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说这些,你的想法早就过时了,现在的年轻女孩子都不会愿意在家当家庭主妇的。”霍烟哼哼出声。
庄周承捏捏她的脸,不愿意也得愿意,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可以。
但要他庄周承的女人,给别人打工?
那当然不可能。
“要加件衣服吗?外面冷。”庄周承低声问她。
“不要不要,再加件儿那我真成包子了。”
霍烟赶紧摇头,推开庄周承滑下地,原地跳了两下,说:
“我们走吧,去晚了就没位置了。”
庄周承笑笑,起身,大掌递给她,霍烟赶紧握上去。
“庄周承,我看到有我们俩的新闻了。”霍烟下楼时低低的说。
“嗯。”
庄周承淡淡的应了一句,表示在听。
霍烟抬眼看他,又笑着说:
“但是哦,报纸上说你是那个精英律师碍,你明明比那个律师好看吧。”
庄周承笑笑,道:
“让王律师背了黑名,改天请他夫妇二人吃饭,嗯?”
“我请?”
霍烟愣住:“我没钱碍。”
掉钱眼子里的女人就是这样,什么都能最开始就想到这事上。
庄周承看她,无奈的笑了笑,道:
“我请。”
“好啊好啊,那我一定会去的。”霍烟小声着。
出了电梯,庄周承给她理了下衣服领子边问道:
“冷吗?”
霍烟摇头,却一阵冷风过来时打了个寒颤,吸了下鼻子说:
“我觉得我需要一条围巾。”
庄周承笑笑,把她的头发理顺,分散在身前。
“我放桌上那条围巾哪去了?”霍烟忽然问庄周承。
那也是陆增挂在圣诞树上的圣诞礼物之一。
她拆出来就放在了桌上,准备第二天洗来着。
结果第二天没看到那围巾,自然就忘了,这么几天过去,若不是今天的围领低,她依然想不起这事来。
“什么?”庄周承挑眉反问。
钟点工阿姨进出可都是被严查了的,自然不是钟点工阿姨带走了。
但忽然不见了,无疑是被人扔了。
别墅里除了庄周承外还能有谁敢扔崭新的东西?
霍烟抓了下头发,摇头:
“没有,随便说说而已。”
她的围巾不见了,庄周承怎么会知道?
问他也是白问。
霍烟上了车,庄周承却并没有马上上车,而是在外面接了通电话。
霍烟在车里等,倒是索河上车了。
回头跟霍烟打了声招呼,神叨叨的说了句:
“霍烟小姐,再年轻的男人每天早上都是要刮胡子的,这是很自然的生理现象。胡子刮了会长,除非还是毛头小子,只要是男人,都会长。”
“啊?”
霍烟愣了下,不过很快就进入了话题。
她本来是极容易被人带着走的,所以也没想索河为什么忽然说这话。
听了后问:
“每天都要刮吗?长得有点快哈……那不是很麻烦?”
“在男人看来,这比女人化妆来得简单多了。”索河笑道。
霍烟想了下,表示赞同他的话。
想了想,又问,“其实,你想告诉我什么呢?”
怎么会忽然说这个?
总有目的吧?
“过来过来。”
索河对霍烟招手,撑身靠着座椅靠背,往后座欺。
霍烟凑上去,问道:
“什么?”
索河正儿八经道:
“我想说的是,周先生不老,我们先生正年轻。瞧那挺拔的身姿,瞧那紧绷的皮肤,瞧那结实的身材,看起来顶多二十,对吧?”
索河前面的话霍烟倒是勉强赞同,可后面那话就虚了呀。
庄周承那样儿的人,就算是正好处在二十岁的年纪,看起来也像三十岁,少年老成啊。
倒不是说人长得老,而是那浑身沉淀下来的气质,大概是在军队里受过几年磨练,身上早早褪去了稚嫩。
霍烟看着索河,在索河期待的眼神下,勉强点了下头。
可她点头了,又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所以又摇头,说:
“我觉得你这话有一点点假,庄周承起码四十岁了。”
索河那满眼的期待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坐了回去,不搭理霍烟了。
霍烟撑起身来,脑袋从座椅靠背旁边往前面凑去,然后问:
“索河,其实庄周承不小了吧?”
索河没搭理她,扶不起的阿斗啊,怪不得陆增告诫他们几个要多提点着她呢,这姑奶奶的脑子确实不好使。
“男人的年龄能是随便问的吗?”索河冷飕飕的出声。
霍烟撇撇嘴,心里哼哼。
她知道,索河跟陆增是一样的,
他们都是很维护庄周承的,不高兴别人说他们老板的任何不好。
小气,都小气!
“我还没想好送什么给陆增呢。”霍烟低低的说。
从后面戳了下索河的头:
“索河先生,你帮我想想呗?”
“送块表吧,陆增那块表带了七八年了有,坏了一直没修好,扔那也没换新的。送得好不如送得巧,你得挑人有用的送,别的东西吧,人也不缺,你说呢?”索河倒是认真建议道。
霍烟想了想,点头:
“你说得对啊,但是我之前送他的表他都没戴嘛,所以这个不好,换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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