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森林中有数十名苗疆施法者隐现。就像幽灵般监视着阵内的活动,令每个观看者不寒而栗。
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整个湘军营地,让士兵们感到喘不过气来。
怎么办?
众人的目光相互碰撞,内心充满了恐慌与不安。
有些士兵下意识地扔掉了手里的武器,瘫坐在地。
六翅天蜈和神鸟金乌散发出的威压实在是太过可怕,人类的力量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更别说四周还有无数的毒虫猛兽虎视眈眈。
然而,在这危机四伏之际,罗老歪展现出了惊人的勇气。
他带领这支队伍,虽然心里也充满了惧怕,但他努力保持镇静。
他望着天空中的六翅天蜈,脸色阴沉地对着士兵们吼道:“怕什么!难道我们这么多人、这么多枪,连一帮苗人都搞不定吗!”
在他的激励下,一些士兵重新振作了起来,并开始进行反击。
然而,这也触怒了江浩天。
只见他骑着六翅天蜈,忽然从空中降下,直扑湘军营地。
对那些敢反击的人发动了疯狂的 !
不管是六翅天蜈、神鸟金乌还是江浩天自己,他们都展现出让人无法匹敌的强大实力,使得常规武器无济于事。
一时间,湘军营地中充斥着哀鸿声声。
随着一个个生命的消逝,枪声也逐渐停止了。
士兵们被这骇人的景象吓得魂不守舍,只好丢弃了武器,跪在地上请求宽恕。
“我投降!”
“我也投降!”
投降声此起彼伏,传遍了整个营地。
很快,整个湘军队伍全部缴械投降,面对江浩天无可抗拒。
面对这一幕,江浩天一脸冷漠,没有丝毫同情之情显露。
随即,他下达命令,要求藏身山林中的苗族蛊师开始行动,就如同当初对付滇军那样对待湘军士兵,驱赶他们前往千户苗寨。
按照江浩天的指示,湘军战士不得不放下武器。
并搬运营地里的粮食和其他补给、装备,将它们全部带回千户苗寨。
如同畜生般地,他们被苗族人驱赶前行,心中的屈辱感以及对未来的惶恐难以言喻。
一旁观战的卸岭群盗目睹这一切,内心满是震撼与恐慌。
花玛拐在人群中紧盯着江浩天,心底泛起了阵阵凉意。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多亏了陈总把头事先提醒过我们。这苗族的大祭司的确厉害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普通人简直不堪一击!”
此刻,在一片热闹喧哗之下,千户苗寨内火光四射,欢呼雀跃。
苗族人满脸笑容,情绪亢奋,仿佛置身于欢腾佳节。
在这个充满热情之夜,江浩天心潮澎湃不已。
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激动的火焰,彷佛已看到了最终的胜利。
人群之中传来赞许之词:“看那大祭司真是一身好本事啊!”
毫无疑问,正是凭借江浩天的带领,苗族蛊师们犹如天降神兵一般,展现了无可比拟的力量。
将中原的两支万余人的部队打得溃不成军,迫使他们纷纷缴械投降。
大量的粮食、物资以及武器 一箱箱地被运回千户苗寨。
这一夜,苗人们欢庆不眠。
他们满心欢喜地协助蛊师们押解那些败退的中原士兵,把贵重物资和缴获品逐一搬回。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洋溢着喜悦与自豪。
当江浩天回到千户苗寨时,他的视线扫过人群,
最后停在了陈玉楼、鹧鸪哨等人的身上。
特别是面对陈玉楼时,江浩天的眼中流露出一抹严厉与审视。
在千户苗寨,他的眼线布满每一个角落。
不论是陈玉楼还是鹧鸪哨,他们都处在江浩天严密监视下。
江浩天很清楚,陈玉楼比预期时间迟了半个小时才送来报告,
这背后的缘由,他早已心照不宣。
此时此刻,他面色森严,眼中闪过冷冽的光芒,
几乎对陈玉楼生出了杀意,
甚至想过直接除去这个如同猛兽般的存在,
驱逐卸岭派,让他彻底失去参与探寻云南献王墓的机会!
