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姐，你没摔坏吧？”
方岩小心翼翼地把娄晓娥扶起来，关切地问道，“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娄晓娥笑道：“不碍事，不用医院，我歇会就好了。”
“那我扶你进屋吧。”
方岩扶着娄晓娥进了屋，让她坐下，拿过一条干净的湿毛巾让她擦擦手。
娄晓娥擦着手上的泥土，抬头白了方岩一眼，埋怨道：“我说小岩，你怎么往自家门口泼水啊，这天寒地冻的，地上的水很容易结冰，你也不怕会摔倒。”
“我不记得有泼水啊？”
方岩看向屋外地上的冰，满脑子疑问。
忽然间，他看到对面的秦淮茹家，有半张脸贴在玻璃上，往他这边盯着看。
正是秦淮茹的那个老虔婆，贾张氏。
“难道是她泼的水？”
方岩眯了眯眼睛。
他破坏了贾家的捐款大会，肯定引起贾张氏的怨恨，不是她泼的水又会是谁？
老虔婆，你给我等着！
敢陷害小爷我，非让你付出代价不可！
“小岩，你在看什么呢？”
娄晓娥把擦过手的毛巾递了过来，好奇问道。
“没什么。”
方岩笑了笑，把毛巾丢到脸蛋里，然后给娄晓娥倒了杯热水，坐下来问道：“娥姐，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娄晓娥双手捧着水杯，让手暖和些。
她表情严肃地看着方岩，问道：“小岩，我听你许哥说，你今天上午开枪打人了？”
“没有的事，只是吓唬傻柱而已。”
“那傻柱逼我捐款，我不同意，他要打我，我就用枪吓唬他一下。”
方岩耐心向娄晓娥解释着。
见方岩没有打死人，娄晓娥长松口气，随即白了他一眼：“小岩，你也真是，随便捐个几毛钱就是了，为啥跟傻柱那个浑不吝的人犯混啊？”
“娥姐，我可是有原则的。”
方岩见娄晓娥的水杯空了，起身给她又倒了些水，说道：“我要是想捐，我捐一百，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可我要是不想捐，一分钱都别想拿走！”
“啧啧。”
娄晓娥半是认真半是调侃地道：“真没看出来，刚过完年，你竟然长大不少，还知道讲原则了。”
在娄晓娥的印象里，方岩可是个老实巴交的人。
眼前的方岩，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对了，娥姐，你还没说找我啥事呢？”方岩提醒道。
“我过来，其实就是想说一件事。”
娄晓娥见话题扯远了，连忙说到正事上，神情严肃道：“我说小岩，你要真当我是你娥姐，你就答应我，以后不准再拿枪指别人，更不能动不动开枪。”
“如果你开枪杀了人，那可是要偿命的。”
“你爸爸是烈士，是个大英雄，你也不想方家绝后吧？”
方岩从娄晓娥的话中，听到发出内心的关怀，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娥姐，我答应你。”
“我以后再不碰那把猎枪了，除非我有生命危险。”
方岩不想把话说太死，保留一线。
毕竟六十年代有些混乱，随即会有生命危险，有把猎枪防身很有必要。
不过他也向娄晓娥保证，不会轻易再碰猎枪。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答应我。”
娄晓娥欣慰地笑了笑。
“娄晓娥！”
娄晓娥还要说什么，忽然从外面传来许大茂的声音。
很快，许大茂怒气冲冲走了进来。
“大茂，怎么了？”
娄晓娥连忙起身相迎。
许大茂一把扯过娄晓娥的胳膊，瞪着眼睛训道：“我娶你是干什么吃的，不会做饭也就算了，连烧壶开水也烧不好，火炉上的水壶都快烧干了！”
“哎哟，我咋把烧水的事给忘了。”
娄晓娥惊呼一声。
许大茂不由分说，拽着娄晓娥就走。
“小岩，记得你答应我的话。”
娄晓娥被拽到外面，依旧不忘回头叮嘱方岩。
方岩站在门口，看着许大茂粗鲁地拽着娄晓娥回后院，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虽然在这满院的禽兽里面，许大茂这个真小人还算像个人。
但他同样坏得流脓。
娄晓娥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没什么阅历，就像是一张白纸。
即便她秉性良善，跟着许大茂这种人，很容易学坏。
看来有必要想办法让他们尽快离婚，还娄晓娥自由。
但在那之前，他得先教训下贾张氏，让她长长记性。
方岩靠着房门，思索着法子。
“吱吱吱！”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耗子惨叫的声音。
回头看，捕鼠夹上抓住一只耗子，个头还不小，正在拼命挣扎。
看到这只耗子后，方岩忽然心生妙计。
晚上八点。
方岩坐在门后盯着，很快看到贾张氏从屋里出来了。
他连忙拎起身边的铁盒子，悄悄出门，跟在贾张氏后面。
贾张氏出了四合院，朝着不远处的公厕走去。
等贾张氏进去几分钟后，方岩忽然打开铁盒子，把里面的耗子扔进女厕。
“啊，有老鼠啊！”
很快就听到贾张氏的惨叫声。
接着是“噗通”一声闷响。
这时候恰好有两个同院的妇女，一边闲聊一边进了公厕，随即发出尖叫声。
很快其中一人跑出来，大声呼喊：“不好了，有人掉茅坑里了！”
听说有人掉茅坑里了，整个四合院都惊动了。
“怎么回事？”
易中海带领众人快步走了进来。
那呼喊的妇女指着公厕，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刚……刚才我看到，有人掉茅坑了，好像是棒梗他奶奶！”
“婆婆！”
秦淮茹听说是贾张氏掉茅坑了，急忙跑了过去。
“我们也快过去！”
易中海一声令下，带领众人向公厕跑去。
方岩这会儿也装作是闻讯赶来，挤在人群里去看好戏。
等他们赶到公厕时，发现贾张氏大半个身子都陷在粪水里面，只有上半个身子露在外面。
一个妇女拿着粪勺，让她抓着，避免她陷进去。
只是贾张氏的体重实在太重了，这妇女体格又小，根本拉不出来。
“好臭……救命啊……呕……”
贾张氏见人进来，急忙呼喊救命，开口的瞬间吃了不少粪水，臭得她不停干呕。
她身体不太好，再加上粪水冰冷，简直生不如死。
“婆婆，你坚持住啊！”
秦淮茹冲了上前，一把抓住粪勺，想要把贾张氏拖出来。
可是她们俩拉了半天，也只是把贾张氏稍微拉出来些。
秦淮茹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很快力气用光了，手一松，刚拉出来一些的贾张氏又“噗通”地掉了进去，陷得比刚才还要深，都到脖子了。
贾张氏当众掉进粪坑，又羞又恼，憋了一肚子气。
见秦淮茹竟敢松手，贾张氏顿时破口大骂：“秦淮茹，你是不是想淹死老娘我，然后自己好改嫁啊？！”
“婆婆，我没有……”
秦淮茹神色慌张，额头布满汗珠，再不敢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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