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这一出干什么?什么预防风寒?我的身子好着呢,才不会感染风寒。”
女子小队的姐妹们听得哈哈大笑,打趣道:“安北领队,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还怕喝药?”
安北笑着回应,“怕喝药怎么啦?这不是很正常吗?”
安北从小体弱多病,喝药喝怕了,让她喝药,那简直比登天还难,每次都要穆云歌监督。
穆云歌盯得紧:“赶紧喝了!”
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块糖果,如小时候般诱哄道,“喝了,这糖就是你的了。”
安北一下就想起小时候,穆云歌没日没夜照顾她的情景。
红着眼睛接过碗,一口喝下:“小姐,小时候,您也是这么哄我喝药的。”
“是啊,感觉时光过得好快,一晃我们已经就已经长大了。”
主仆俩开了个头,女子小队的姑娘们,围坐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起了小时候的事。
“那时候,我们练完武功,也如现在这般,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
东部大炎主帅军帐。
经过几天反复的推演,荣春林的作战计划越来成熟。
眼看连续下了几天的雨终于停了,天空放晴,他缓缓走出军帐,往东黎的方向望去。
朱将军走到他身边,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荣大将军,袁彻这个老朋友,若是知道你已经准备好了大招等着他,不知是会哭还是笑呢?”
“你是希望他哭还是笑?”
“从对手的关系来说,我当然是希望他哭的,但从老朋友的关系来说,我很期待他彻底失败后的绝望大笑。”
荣春林戏谑道,“你明明是叱咤风云的将军,什么时候成了深宅妇人,说话绵里藏刀了?”
朱将军也不生气,“啧啧”两声,“袁彻遇到我们荣大将军这个对手,算他倒了八辈子的霉。”
荣春林看了他一眼,“你还是让兄弟们准备好吧,估计明天,最迟后天,我们的老朋友就要发疯了。”
“发疯就发疯,疯狗来了,自会有对付疯狗的办法,十年前就没怕过他,未必现在还怕他不成?"
荣春林笑了。
朱将军打起战来,确实勇猛,强将手下无弱兵,再加上我的几百号兄弟,敌人来了上就是,确实没什么好怕的。
但他还是提醒道,“准备充分一点,兄弟们伤亡少一些。”
看他严肃起来,朱将军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放心,对我来说,手下的将士犹如我的命,我这个人惜命得很。
每一场战每一个决定,我都会权衡再三,不会让兄弟们白白去送死。”
“知道,但皇上说了,也正是这一点,才让你放不开,作决策时不够大胆。
接下来,若袁彻敢大举进攻,你只管按我们推演的战法走便是。”
朱将军看着身边的人,自从他来以后,自己心里踏实了很多,没有了怕守不好国门的焦虑。
坦白说,自从东黎人在边境屯兵开始,自己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
东部前有长公主横扫千军的珠玉在前,后有皇上决胜千里的传奇在后。
自己这个将军是有不小的压力,生怕一个错误的决策,让将士们在东黎人面前吃了亏,坠了那两位的名声。
如今有荣春林和皇上他们前来助阵,定能彻底打得东黎毫无还手之力。
东黎主帅军帐。
袁彻看着天空放晴,松了一口气。
“这雨总算停了!接下来,本将要与朱振国决一死战,早日结束这样要死不活对峙的日子。”
说罢看向盯着沙盘出神的邬达:“你准备好几个能杀敌的阵法,还有你最拿手的毒药,我们争取一举拿下他们。”
邬达回头看了他一眼,只点了一下头。
他心里着急万分,这老天爷连着下了四天雨,为何就不能再下几天。
也不知爹娘他们是怎么回事?
说要去找皇上要诏令,为何过去这么多天还没有动静?
再这样等下去,一旦全面开战,我要怎么办?跟着袁彻这只老狐狸去送死吗?
不管了,我得想办法尽量拖延全面进攻的步伐。
想到此,他状似很担忧地提醒道:“将军,虽然雨是停了,但你看看,这满地泥泞的,可能得缓两天才适合进攻。”
袁彻看了他一眼,心里冷笑。
小样,老子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你别以为本将看不出来,你是在拖延时间。
只是,你为何要拖延时间呢?这也太不正常了。
难道这小子……
他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邬达的小九九。
哼,在我的地盘上,想玩手段,休想!
看着邬过走出军帐,他打了一个响指,唤出暗卫。
“你们走两个人,盯紧邬达,切断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有什么情况及时禀报。”
暗卫有点惊讶,但也没问原由,应下去办。
次日午时。
一只信鸽飞进了营地,直直地往邬达的军帐而去。
时刻盯着邬达的暗卫,发现这一情况后,果断下手,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信鸽成功截获。
暗卫将信鸽腿上的纸卷,送到了袁彻的手里。
袁彻看过后,气得在军帐中暴走。
“果然不出本将所料,他个兔崽子就是个绣花枕头,一听说赵景宸活着还当了皇上,就怕了想溜。
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既然你想尽办法换掉我的军师,顶替他来了,你就得尽到军师应尽的责任,这时候想溜,没门儿,老子就是死也要将你绑在一起。”
他骂完,出了口恶气,才给暗卫如此这般一番交待。
小半个时辰后,暗卫去而复返。
袁彻看着他缴获回来的东西,一脸狠厉:“他们还真是手眼通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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