但是,最后江浩天还是抑制住这些念头。
他知道尽管陈玉楼野心勃勃,却也是位立过大功绩的人物。
他是卸岭魁首、“常胜山”的总舵主,掌握南七北六一十三省数十万的马帮势力,
即便他非圣贤,但确曾在旱荒时期开仓救济,
这一善举令无数百姓活下来,也为他赢得了人心。
正是因为这一层情分,
江浩天决定仍让陈玉楼参与到寻找云南献王墓的行动之中,
借此机会分给他一份利益,
促使他继续施行赈灾义举,救苦扶难,普济众生。
身为一个时空穿行至此者,如今身在湘西苗族,成为当地苗人大祭司的江浩天,
心中亦始终存留对于中原同胞的一份深挚感情。
因此他在这一刻释放出善意,邀请陈玉楼一同参加这次探险。
随后他缓步走来。
他沉稳的脚步每一声仿佛都敲击着陈玉楼紧张不安的心。
就在那一瞬间,江浩天的手掌忽然落在陈玉楼的肩上。
这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如同重锤落下。
使陈玉楼顿感浑身一紧,犹如面临巨大的压迫力。
周身似乎被无形的气势压迫得几乎不能呼吸,感到一种无形却深重的压迫感,
而在此时,江浩天的目光又转向站在旁边的苗疆蛊师,
那位蛊师立刻反应过来,并启动了体内的图腾,抬手放出一股耀眼光芒!光芒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刺入陈玉楼的胸膛,令他大惊失色,脸色剧变,满是难以置信。
旁边的红姑娘和昆仑见状,立刻准备上前相助。
然而,江浩天却在这时回头望来。
他的目光如利电一般锋利,神态威严如同地狱。
两人顿时感到心中一震,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制住!
他们的身体瞬间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浩天对陈玉楼施以手段。
江浩天的目光像一把尖刀直插陈玉楼心扉,冷声道:“这是噬心蛊,一旦发动,蛊虫将会先吃掉你的心脏。”
“随后会蚕食你的整个身体,让你生不如死。”
陈玉楼听到这番话,面色刹时变得毫无血色,浑身冷汗淋漓。
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与恐慌。
他望向江浩天,眼中全是请求宽恕的哀求,仿佛预见到了自己的凄惨结局。
但是江浩天表情漠然,并未被他的神色所打动。
他严肃地命令道:“从今往后,你要将你们盗墓世家的传承及‘听风听雷’的闻字诀全部传给白猿。”
“直到我们在云南一行结束后,我会派人帮你解除身上的蛊毒。”
尽管陈玉楼内心极为不甘,但也只能接受,无奈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紧接着,江浩天转向一边站立着的鹧鸪哨,眼神充满凌厉:“雮尘珠就位于云南献王的墓中,那个墓室唯有我能入内。”
鹧鸪哨听到这里,眼底掠过一丝震撼的光芒。
江浩天没有给他们回应时间,接着说:“我们可以达成一笔交易,把搬山派的秘密术法及其‘生克制化’的切字诀教给白猿。”
“我将帮助你们取得雮尘珠。”
鹧鸪哨默然沉思半晌之后,最后点头同意了江浩天提出的条件。他意识到这是当前唯一的解决方案。
看见鹧鸪哨如此抉择,江浩天稍微点头示意,然后不再言语转身步入了吊脚楼宇之中。
其身影在黑夜中看起来落寞而坚定,好似一座矗立不动的大山峰。那个晚上,对于所有的人来说注定无法安然入眠。
湖南军和云南军队忙乎了整整一夜的时间,把两个军团的粮食补给、武器 全搬回千户的苗寨。
而江浩天则展现出仁慈善良,命令两支大军离开苗寨。但同时警告若再涉足湘西核心区,则将受到严厉惩罚。
虽湘、滇两军心中愤懑,但他们见识过江浩天昨夜展现出的巨大神力而心存畏惧,并不敢违背。
怀着敬畏之心,他们迅速离开苗寨,生怕再度激起这场恶战中的 狂魔。陈玉楼面容沉重如阴霾遮盖。
目睹湘军败退离去的情景,他的心情宛如被尖刀切割般的痛。
可是此刻,他只有忍耐这份伤痛,并不能做出任何阻碍举动。
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在他的心头萦绕不散——压抑而又无奈。这群他投入无尽心血培养的军力。
竟然仅仅一个夜晚的时间内就被毁灭了。他自认为是极度愚蠢的,自省与懊悔的情感溢于言表。
“我为何要来这片荒野之地?为何要牵扯进这场纷争之中?”他心中憋闷不已,无处发泄,只好默默地隐忍着。
依照江浩天的命令,他不得不前往教导白猿那神秘的秘术,以期云南之行结束后能够摆脱身上的“噬心蛊”。
这段经历让他感觉自己吃了大亏。时间匆匆流逝,几天过去了。
湘西密林之中,人影逐渐浮现。数不清的鸠黎苗人纷纷聚拢,如同细流最终汇入大河,苗寨内到处都是人迹。
千户苗寨瞬间变得热闹非凡,成为湘西苗人心中的圣地。尤其当他们听到江浩天带领族人们取得了辉煌战果,并缴获大量物资和武器的消息后,他们对江浩天更加尊崇无比。每一张脸庞上都燃烧着炽热的敬仰之火,几乎把他当作神圣的存在来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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