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鹤眠的实力应该停滞不前,而他高寒的实力则是突飞猛进,两者之间的差距缩小。

    怎么怎么这跑一趟任务回来,变得比以前更恐怖了!?

    心中不解间。

    白鹤眠抬手用着不重的力气,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后脖颈上。

    啪!

    “低头。”

    这大脖溜子,打的高寒心中屈辱。

    眼神不忿的看去白鹤眠。

    然后猛的一低头。

    “低就低!”

    动作先有,话后至。

    语气代表了委屈的态度,行动代表了不争的现实。

    这是真干不过啊。

    陆鼎上手,撩开他耳后的头发就是一顿搓。

    都给人干红了。

    愣是什么都没有。

    一个眼神过去,白鹤眠松开了高寒。

    他还警告呢。

    “不许告诉教官,不许告诉其他学员,要不然”

    为了避免袖子掉下来,陆鼎一抖手后说着:“把你挂树上让他用鞭子抽。”

    不告诉学员,是怕打草惊蛇,不告诉教官,是怕万一内鬼是教官呢?

    也说不准。

    所以陆鼎准备自己查。

    反正除了总教以外,就这基地里的一堆一块,谁也弄不过他。

    恶霸!

    两个恶霸!

    高寒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是表面上,他连连点着头:“不说不说,我谁也不告诉。”

    白鹤眠神情满意,用着陆鼎曾对他说过话,开口道:“没你事了,玩儿去吧。”

    说话间。

    他拿出随身的小册子翻开其中一页,在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里,勾掉了高寒二字。

    虽然他俩这办法,看起来很朴实无华。

    但是其实用性,不亚于商战里面偷溜进别人公司,用开水浇死发财树。

    高价收买别人家的保洁,两个小时拔一次网线,拉电闸。

    派卧底过去,给人家公司供奉的财神爷,换成长相差不多的阎王爷。

    前后二者恶心人,容易让别人睡不着觉,中间那个,保准你许久找不出毛病来。

    陆鼎他们这个办法,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反正人就这么多,一个一个搓。

    谁不给搓谁有问题,打!

    谁跑谁有问题,追上去打!

    谁不在谁有问题,找出来打!

    要是搓出来了的话,更是要往死里打!

    就算最后没有搓出来。

    也没关系。

    陆鼎往那儿一站,耍那无赖一出。

    那咋了!

    就搓了!

    谁都拿他没辙。

    反正进修地的规矩里,也没写着不让搓人。

    高寒有些疑惑这俩人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还没等他问呢。

    陆鼎张望一圈发现没人,就先问了他:“其他人呢?”

    高寒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合着不是只搓他一个啊!!?

    怪不得不让说出去。

    嘿!

    这不就有乐子了吗。

    “我们分开管理了,我知道他们在哪儿,我带你们去!!”

    高寒有些激动的走在前面领路。

    这些天,他早看那皇甫凌云不爽了,自从陆鼎走了以后,这家伙一天天净装大尾巴狼。

    那尾巴都快翘天上去了。

    就是看着陆鼎走了,没人能治他!

    现在陆鼎又回来了,嘿嘿,你好日子到头了!

    想到这,高寒的脚步都变的轻快了起来。

    陆鼎和白鹤眠跟着他的步伐向着一片走去。

    而此时。

    正在人前显圣的皇甫凌云还不知道,他的噩梦回来了!

    某处进修地的广场上。

    白板矗立,上面写着明心术,画沙传信,拔气引路等实用术法。

    教官拿了根笔直小棍儿当教鞭。

    “明心术讲完了,综合表现来看,皇甫凌云学的最快,用的最好接下来你们自己练习,休息一下,皇甫凌云,你帮助一下其他学员,咱们待会儿再练画沙传信。”

    听着教官夸自己,皇甫凌云微微一笑,轻轻点头。

    外表云淡风轻,实则心中暗爽。

    就算自己在血池里出了岔子。可他的天赋,也同样不是这些人可以比拟的!

    也就是陆鼎不在这里。

    如果他在的话

    不比战斗力(因为挨过毒打),就比天赋!

    他也不是个物儿!

    自己乃是天命所归。

    思绪涌出间。

    旁边坐着的其他学员,就围上来问。

    “皇甫凌云,你是怎么学那么快的,我看你都没怎么听讲就会了。”

    对此,皇甫凌云的回答是:“这个,我很难和你说的明白,简单来说就是,用心。”

    这话你乍一听没什么问题。

    可一细想。

    什么意思?合着就你用心了呗?其他人上课都在开飞机?

    别人怎么想不知道,反正以薛宁的性格,他听着是有点烦的。

    要换他以前的性格,高低要怼皇甫凌云几句。

    但自从被陆鼎教育过之后,还看到了温如初的前车之鉴,他就再也没有嘴贱过了。

    只是笔一放,手一抱,鼻孔吐气,偏过头去,不见不心烦。

    皇甫凌云扭头看到这一幕,他起身走到薛宁面前。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薛宁忍不住了:“不是,我什么都没说,我偏着脑袋出个气,都没看你那边,你也要来问我一句!?”

    “教官不是让我帮助一下吗,来说说,你什么地方不会,我帮助帮助你。”

    “卧槽,你是真能装啊皇甫凌云,陆哥要是在这儿,你还敢这么装吗?”

    说到陆鼎,皇甫凌云的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他故意扫视一圈后,再看薛宁:

    “那他,不是没在吗。”

    “张伟!”

    交流的嘈杂声瞬间消失。

    自从上次皇甫凌云被陆鼎打了以后,整个进修地都知道,他是最听不得有人喊这两个字的。

    在进修地里,敢喊这个名字的也就一个,那就是陆鼎。

    几乎同一时间,所有人整齐划一的看去广场入口处。

    皇甫凌云黑着脸,后槽牙都快咬碎情况下,从他口中蹦出了两个字:“陆!!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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