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武,你可算回来了。”傻柱蹲在前院,看着张少武推着自行车进院,就迎了上来。
张少武将自行车扎在家门口,看傻柱脸上还挺焦急,便出声问道。
“柱子哥,你是有事儿吧。”?
“走吧,咱们屋里说,我听听是什么事儿。”
傻柱没等张少武说完,拽着他的胳膊,就往中院走,“你还是来我家里吧,我炖了大肠。”
张少武一进北屋,一股炖大肠的肉香味,飘得整个院子都是。
屋里的何雨水靠在炉子边,趴在桌子上写作业,她看见张少武,抬头喊了一声。
“少武哥。”
张少武看了一眼作业,笑着说道:“学语文呢?”
何雨水羞赧的点着头,又将自己的语文课本合上,就听傻柱说道。
“少武,你这儿坐着,我把大肠端出来。”
张少武点头,将手放在炉子上,伸手烤着,就看傻柱端着一小盆的油焖大肠,摆在桌子上。
“雨水,你把屋里蒸的红薯面馒头拿出来,咱们就着吃。”
雨水抬起屁股,去了屋里,就见傻柱摆着碗筷,对张少武说道。
“我分出来一点肉菜,让雨水回屋吃。”
“别别别!有些事儿你别瞒着雨水,她是你亲妹妹,你这辈子唯一的亲人。”张少武拦下傻柱,又见何雨水端着红薯面馒头,从屋里走出来。
傻柱摇着头,拿着碗分出一碗油焖大肠,对何雨水说道。
“雨水,我跟你少武哥,在屋里说点事儿。”
“你端着菜,去你屋里吃。”
何雨水接过那一碗大肠肉,又掰了半个红薯面馒头,掀开门帘就走了出去。
张少武总算知道,后来的傻柱为什么会被棒梗,活活冻死在桥洞底下。
也不是何雨水对他不亲,而是傻柱自己的问题。
用现在的事儿来看,这何雨水高中毕业之后,为什么急着出嫁,跟傻柱是分不开的。
这何雨水在这个院里,一是感受不到家的温暖,二也感受不到傻柱给予的兄妹之情。
要不然,在后来的千禧年,傻柱不可能被棒梗逼得,冻死在桥洞下面。
毕竟,那时候何雨水可是活着呢,而且有个当警察的老公,在四九城肯定衣食无忧。
可为什么,何雨水没有帮傻柱,问题就在傻柱身上。
傻柱从十五岁拉扯大何雨水,心里觉得不亏欠,毕竟都是何大清的错。
可傻柱忽略了,一个女孩子在一个没有亲情的原生家庭,产生的逆反心理。
“少武,咱们吃饭。”傻柱张罗着,夹着大肠吃,还拿出一瓶莲花白。
张少武看着傻柱,直接开口说道:“柱子哥,你要是有事儿,不用花钱买大肠,我知道现在猪大肠可不好弄。”
傻柱啃着馒头,咧嘴笑着,“这大肠没花钱,是我们后厨的福利。”
“这不是快过年了嘛,红星公社给轧钢厂,送了一头猪。”
“是我带着后厨的人,帮忙料理的,猪下水就归我们了。”
“肉都被厂领导分了,我带回来一副猪大肠。”
张少武点着头,这才知道,厂领导为什么都提前下班回家了。
“少武,我找你来呢,是因为秦淮茹。”傻柱不绕弯子,直接说道。
“她今儿找我,说要给我找个对象,是她本家的堂妹。”
“而且,人长得很水灵,模样也俊俏,过了年就能带进城里。”
“不过,她有个要求,就是每天得给她带一个菜回来。”
“你说这···不会折我的寿吧。”?
张少武听完傻柱的话,心里想着,难道说秦京茹这么快就要来院里了?!
要说以后的九十五号院里,论长相,就属人家秦京茹长得最好看。
比不了十八的秦淮茹,可人家秦京茹是十八的啊。
“柱子哥,这事儿甭急着答应。”张少武吃着大肠,送进嘴里。
“她现在求你,说明秦淮茹的日子不好过。”
“她为什么要你,每天带回一个菜,她不就是将这事儿,当成一门生意了嘛。”
“饿肚子的不是你,你用不着上赶着的答应她。”
“她要真想实心实意的给你介绍对象,你不给她肉菜,她也会给你介绍。”
傻柱听着他的话,连连点头,“你说的对。”
“搁在以前,我就没少给她带盒饭,那时候她也没说给我介绍对象。”
“现在,她想跟我介绍对象,心思肯定不纯。”
“柱子哥,你是真聪明。”张少武眼看吃的差不多了,将筷子摆在碗上。
“这秦淮茹要的不是肉菜,她想要的是拿捏住你。”
“就拿说对象这事儿来讲,她对你就是利用,今儿让你带肉菜,明儿让你养活她俩孩子。”
“不对,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那就是仨孩子。”
“这就是个诱饵,你只要咬钩了,以后就会被她牵着鼻子走。”
“去她的吧。”!傻柱嘴里愤懑的骂了一声,“她还想让我给她养活孩子。”
“我啊!?什么时候见到她给我说的对象,我再给她带俩肉菜。”
“要不然,门都没有。”
张少武翘起大拇指,又对傻柱吹捧道:“柱子哥,通透。”
“她克死贾东旭,现如今又想克死你。”
“反正,这事儿你得当心,她这叫画大饼,秦淮茹有没有那个堂妹,还两说呢。”
傻柱眼里大亮,端着酒盅说道:“我懂了。”
“从今儿开始,我就跟秦淮茹划清界限。”
“不管她说什么,我都不信。”
俩人吃吃喝喝的差不多,肉也干净了,酒也干净了。
张少武从北屋走了出去,住在中院的棒梗,趴在门缝上,偷看着他回了前院。
“妈,张家的活土匪走了。”棒梗扭头对秦淮茹喊着。
贾张氏瞪着秦淮茹,恨铁不成钢的怒道:“你还等什么呢。”
“傻柱今儿炖的可是猪大肠,咱们院里可都闻见了。”
“你现在去,咱家还能端一碗回来,去晚可就没有了。”
秦淮茹脸上纠结的咬着饱满的下嘴唇,她现在摸不透傻柱的心思。
刚才炖大肠的味儿,让秦淮茹也喉头大动,或是怀着孩子,忍不住的咽口水,就想吃口油水大的。
贾张氏看她还在愣神,伸手掐在她的腰上。
“脸皮重要,还是肚皮重要。”!?
秦淮茹长呼一口气,立马就知道,哪儿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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