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说宋朝搞对外送钱的岁币外交政策,大明不是一个样?只是看着好看了点而已。

    别人带点东西来朝贡称臣,大明就大把的东西赏赐下去,厚往薄来!

    明初财政紧张,跟这个脱不了关系。

    朱元璋这是在用大量的钱去买虚荣心!

    后来意识到问题之后,不仅没有废除,反而只是规定了来朝贡的人数。

    “是,臣等退朝后即议一个解决的法子。”李善长站出来应道。

    朱雄英嗯了一声,“整改就一条,大明不再给回礼了!朝贡,是他们给大明交保护费,希望大明不要打他们!而不是不给钱了,或者钱没给到位,他们就要骚扰我们!他们要是敢不朝贡的话,就灭了他们!四方蛮夷敢不宾服的,就揍他们!太上皇那个脑子缺根弦的家伙天天自比唐太宗,洪武之治跟贞观盛世是一个东西吗?唐太宗搞金钱外交吗?”

    “遵旨。”李善长再度应下。

    朱雄英小小年纪就这么硬气,看来武将集团的地位还能再上升啊。

    “此外,自即日起,废除女子裹脚的制度,谁敢逼迫裹脚者,斩!”朱雄英再度废除了一个陋习。

    在明朝之前,裹脚是妓女和舞女们为了取悦嫖客而人为改造的变态体型,为的是将自己卖一个好价钱。

    但到了明朝之后,裹脚不但成为了良家妇女的标配,而且还将理学中的三从四德和贞烈文化提到了历史的高度。

    不是一般的恶心。

    “是。”李善长再度应道,还能说啥呢。

    反驳有用的话,那还要大炮干啥呢?这是朱雄英第一天自己上朝立的规矩。

    那一天,朱雄英把洪武大炮立在奉天殿,谁反对就轰他,唉。

    “还有啊,把钱都往兵部拨,都少贪点吧!钱不拿来扩充国防力量,就只能拿来当战争赔款了!大明要扩军,要造炮!兵部尚书这事儿上点心吧。”

    朱雄英揉着眉心,很是无奈。

    “是。”文官集团默默应道。

    “臣遵旨。”徐达应道,扩军啊,朱雄英是个开疆扩土的雄主啊。

    “必须要居安思危,更何况,眼下大明还不安呢,扩军是必然的,宁可战死失社稷,绝不拱手让江山!所以,国防力量大大的扩!只嫌少,不嫌多!还有你们淮西的,一个个的捞土地,收银子干啥呢!啊!到了马放南山的时候吗?一个个不想着建功立业,你们儿子混上爵位了吗?丹书铁卷免九死,孤赐你死十次怎么办!夫人都混上诰命了吗?一个个的沉浸在温柔乡里,你们也好意思!”

    朱雄英又指着武将集团那边一顿叭叭。

    武将集团一个个低下了头。

    完了,被朱雄英pua了,为什么俺感觉好羞愧啊。

    “臣等知罪。”众人异口同声的道。

    朱雄英起身道,“行了,今天就这样吧,退朝。”

    “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纷纷行礼。

    马皇后笑着起身离开,朱雄英这几天的处理事情的方法,马皇后看着很满意。

    马皇后不干涉朱雄英,只是事儿提点几句而已。

    马皇后回慈宁宫,朱雄英跟着去了,一起聊聊儒家的事情,毕竟方孝儒的加急奏折都回来了。

    到了下午,事情忙完了,朱雄英又把李景隆给叫进宫来了。

    刚刚问了毛骧大明国报的进度,现在得问问李景隆稿子的进度了。

    城楼上,朱雄英背负双手,手上拿着本奏折,吹着微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殿下,小公爷来了。”钱多多禀报道。

    李景隆爬得气喘吁吁的,“哎呀妈,表弟,你跑城楼上来干什么,累死我了。”

    朱雄英转过身来,“这才多高,你怎么就爬不动了?你虚了?”

    “我这几天闭关苦练本领呢,还要经常习武,你的人来叫我的时候,我正在习武呢,换个衣服喝口水我就来了,都没骑马,我跑步来的。”

    李景隆扶着城墙,喘着粗气道。

    朱雄英看着李景隆是比前些日子壮实些了,“多练武,对身体也好。”

    李景隆点点头,“我跟我家那个逆父说了,只要不把我练死,就把我往死里练!对了,表弟,你来这这上面看什么呢?”

    朱雄英伸出稚嫩的手指,指向那渐渐西沉的夕阳,“看那落霞与群鹭齐飞呢。”

    李景隆听闻朱雄英所言,连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天边一片绯红,如火焰般燃烧的晚霞映照得整个天际都变得通红。

    而在这片绚烂的霞光之中,一群白鹭振翅高飞,构成了一幅如梦似幻的画卷,仿佛书中诗句照入现实。

    “不知道这鹭是红烧好吃还是炖汤好喝,此情此景,我也想吟诗一首了。”

    李景隆一脸深沉的说道。

    朱雄英来了兴趣,“哦?表哥你还会作诗,作来听听。”

    李景隆挠了挠头,沉思了三秒钟,灵光一闪,有诗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一个太阳好多鸟,还有一头大老牛,屁颠屁颠后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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