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明确养女的名字和身份,可熟悉安家的人都会知道是谁。
这种豪门世家的狗血八卦也是大家爱看的东西,更别提还有人故意推波助澜,以至于上了热搜。
时星知道是祁宸衍安排的。
那安明熠如果知道了,会不会找他们麻烦?
祁宸衍点头“嗯”声,“别担心,他现在自顾不暇,就算我们去了海都,他也没时间找我们的麻烦。”
安明熠当天就返回了海都,因为祁宸衍这边让人曝光了安然的身份,那边就安排了人挑拨离间,安家内部已经闹起来了。
安明熠离开时没带走安然,大概是觉得现在的情况安然留在京都更安全,免得安家那些人找她麻烦。
所以说,安明熠应该还不知道安然要参加这个综艺。
祁宸衍倒是很期待,安明熠知道,安然早就已经开始脱离他的掌控,甚至把他当成仇人时的反应。
再说了,与其担心安明熠,不如担心贺昇那个死缠烂打的贱男人。
毕竟他也在节目里,这十几天阴魂不散的跟着,祁宸衍想想就觉得头疼。
为了维持嘉宾的神秘感,不让人太容易猜到,维持开播前的热度,八位嘉宾是分别前往海都的。
毕竟八个人要是聚在一起登机,就太惹眼了。
而京都到海都两个多小时的机程,到了之后再坐车到码头。
直到码头时八个人才会聚齐,一起坐船前往海岛,这船大概也就是他们这两天要住的船了。
经过了一早上的转车转机再转车,别说祁宸衍了,时星都困了。
前往码头的路上,她眼皮越来越沉,就在她还在努力坚持的时候,被祁宸衍搂住了腰身让她靠向他:“别撑了,困了就睡。”
然后轻飘飘抬眸看向摄像:“把镜头关了。”
摄像:“……哦。”
不情不愿的关掉了摄像机。
祁宸衍这才把时星抱到腿上,低头亲亲她额头:“没人拍了,睡吧。”
时星确实撑不住了,什么都顾不得想,闭上眼窝在他怀里,没几秒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是感觉到身下摇摇晃晃,像睡在摇篮里。
她揉着眼睛坐起身,睁开眼看到了一片碧海蓝天。
时星愣了愣,这才发现她已经上了船。
现在应该是在船舱的房间里,房间不大,床尾就是窗户,浅金色阳光洒进来,蓝天碧海就直直闯入视野。
时星感慨,别的不说,在这地方住两天,大概也是很舒服的。
而祁宸衍现在不在房间。
时星醒了会儿神才起身,去浴室重新整理洗漱,然后开门出去。
她这边开门的时候,对面的房间门也正好打开。
穿着白色西装的苦禅出现在门前。
时星一愣,“苦禅方丈?”
薄云宴目光轻动,唇角弯了弯,“现在不在寺里,叫我云宴就好。”
云宴?
时星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这个称呼也太亲密了。
她想了想:“我还是叫您薄先生好了?”
薄云宴没回答,他走到时星面前,目光低垂仔细看她,忽然问:“星星今年多大了?”
时星被他弄懵了。
他倒是不客气,上来就叫她星星。
他不会真的……
不过时星看向他的眼睛,他眼神很纯粹,眸光剔透宛如琥珀,没有丝毫暧昧。
她微微松口气。
想来也是,人家就算是俗家弟子,到底也是一心向佛的,怎么会像她想的那么龌龊。
所以时星很认真回他:“我今年21岁。”
薄云宴目光轻动:“这么说来,我们同龄,不过我应该比你大,你如果觉得叫云宴不合适,可以叫我一声哥哥。”
“……”
云宴不合适,哥哥就合适了?
时星不理解他的脑回路。
“我觉得,好像都不太合适吧?”
时星眨眼:“还是薄先生好了,如果你觉得先生太老了,那薄少爷也行。”
薄云宴挑眉:“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少爷。”
时星下意识挠了挠脸,纠结道:“那,薄谪仙?”
薄云宴微愣:“谪仙?”
时星点头:“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仙气飘飘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薄云宴弯了唇角,缓缓摇头,“我觉得不好。”
随后,他却又说:“不过没关系,星星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说着话,他抬手,掌心落向时星的后脑勺,“只要星星高兴就好。”
就在他掌心快要碰到时星的头发时,祁宸衍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轻飘飘的,却明显带着情绪,阴阳怪气:“哥哥真以为自己是唐僧吗?”
时星忙偏头朝祁宸衍看去,薄云宴的手就那么落了个空。
他手指握了握,收回手。
转身看向面色难看的祁宸衍。
微笑:“淫者见淫,祁施主的心,太脏了。”
说完,拂袖离开。
祁宸衍:“呵呵。”
他轻咬牙看向时星,冷声不满:“以后离他远点,他就是想占你便宜。”
时星眨眨眼,轻笑:“哥哥,你别太脏。”
祁宸衍:“……”
他磨牙,走到时星面前,搂住她朝房间里带,“我让星星知道,什么是脏!”
时星睁大眼:“还要录节目呢。”
“不录了。”
她帮着别人说他,祁宸衍生气,一把将她抱起来扔上床。
然后倾身压下。
还真要做点什么的样子。
时星睫毛乱颤,还没来得及再拒绝,刚被关上的房间门被人敲响。
接着,唱经声在门外响起:“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祁宸衍和时星:“?”
随着这唱经声,薄云宴的声音也跟着响起:“这段心经送给施主,洗洗脏掉的心。
阿弥陀佛。”
祁宸衍:“!”
这破节目,他录不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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