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禾,你戏耍朝廷命官,扰乱公堂之序,本官今日定要依法严惩!来人呐,速将此人押下!”刘澈手指李星禾,声色俱厉。
“且慢!大人,请容我一言!此案之判,是否略显仓促?”李星禾语气诚恳。
“仓促?哼,三日之期,你未能呈上一丝一毫之证据,这不正说明了张三明毒杀朱锦程之事实确凿无疑吗?你莫非还想以空言欺世,惑乱人心?”刘澈怒目而视,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人,请息怒!距午时尚有半个时辰,何不静待片刻,或许转机就在此间?在下并非存心戏耍,而是坚信真相未远。”李星禾语带深意,故意激将。
刘澈闻言,面色稍霁,但仍带几分冷意,“哼,你既如此自信,那本官便给你这半个时辰。我倒要看看,你能变出什么花样来!”
“禀大人,关于朱掌柜之毒,敢问可曾确切查明其种类?”刘澈闻言,眉头微蹙,心中暗惊,“确实,未曾细究毒素之源。”
“既已知朱锦程乃中毒身亡,又何必在意何毒?”刘澈不屑道。
“大人,即便确认朱锦程乃中毒而亡,毒素种类亦不容忽视。”
“依你的意思,你似乎知道是何毒?”刘澈疑问道。
“大人明鉴,毒物纷繁复杂,每种毒性各异,不可一概而论。朱锦程所中之毒名为西域幽兰,此毒源自西域崇山峻岭,极为罕见,其汁液无色无味,溶于水后难以察觉,且价值连城,非寻常之物。”李星禾介绍道。
刘澈目光锐利地转向李星禾,疑惑道,“哦?你如何知晓此等秘辛?”
“大人,此毒是在张三明家中剩余的一坛酒中验出,安丰谭巫医可亲自作证!”李星禾掷地有声,语惊四座。
此言一出,人群中顿时哗然,议论纷纷,皆感不可思议。
“这小子莫非失心疯了?此举岂不是亲手将张三明推向了深渊,那酒不正是毒杀的铁证吗?”有人惊呼,满脸不解。
“正是,正是!如此看来,张三明罪责难逃,那坛酒便是他罪行的直接证据!”众人附和,一片哗然。
刘澈大笑几声,“哈哈哈,你这外乡人啊,行事果真是出人意料。不过,照此看来,张三明家中之酒,倒成了他难以辩驳的罪证。”
“大人,请容我再言。此酒含毒确凿,但西域幽兰之毒珍稀异常,寻常百姓岂能轻易得之?即便张三明如今财力雄厚,寻得此毒,他又怎会轻易置于自家酒坛,不顾家人安危?此举显然不合常理。”李星禾条理清晰,分析入理,令在场众人纷纷点头,觉得其言颇有道理。
刘澈目光深沉,审视着李星禾,问道,“你言之凿凿,但本官如何能确信你所述西域幽兰之毒确有其事,且非你编造以混淆视听?”
“大人!我可以作证!”话音未落,人群中已闪出一人,正是谭巫医。
谭巫医名声,安丰城人人皆知,谭巫医的话可信度自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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