙发上和顾言深做点什么。
而他们甜蜜的时候,确确实实什么都发生了。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姜宁就只剩下惊恐了。
沙发把姜宁彻底的包裹在里面,顾言深高大的身形覆盖下来。
很快,姜宁听见了衣服破碎的声音,接着她的皮肤感觉到了鸡皮疙瘩,那是因为接触到冷空气导致。
而和顾言深在一起这么久,姜宁早就不是单纯的少女,太清楚的知道,顾言深的这个眼神意味着什么。
但在这种情况下,姜宁忍不住瑟瑟发抖。
她拼命摇头:“不要——”
姜宁的手扣住真皮座椅的边缘,把自己深深的嵌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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