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哀家也快要下去陪先帝了,去向先帝忏悔赎罪”,我觉得这话有问题,派商诀查去了。”
穆云歌和安北同时惊讶地皱起了眉头。
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你的儿子”指的是皇上还王爷?
她说的是你和先帝,这“你”和“先帝”指的难道不是一个人?
穆云歌走到赵景宸身边,蹲下身与赵景宸对视,“子轩,我听祖父说过,您与先皇长得极为相似,您是先帝的儿子无疑。”
赵景宸点头,“是,我长得很像父皇,但那位却不像父皇,只有三分像母后。”
“您的意思,莫非那位不是……”
穆云歌惊愕着捂紧了嘴巴,安北也吓得张大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半天后,穆云歌才找回了声音,“子轩,若事情真如我们猜测的那样,那这大炎的江山岂不是已经易了主?”
安北也喃喃道,“若是这样,太后对王爷这般,就说得过去了,他们这是谋朝篡位。”
赵景宸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此事究竟如何,还不能下定论,关系重大不宜声张,事情又过去这么些年,查起来有难度。”
安北思索着提醒道,“王爷,皇舅公与祖母是亲兄妹,说不定知道些什么呢,您应该告诉祖母的。
而且,祖母认识她那个年纪的人多一些,打听查探起来可能更容易些。”
赵景宸被说动了,猛然站起身,“安北说得有理,我得去告诉皇姑母,这事太大了,得给她老人家透个底,让她心中有数。”
穆云歌忙拉住人,“府外人多眼杂,长公主附近肯定也有眼线,再等一会儿,等一下天黑后,我们一起去。”
赵景宸神情复杂地坐了回去。
“若这事被查实那位不是父皇子嗣,不管他们是出于何种目的,都将有不少人会人头落地。
还有我母后,她是毁了我一生,但她毕竟生养了我,我可以漠视她不理她,但若要她死,我还真做不到。
说白了,我可能即将和你二祖父一样,陷入亲情和法理的漩涡。”
“子轩,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们在做之前,就应该有一天会东窗事发的觉悟。
总不可能因为我们心中不忍,就任由大炎江山落入旁人之手,任由穆家二房踩着穆氏全族的鲜血上位。”
安北歪着头,“会不会那位知道他不是皇室血脉,才对王爷起了杀心?”
“应该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话,以他的狠辣手段,包括母后和母后背后的肖家,早就不知死了多久了。
好了,这事有很多种可能,我们暂时别瞎猜,晚上见了皇姑母再说。”
一个时辰后,夜幕降临。
赵景宸带着穆云歌一行人,直奔长公主府。
此时的长公主,正在书房听几名得力手下的禀报。
“殿下,属下找大夫查看了这枚丹药和吃食,里面都加了让人血液凝固的药物,吃食里下的药量很大,还有一种让人情绪容易失控的药。”
长公主闭了闭眼:“难怪景天会突然吐血昏迷,他们好手段。”
“殿下,您让属下查的事情,经查证全都属实,战王爷这些年,确实隔三岔五地受伤中毒。”
“属下调查的事情,经查证也完全属实,三皇子、永国公府和穆氏二房勾结,算计穆小姐婚事。”
长公主一掌拍在茶桌上,“既都是事实,那就好办了,明天本宫要给老三一笔笔好好清算。”
此时,嬷嬷敲门进来:“殿下,王爷带着穆小姐和小主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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