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人,看着张少武的身后,跟着俩派出所的公安。
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经常跟鼓楼派出所的人打交道。
“小魏同志。”易中海伸出手,跟两位公安握手。
二大爷刘海中一看有露脸的机会,也伸手说道。
“我叫刘海中,轧钢厂的七级锻工,这院里的二大爷。”
派出所的公安冲着刘海中点着头,被叫作小魏的公安,拿着工作证。
“我叫魏文东,是咱们鼓楼派出所的办案民警。”
“他叫许保忠,刚复员回来的战士,现在也分配到咱们鼓楼街道的派出所。”
等魏文东说完,公安许保忠站了出来,给所有人敬了个礼。
院里人,看着正气凛然的许保忠,都伸手鼓掌。
二大爷刘海中等许保忠放下敬礼的手,又凑到跟前,握手说道。
“欢迎,欢迎。”
“欢迎小许同志,来我们九十五号院。”
许保忠淡淡的笑着,看着张少武说道:“我听这位张少武同志,报案说。”
“咱们院里,有个偷狗的贼,还打伤了人。”
“这小王八蛋放屁。”贾张氏没等许保忠说完,指着张少武的鼻子骂。
“他恶人先告状,是他打人在先,我儿子从来不会偷东西。”
张少武捂着口鼻,“贾大妈,你离我远点,你的嘴跟吃了大粪一样,我是真受不了。”
“你的嘴,才吃了大粪呢。”贾张氏怒喝道,唾沫星子飞了出来。
张少武继续捂着口鼻,后退几步,“贾大妈,贾东旭有没有偷狗,他自己心里清楚。”
“你们家有没有,偷吃别人家的狗,心里也应该清楚。”
民警魏文东拿着工作本,“谁是贾东旭,我当面问几句。”
贾东旭心虚的咽着唾沫,可他知道,偷狗这种事没有证据,也判不了刑。
【叮!宿主将真鸡儿棒,用在贾东旭身上。】
【真鸡儿棒生效中···。】
【贾东旭进入梦幻招供状态!!!】
张少武捂着鼻子,用这种系统道具!
对于他来说,这种道具,针对禽兽,没有任何体验感!
说白了,他宁愿用拳头,都不想用所谓的真鸡儿棒!
鸡肋!
还没等民警魏文东问话,贾东旭的话匣子,算是打开了。
“我是偷狗了,偷了还不止一只。”
当这句话从贾东旭的嘴里,蹦出来的时候,他自己捂着嘴。
贾张氏听着自己儿子的大实话,拽着贾东旭的胳膊。
“东旭,你胡说什么呢。”
“你知不知道,你是轧钢厂的正式员工,不能乱胡说。”
说话间,贾张氏低声嘀咕道。
“东旭,别犯浑,就算有易中海撑腰,也不能乱说话。”
贾东旭木讷的点着头,“妈!我偷狗,还不是我爹教给我的本事。”
“你自己说的,咱家粮食不够,你让我去外城偷别人家的狗,还说抓贼抓脏,抓不住就不会有事儿。”
“我偷狗了,确实偷了很多只狗,要不然在灾年,你能吃的白白胖胖。”
贾张氏听着贾东旭的话,立马急了。
她伸手想捂贾东旭的嘴,却被贾东旭咬了一口。
贾张氏吃疼,松开手。
院里人,听着贾东旭的真心话,心中大骇。
“怪不得,贾家的贾嫂子吃的肥头大耳,原来是偷人家的狗吃。”
“丧尽天良!在农村有句老话,再恶不杀看门狗,再穷不卖犁地牛!贾东旭,真是丧良心。”
“可说呢!这几年,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偷人家的狗吃,伤天害理。”
“这哪是伤天害理!在旧社会的时候,偷人家的五畜,那叫豺狼成性,穷凶极恶的土匪行径。”
“去你妈的。”贾东旭听着院里人的骂声,攥紧拳头。
“我还偷过傻柱家的白面,看着何雨水饿的,在地上打滚。”
“还有孙茂才买的新鞋,也是我偷的,我怕他发现,穿了一天,就扔在茅房里了。”
“孙二狗子,你也甭瞪我,五八年你藏在后院的半袋红薯,也是我偷的,那一年你妈差点饿死吧。”
此时,贾张氏想捂贾东旭的嘴,已经是捂不住。
从贾东旭的嘴里得知,整个院里,几乎没有他不偷的。
就算是无父无母的傻柱与何雨水,贾东旭也偷了不少他家的粮食。
傻柱依稀记得,五八年上初中的何雨水,放学回来,饿的面如菜色,在地上打滚,那是胃里的酸水,饿出来了。
“贾东旭,你个王八蛋。”傻柱青筋暴起,攥着拳头就想揍贾东旭。
一大爷易中海抱着傻柱的腰,拦着傻柱不让他动手。
现如今,易中海还没将养老送终的算计,打在傻柱身上。
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两家又住对门,平时关系也不错。
而易中海现在想的,是让贾东旭,为自己养老送终。
在平时的时候,易中海也没少照顾秦淮茹。
易中海拉偏架,使着劲儿抱着傻柱,却没想到,贾东旭下手阴狠。
砰!
贾东旭一拳头砸在傻柱的面门,傻柱的鼻子瞬间出血。
民警魏文东和许保忠都没想到,九十五号院藏着个江洋大盗。
“松开!大家都安静,安静。”魏文东举着右手。
二大爷刘海中很会找存在感,他也狐假虎威的喊道。
“谁再喊打喊杀,都给你们关进去。”
刘海中一直有当官的执念,能跟在警察后面吆五喝六,让他浑身舒坦。
院里乱成一锅粥,贾东旭算是将院里所有人,几乎都祸害一遍。
民警魏文东拿着手铐,拷在贾东旭的双手上,继续问道。
“你偷狗,有没有作案工具。”
“是用什么方法偷狗,具体偷了多少只狗。”
贾东旭冷笑一声,吊儿郎当的回道。
“没数过,四九城的狗,我偷了有个百八十只。”
“要是加上我爹偷的,那就数不清了。”
“偷狗的东西,那可简单了,用花子粉掺到肉包子里。”
“花二两粮票五分钱,偷回来一只几十斤的狗,这买卖最划算。”
“妈,什么是花子粉。”老三张少文问着。
民警魏文东合上工作本,大声说道。
“花子粉,就是旧社会用的蒙汗药。”
“一般,是人贩子用花子粉,拐卖孩子使的。”
院里人听着魏文东的解释,对贾东旭的恨意,无以复加。
要说老百姓,最恨两种人。
狗汉奸,人贩子。
贾东旭虽然没用花子粉拐卖孩子,可用花子粉偷狗,着实让人怒不可遏。
何况,他祸害的不止一家。
“打倒偷狗贼贾东旭。”张少武猛地喊了一嗓子。
院里更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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