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啊,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大爷我真心疼啊!”

    易中海说着,装作焦急的样子,猛拍大腿。

    但他其实完全不在乎何雨柱现在的处境,

    只是为了将他骗回四合院,让他受自己控制。

    只要控制了何雨柱,他就能慢慢地摆布他。

    最终让他心甘情愿给自己养老。

    听到易中海这么说,何雨柱知道他对自己的情况一无所知,

    误以为他在骗他。

    “易中海,你脑子有问题吧。”

    “下次你幻想这些奇怪的事情前,麻烦你先把情况弄清楚。”

    “我告诉你,我现在想吃什么有什么,衣服也是有人帮我准备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我过的生活比你好不知道多少倍,别再打扰我回去吃苦。”

    “下次你再来烦我,我直接抽你!”

    听到何雨柱依然这样冥顽不灵,易中海忍不住叹息。

    一点都不感到有丝毫的歉意。

    还在那里不尊重他这个老前辈。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乌黑。

    “傻柱!你真是不识好歹!”

    “看你父亲没了,我还同情你,一直关照你,你现在还在这里威胁我。”

    “你说离开了大院后,你过得挺好,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就凭你这样,怎么可能过上好日子?”

    “还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别做梦了,傻柱,现实一点!”

    “这是最后一次我来找你,轧钢厂的工作我已经帮你揽下了。”

    “你不去,好吧,今后你千万别后悔再来求我!”

    易中海沉着脸说着。

    听到易中海这番言论,何雨柱简直像是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

    他轻蔑一笑,眼神带着几分不屑,看着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你是在开玩笑吧,还让我后悔求你?”

    “你以为轧钢厂的那份工作是大家梦寐以求的好事?别开玩笑了,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你真喜欢,你倒是自己去做好了,我才不屑一顾。”

    听到这些话,易中海怒不可遏,怒火几乎让他失去理智。

    额头上血管爆起,太阳穴突突乱跳。

    “你”

    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着。

    正在这时,

    叮铃铃,叮铃铃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小何!”

    此时,高丰骑着三轮车来到何雨柱这边。

    何雨柱听到高丰的声音,满面笑容地望去。

    他微笑着朝高丰招手,喊道:

    “师父!”

    师父?!

    易中海内心疑惑。于是回头一看,

    此时,高丰已经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何雨柱面前。

    看到何雨柱口中的这位师父竟是骑着三轮车。

    易中海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

    浇灭的不仅是他的愤怒。

    更让他心凉到底。

    何雨柱这个师父,竟然骑的是三轮车!

    这个时代里,自行车都未普及,

    更不用提三轮车,这玩意可是比自行车还要稀有的东西。

    能够骑上自行车的人,都已经非常不错了。

    而能够拥有和使用三轮车的,简直就是大户人家!

    看着这位新来的师父,易中海震惊得几乎要昏厥,

    感觉如同遭受了一道惊雷,脑袋里“嗡”一声炸响。

    他还以为能够战胜这个人的师父。

    但没想到,人家不仅骑的是三轮车,简直是压倒性的胜利。

    这样的竞争对手来争夺养老苗子的位置,

    他还有什么取胜的把握呢?

    难道,现在厨子都已经变得如此富裕了吗?

    易中海此时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呆若木鸡。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嘴巴张得足以吞下一个苹果。

    整个人像是定格了一样,一动不动。

    易中海从来没有见过何雨柱的厨艺师父田勇。

    此刻他听到何雨柱叫高丰为师父,

    还以为眼前这位就是田勇。

    想到之前他在何雨柱面前轻视田勇的情景,

    易中海顿时觉得当时的自己就像个无知的小丑。

    羞愧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他感觉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尴尬。

    看到易中海那惊讶的样子,何雨柱轻蔑地哼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低沉地说:

    “老绝户,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师父!”

    “你还指望我跟你回四合院?做梦吧!回去了受那份罪做什么?”

    何雨柱的这几句话传进易中海的耳中,

    仿佛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打在他的自尊心上。

    他现在终于明白何雨柱为什么说他自作多情,为什么骂他笨。

    眼前的场面就是最直接的答案。

    原来何雨柱真的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下班还有师父亲自骑自行车接送?

    “小何,遇到熟人了吗?”

    “要不然你们先聊会儿?”

    常丰看到何雨柱和身边的中年男子说了几句,还以为是老友见面。

    于是他暗示何雨柱可以先跟对方聊聊。

    何雨柱正想摆脱易中海,

    见到师父来接他,立刻摆手说道:

    “不了,我们不熟。我们走吧。”

    说罢,何雨柱跳上了三轮车的后篮坐下。

    “好嘞,走吧!”

