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承迈着沉稳的步子由远及近。
他身后跟着四个助理,钱二少立马凑上前。
跟着庄周承一行人进了办公室。
庄周承眉峰微抬,冷声:
“有事就说,我没有多余的时间。”顿了下,再道:“下次过来先预约。”
钱老二这厮时间空闲,庄周承是真忙,说分秒必争也不为过。
“包,包呢。”钱二少指指搁桌上的小包,又往前推了下。
庄周承搁下手中签字笔,健硕身躯往后靠在宽大的黑色皮椅中,抬眼目光极淡的看着钱二少,等着他把话说完。
钱二少那个服气:
“您老还真是惜字如金啊,这包,不认识?你女人落下的。”
钱二少这说着,修长的腿将椅子勾近身边,侧身就把身躯摔进了椅子,两腿一前一后抬高搭在庄周承办公桌的边沿,腿还不停的抖动,样子悠哉极了。
庄周承冷眼旁观,他是在军人世家中长大,又是从特种部队走出来的铁血男人,所以他做任何事情都是有板有眼,有规有矩的。而眼前的钱二少,无疑是犯了这位爷的大忌。
“头两天就寻思着给您送过来,这不是正赶上我那破地儿被人报了,来了一帮子人查呢,我这才空了点时间,就上周先生您这儿来了。”
钱二少咧着嘴,抖着腿,得瑟的那劲儿,活像村支书家的二狗子上了两天学,就牛气冲天的自称文化人的样儿。
要是那嘴上再刁根狗尾巴草,形象就更鲜明了。
庄周承微微愣了愣,霍烟的?
是有两天没见她了。
“放那吧。”庄周承低声道。
钱二少等了会儿没等到预想的态度,有些吃瘪。
但更吃瘪的是,下一刻就被陆增请走了。
庄周承把下午所有的会和行程都调开,自己开车去了京都大学。
车子在学校外面停着,并没有开进去。
来这里只是一时兴起,车子停在学校外面后庄周承才觉得荒唐,他这是魔怔了?
庄周承骨节分明的大掌搭在方向盘上,觉得自己这举动分外可笑,来这的初衷是想怎么着?
给她更多的补偿?
庄周承想开车走,却迟迟未动。
得,时间已经排开了,就清闲的坐会儿吧。
霍烟在医院躺了两天,被针扎了好几下,心里火大得很,晚上就偷偷的想溜出院,可都被季无畏给逮了回去。
就住院这两天里,霍烟是把季无畏列为头号大敌。
她怕打针,小时候挨一针能哭半天那种,可这几次扎针都是这人按着她给护士扎的,心里是真恨死季无畏了。
他们也不是多熟,她是死是活跟他有半毛钱的关系嘛?
本来下午才出院,这是偷着机会自己就溜了出来,也不管还在医院的季无畏发现她不见了会急成什么样,直接回了学校。
庄周承闭目养神,静休了会儿,准备开车回公司,然而这一睁眼,路边晃晃悠悠的女孩子就撞进了他视线。
这么巧?
庄周承侧目,微微虚合着目光看出去。
霍烟从车上下来,揉了揉鼻子,然后耸拉着肩边走边踢小石子儿,看起来有些没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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