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如果不是重新遇到秦漠时,她大概也是和江勤一样的想法。
“还是我妹子好。”江勤哥俩好似的搂住她脖子。
“小栀,你怎么也……”
“阿姨,我觉得她们说的对。”宋萱默默的移到了两人身边。
结婚嘛,你情我愿。
不情不愿的,干嘛还处呀。
看着几个小姑娘并排站着,同一战线,江霜无奈笑笑:“行,我说不过你们这些年轻人,想什么就是什么吧,哎,我老了。”
“姑姑你可不老,你永远十八岁。”
“就会贫嘴,我去睡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江霜回房之后,江勤一拳头轻砸在宋萱肩头:“行啊你,这会儿是真看开了。”
宋萱吃痛,捂着肩膀大大翻了个白眼,“你干嘛这么大力气,想打死我啊。”
“我就轻轻一下,瞧你虚的。”
“你以为谁都像你在部队待过啊,我这才是正常的好不好。”
“是吗。”
宋萱没好气的瞪了过去,鼻子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甜香味儿。
“你们吃什么了?”
“你狗鼻子啊,这么灵。”江勤往后退两步,用鼻子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几乎快被外面的凉风吹散了。
宋萱撇撇嘴:“吃糖油饼了吧,还是城南那家。”
江勤一脸吃惊。
林栀有些好笑的从口袋里掏出刚买的糖油饼,“尝尝吧,还热乎着呢。”
宋萱也不客气,拿了一块一口咬下去:“还是小栀好呀,明天给你们带蛋卷酥,可香了。”
“算你有良心,快回去吧,天都黑了。”江勤开始赶人。
等宋萱捡着糖油饼走了,林栀回到房间,迫不及待的打开信。
秦漠时和林铮这时候已经回到了各自的部队。
刚地震那一会儿,灾情特别紧急,所以作为特战队员的他们也被送到了前线,如今开始筹备灾后重建工作,特战部队有自己的任务,就提前被调派回去
一整块板砖厚的信纸,记录了她离开灾区之后,每天的工作,还有回到庆北军区后的训练日常。
倒是有一件新鲜事儿,距离劳动节没多久时间,部队的文工团天天排演,今年有个新的节目,是芭蕾舞。
秦漠时一个糙汉子欣赏不来跳舞唱歌的,本身也没这方面的兴趣爱好,就是看到那些舞蹈演员穿着白裙子,头上沾着羽毛夹子,怪好笑的。
因为他在看排演的时候笑了这么一下,就被指导员拉出去单独训了一顿。
他在信里说,自己已经深刻检讨了错误,这么做的确太不应该。
末了还在信纸末尾补一句,以后有时间了也要带林栀去看看。
提到文工团,林栀想起了一桩旧事。
文工团跳芭蕾舞的演员,有一位是她的老熟人——杨青。
她和杨青是高中同学,还是同桌,只不过关系并不好。
杨青家境好,从小还有专门的老师教她学跳舞,本来是在申城那边念书的,因为他父亲职位的调动,才到梁溪的一个小镇上念书。
她每天穿着不同的洋装,穿着小黑皮鞋,头发也卷的很精致,精致的和那个小镇格格不入。
杨青像公主,漂亮又骄傲,人缘也特别好。
相比之下,之前的她自卑又怯懦,像个小丑,每天都被杨青指挥着干这个干那个,还自以为杨青和她是好朋友。
想想之前被人家当丫鬟使,林栀就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后来和杨青关系破裂,则是因为秦漠时。
那天秦漠时去学校找她,被杨青撞见了,回头她就质问自己,和秦漠时什么关系。
那时候,林栀还以为杨青和秦漠时认识,询问之下才知道,杨青看上了秦漠时。
仅一眼。
杨青警告她以后不要和秦漠时来往,还想要打探秦漠时的信息。
主要是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么多消息,杨青便以为她是故意不想说,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她。
直到秦漠时再次到学校找她的消息传到了杨青耳朵里。
杨青开始带领几个同学孤立她。
渐渐的,整个班级里再没人和她说话,她像是成了透明人。
这样也好,她能把所有的心思都扑在学习上。
高中毕业之后,杨青的父亲职位再次调动,她跟随一家人离开。
林栀之所以知道杨青是在庆北第七军的文工团,还是上一世,杨青找上门自己告诉她的。
杨青说,她是为了秦漠时。
相比秦漠时“青梅竹马”的宋敏,近水楼台的杨青显然更得秦家人的重视。
秦漠时跟随她下乡时,秦秋意来过一次无果后,秦母又带着杨青过来了好几次,试图劝他回心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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