    高丰笑着应道,蹬着三轮车载着何雨柱离开了。

    坐在三轮车上的何雨柱,得意地瞥了一眼易中海,眼中全是嘲笑。

    这简直是降维打击啊!何雨柱在心里暗自感慨。

    他知道,此时的易中海内心肯定是极为难受的。

    易中海眼看着坐在自行车后座、逐渐远去的何雨柱,眼中充满了无奈。

    他的脸色像死灰一般黯淡,孤独一人站在风中。

    过了许久,易中海终于缓过神来。

    他意识到自己这次失败得彻彻底底,

    也不再期望把何雨柱当成养老对象了。

    但易中海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何雨柱这几天嘲讽他的话历历在目。

    此前为了利用何雨柱,他选择忍耐,

    但现在何雨柱已经没了利用价值。

    这些侮辱和冒犯,他一笔一笔记在心里。

    他紧握着拳头,眼中闪烁着怨恨。

    恶狠狠地咬着牙说道:

    “可恶的东西,你等着……”

    此时,在另一处地方。

    何雨柱坐在高丰的三轮车后座上,心情愉快极了。

    “师父,你今天怎么会来接我啊?”

    高丰的到来让何雨柱有些意外。

    高丰微笑着回答:“今天我要见一个老朋友,正好在南湖公园比试国术。”

    “一想起你今天正好要去那边钓鱼,于是就骑车过来,顺便把你带上。”

    “我担心会错过你下班的时间,结果恰好一到迎宾楼门口就看见你了。”

    “幸好你还在那里站着没走,否则差点就错过去了。”

    何雨柱听后笑了一声,暗自庆幸多亏了易中海那个固执老头耽搁了自己一会儿时间,否则还得独自步行前往。

    “师父,我来骑车吧。这路程可不算短,你别太累了。”说着,何雨柱便要起身换过高丰来骑车。

    高丰连忙阻止:“不行,小何。你安心坐着就是。”

    “你别小看你师父了,我虽然已年过六十,但这身体可结实得很!”

    “载你去南湖公园,轻松搞定。再说我骑自行车是为了锻炼筋骨、热热身,这样到了那里跟我那位老朋友较量的时候也更加得心应手些。”

    说完这些话,高丰笑得格外开朗。

    何雨柱听到这话,唇边露出一抹微笑。但他依然顾虑自己的师傅是否太过劳累,体贴地说:“好吧,师傅您先练练筋骨,要是感觉足够热身了,再来让我载着您。”

    “要不然,我总觉得过意不去。”高丰感受到  的关切,对此感到非常满意。

    “哈哈,咱们俩还客气什么,今天你就舒舒服服坐着就行了。”高丰开玩笑地说着。

    两人笑声相伴。

    “哦,三大爷!”到达南湖岸边时,何雨柱背着鱼竿向阎埠贵打招呼并奔跑过去。

    见到何雨柱,阎埠贵也是热情洋溢地摆着手回应。“柱子,来了!”

    阎埠贵邀请何雨柱靠近。此时,他已经准备好两只塑料凳子与水桶。

    因为考虑到何雨柱在上班时不便于携带钓具,故提前与他约好,由阎埠贵帮忙带过来。阎埠贵有意向何雨柱展示友好的意愿,因此很欣然接受。

    待一切都布置停当之后,何雨柱解下背负于后方之渔杆。阎埠贵一旁观望着,见到何雨柱携带的鱼竿之后。

    不禁咋舌:“哇塞,柱子,你这家伙居然是个顶级品相!”

    阎埠贵满脸惊喜地感叹道。

    何雨柱看到阎埠贵那副惊讶的模样,内心感到些许意外。

    他知道,阎埠贵在南湖这片水域已经钓了七八年的鱼,结识了许多钓鱼爱好者。一般来说,他对各种钓竿应该早就见怪不怪了。然而此刻见到师兄手中的这支钓竿时,他却表现出如此吃惊的样子。

    通过阎埠贵的表情,何雨柱猜到这支钓竿的价值一定不同寻常。何雨柱笑着解释道:“这是我师兄的钓竿,我只是跟他说了想尝试钓鱼,他就把钓竿借给了我,我对这个真的一无所知。”

    听了这话,阎埠贵愈发感到震撼,心想:这家伙真是抱到了一棵金枝银叶的大树啊!师傅是个有钱人,师兄看起来也是如此富有。显然,这支钓竿是国外进口的。

    想着这番情景,阎埠贵心中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和何雨柱打好交道,毕竟这小子如今背靠大树有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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