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会在申城遇上秦漠时这位“青梅竹马”。
她退回到房间里,不打算和宋敏碰面。
高跟鞋咚咚咚最终停在了她隔壁的房间,推开门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宋敏的嫌弃:“这都是什么破地方啊,跟我之前在京北住的地方差远了,不是说申城挺富的,怎么这招待所穷成这样,狗都不住。”
林栀:“……”
再不情愿,舍不得花自己钱的宋敏也只能提着行李进屋。
不多时,跟她一起的女同志也提着行李进来。
宋敏脸色一板,拦在门口:“你干嘛呀,这是我屋。”
为首的女同志将她横在门上的胳膊拍下去:“谁说你一个人睡一屋的,我们俩睡一屋,小白和袁姐住一屋。”
“这破地方还俩人住一屋,我不和你一起住。”
“你以为我想跟你一起呢,爱住不住,不住可以啊,自己掏钱。”
女同志没理会她,直接进屋。
宋敏气的脸色发青,她哪儿还有钱啊,之前去昭文演出的时候买衣服都花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钱还得留着有其他用处。
见宋敏每次提到钱都不说话,女同志冷哼,毫不遮掩的嗤笑道:“哎,我也是奇怪啊,你每天都在我们面前吹嘘你未来的婆家是军区首长,给你买这买那的,咋的,他尽给你买东西没给你红包啊,不是说过年的时候见了父母么,军区的大人物,红包不得能砸死人啊。”
没打算听墙角的林栀在这是停住了脚步。
军区首长的未来婆家,说的该不会是秦漠时的父亲吧?
事实证明,她猜的没错。
宋敏眸光微闪,一屁股坐在床上:“给没给红包给我是我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怎么你眼红啊,你要是眼红,也去找个当兵的啊。”
女同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羡慕你?”
她拔高声音,斜眉瞪眼看着宋敏,笑的更好欢了:“我羡慕你成天说大话啊,真是好笑,一天到晚把婆家挂嘴边,我都不好意思戳穿你。”
丢人真是。
宋敏当即火了:“谁说大话了,你又不是没见过秦慧姑姑,她可是大舞蹈家,大艺术家,我看你就是眼红。”
真是秦漠时啊!
林栀又惊又懵。
她记得秦漠时和他的父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况且宋敏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啧啧,挺有意思。
这会儿子隔壁的门大敞,听了这么多,她也不好再明晃晃从走廊出去,不过好在时间还早,赶得上。
倒了杯热水,林栀从空间里摸出块点心就着吃。
隔壁的声音没停。
“呦呦呦,对对对,我眼红我眼红,有本事把你那个对象叫出来见见啊,听你说了两三年了,就没见过这人,真有意思。”
一阵阴阳怪气差点儿没给宋敏气冒烟。
她这人好面子,哪里忍得了被人这么说,撸起袖子就道:“凭什么见你啊,你是哪根葱,他可是部队的特战队员,有本事你跟我去庆北见他啊。”
“行啊。”
女同志一口答应。
忙着叫嚣的宋敏一下子愣住了。
女同志就这么静静看着她,俨然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怎么了,不是说让我跟着你去吗,怕露馅儿啊。”
宋敏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想了想,她也不可能真的跟自己去,肯定虚张声势呢。
这么想着,她洋装淡定:“那就去呗,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这次到申城来怎么着也要待上两个月,等到学生放假。
两个月之后谁还记得今天说了什么呀。
“那就下周吧,正好要带学生去庆北做义演,你不会忘了吧。”
宋敏笑容一僵,她竟然忘了这茬儿。
“那时候,咱们忙着呢,只怕是没时间吧,况且他们部队也不是都有时间出来的。”
“我又不耽搁他,就说两句话,大家都是一个团里好姊妹,我也好看看他对你是不是真心的,而且小白和袁姐也特好奇你家这个对象什么样。”
听到这话,宋敏想翻白眼,这时候想起来大家伙都是团里的好姊妹了,刚刚还不指着她说自己说大话么。
再敷衍下去显然不太可能,真要是自己那点儿心思被揭露了,她以后还怎么在团里待。
“行啊。”她强撑着脸色答应下来。
反正到时候求一求时哥,她们好歹认识了这么多年,他应该不至于那么心硬。
再者,本来去庆北宋敏也打算去找秦漠时。
近水楼台先得月,虽然只近一时,但对于分开两地的人而言,有个知心人说说话肯定不一样的。
“那就说定了,到时候你可别反悔啊。”
“我有什么可反悔的,你就等着看吧,我对象又高又俊,对我也可好了。”宋敏说着这话毫不心虚。
隔壁的林栀险些栽倒。
只能说,宋敏心理素质挺好,都这个时候了,还能睁眼说瞎话。
林栀不由的好奇起来,她们说下个月去庆北,是真打算去找秦漠时帮她糊弄过去?
她了解秦漠时,这种牵扯到男女关系和作风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含糊的。
等到隔壁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她拎包就走。
与此同时,京北,付建行几人租下的院子内,张辉和陆晁为着几天后的聚会做准备。
打着给高月过生日的幌子,到时候会来很多人,包括秦秋意在内的剧组其他女演员也会来。
男演员当然也有,不过就是个幌子。
毕竟他们之中没有这特殊的癖好。
“老付,也是怪了,我今天在赌场,本来想找上次那个女人陪我,结果你猜怎么着,老板跟我说吗女人回老家去了,哎,她家里不是没人了?”
付建行没怎么在意,柳春燕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个消遣的玩意儿。
“回老家就回老家去呗,这种出来卖的女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不是很正常,再忍忍吧,过两天就好了。”
“我就是觉得古怪。”张辉解释道:“你想想她闺女不是有病吗,不去医院治病跑回到乡下去干啥,再说,哥儿几个出手这么大方,她这种人能放弃赚钱的大好机会跑了?”
相比嗜赌如命的付建行和一身糙的陆晁,张辉心思更加细腻敏锐。
付建行那方面不行的问题他也早就看出来了,私底下和陆晁说过,只不过二人私底下会笑话他,当面儿是肯定不会说的。
付建行还不知道自己辛苦隐瞒的秘密早就被两个好友知道了,还试图在几天后的聚会‘重振雄风’。
陆晁面无表情:“兴许是有什么其他的事儿吧,你那么好奇她的事干什么。”
张辉神情有些复杂,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我就是觉得,这两天怪事太多了,况且,老陆你那个手下人到现在没回来,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要不咱们放两天再继续?”
要说好友纵欲过度,导致的不行,也可以理解。
可自从来了京北之后付建行就一直不顺,逢赌必输,这两天他们手气也不顺,陆晁也是干赌场的,当然能看出来赌场里的手段。
想赚钱耍点手段也正常,可为什么,那些人就针对他们几个?
太不寻常了,以至于张辉生出了这种担心。
说不准,就是他们跟京北相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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