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识时务,不是显得我们很差劲吗?
“大侄儿啊,你二叔也是那意思啊,西安虽然好,但是母后不在身边,二叔我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我早就想回京了,陪着母后,嘿嘿,虎符给你。”
朱樉也马上掏出虎符,交给了朱雄英。
朱棡马上有样学样,“大侄儿,你三叔也是俊杰啊,虎符拿去吧,马上开始搬家,返回京城!我们这次就不走了,就在京住了,时不时进宫陪母后。”
“大侄儿,你知道的,你五叔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兵权,虎符在此,拿去吧。”朱橚也十分识趣的交出了虎符。
看着手上突然出现的四枚虎符。
朱雄英小小的脑袋有着大大的疑惑,削藩这么顺利的吗?
“几位皇叔,你们就一点儿不贪恋你们手上的兵权?”朱雄英疑惑的问道。
然而,朱雄英的话却让他们感受到了浓浓的试探。
“什么我们的兵权,这明明是太子你的兵权!太子你不要乱说!”朱棣马上义正言辞的说道。
朱棡点点头,“没错,什么兵权,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兵权,那虎符我拿着都烫手,我就喜欢待在母后身边尽孝。”
“对啊,母后,你是最知道我了,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兵权,真的。”朱樉也拉着马皇后的手,摇摆着撒娇。
马皇后拍了拍朱樉的手,“你们大侄子坐江山,你们这些做叔叔的,还是要多帮衬帮衬,你们终究是母后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们愿意陪着母后,母后也很高兴。”
“儿臣以后隔三差五就进宫来陪您。”
朱樉在马皇后的身上蹭了蹭,温顺的很。
半点儿看不出残暴的样子。
见到这一幕,朱雄英就不由得想起岁月长河中,马皇后驾崩的时候,他的儿子们都没让回来。
说起来也可笑。
给孙贵妃服丧,太子这个嫡长子都得上。
给中宫皇后举办国丧,他的儿子们都没能让回来。
“既然几位皇叔这么配合侄儿我,那我也定不让四位皇叔吃亏,侄儿许你们随时进宫,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剑履上殿,早朝如无必要,可不必参加。”
朱雄英也是一系列特权赏了下去。
“多谢大侄儿,嘿嘿。”
四人异口同声的道,在马皇后面前,个个乖顺得很。
马皇后看着自己的几个儿子这么懂事,心里也很欣慰,袖子里的擀面杖就不用拿出来了。
朱樉、朱棡、朱棣、朱橚:屁股要遭殃的危机好像过去了,嘿嘿。
“对了,雄英啊,你刚刚进来的时候气冲冲的,发生什么事儿了?你后面那些个账本,又是什么情况?”
马皇后也关心起了自己的大孙子。
一提起这事儿,朱雄英就生气,从怀里掏出一本厚厚的账本,“皇奶奶,你看看吧,我母后的嫁妆,就只剩这么多了!”
马皇后皱着眉接过账本,难道常氏的嫁妆还真被动了?
“什么!有人敢动我们大嫂的嫁妆?谁!那个生儿子没皮燕子的混账!动我们大嫂的嫁妆,简直反了天了!”
朱樉当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朱棡跟着附和,“没错!谁啊!谁动了我们大嫂的嫁妆?大侄儿,皇叔带你去拿回来!”
朱雄英回答道,“是吕氏,他用我母后的嫁妆,有不少用来接济吕家了,还有的拐着弯给了皇上和太上皇他们!更过分的是,她还造假账!把东西栽赃到我弟弟妹妹身上!”
“原来是父皇那个生儿子没皮燕子的家伙啊。”朱橚恍然大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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