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昨日我们并未见任何人出现过,这件事估摸要从源头上入手!”
“公子,你的意思是?我爹?”嫣儿疑问道。
“对,张大哥平白无故提酒找朱锦程,一定有什么原因?很可能是受到了某种不为人知的指引或是暗中的推动!”
李星禾眼眸中闪过一抹睿智的光芒,他迅速而果断地做出了决定,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诸位,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分秒必争!我们兵分两路!李晖,你即刻携此酒坛,前往谭巫医处,务必查明这酒中所下为何毒?而嫣儿、陆兄,随我前往地牢,亲自问清楚缘由!”
董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焦急,她打断了李星禾的话语,“星禾小兄弟,我岂能袖手旁观?嫣儿之父身陷囹圄,我岂能安心坐等?请让我也出一份力!”
李星禾考虑了一下,说道,“董夫人,家中亦需有人守护,以防有人想销毁证据!您守在家中,也要注意安全,切记,若遇危险,务必智取,保全自身为首要。”
董玉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与坚定,“星禾小兄弟,我明白了。你们放心去吧,我会守好这里,等待你们归来!”
众人相视点头,彼此间的信任与默契无需多言。
路上,李星禾一直思考着这件事,心中莫名惊恐,若张三明未携带毒酒,那今日躺下的可能就是嫣儿一家。
“嫣儿,为什么三日前,王家布庄内那朱锦程似乎并不知晓你?”李星禾疑惑道。
“公子!我家祖宅被卖这件事全权由我爹负责,我只听说卖给王家布庄掌柜朱锦程,并未见过。三日前当那朱锦程自报家门时,我才明白眼前之人就是收我祖宅之人!”
“嫣儿,你家的事,按理我无权过问,只是现在救人重要。我想知道,你们为何将祖宅卖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嫣儿眼神中满含深情与无奈,缓缓道出了一段家族背后的辛酸与牺牲,“谈及祖宅之变迁,实非我爹所愿,乃是命运弄人,情深意重之下不得已而为之。公子不知,我爹在家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只不过二伯早年便生病离世,整个家族只剩姑母与我爹两家。两年前,姑父骤逝,遗留下因嗜赌而累积的重重债务,我姑母本一妇道人家,根本无力偿还。
我爹闻讯,心如刀绞,毅然决然地扛起了这份不属于他的重担。他不仅亲手操持了姑父的丧仪,更倾尽所能,试图为姑母一家还清债务,但那些债务如同无底深渊。在这绝望之际,姑母提出变卖祖宅以解燃眉之急,我爹起初坚决反对,视祖宅为家族之根,不可轻动。
然而,望着姑母孤苦无依,还有一个不孝子要养,我爹内心被深深触动,最终含泪应允。此事之后,我爹在村中承受了诸多误解与非议,那些不了解内情之人,妄加指责,称他为数典忘祖、不孝之子。实则这一切都是我爹在默默承受着!”
嫣儿言毕,眼眶微红,泪珠点点,那是对张三明无尽敬爱与心疼的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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