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我喜欢!还有那醉闷鱼,味道也好特别。”安南举双手赞成。
“我喜欢那个口水鸡,麻麻辣辣的,吃着很过瘾。”
“我喜欢烧鸭,脆脆的,嚼着很香!”
穆云歌见大家聊到了吃上,轻轻舒了一口气。
“好了,不早了,统统睡觉,谁不听话,半夜有行动的话,就不准参与了。”穆云歌丢下一句,倒头便睡。
晚上可能有行动?
几个丫头乖乖争相睡下。
赵景宸的客房。
凌霄派出去查探姜知州的人,相继回来。
“主子,属下没有查到姜知州什么问题。”
“主子,属下也没查到什么问题。”
“主子,属下倒是查到一个情况,是有关他夫人的,他夫人的娘家是江湖中人,就是无崖山庄的主人。”
商诀轻皱眉头:“无崖山庄?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凌霄解感道:“有一年,江湖上的一些帮派发生争端,其中就有无崖山庄。”
这下,大家就都想起来了。
荣春林连连点头:“对对对,听说无崖山庄用非常手段,吞并了好几个帮派。”
赵景宸看向几个出去查探消息的龙卫,“你们确定查探不到姜知州的任何问题?”
“确实查不到,与他相关的,都是好的,即便有问题都是关于他家眷的。”
几人都是龙卫中最擅长打探消息的人,他们都查不出什么问题来,那只能说明姜知州确实没什么问题。
商诀若有所思,“有没有可能,是他的夫人将他保护得很好?”
赵景宸微点了下头,“有这种可能,说不定有什么不好的事,他的夫人都出面替他摆平了,他自然顺风顺水,辖区内也一切太平。”
“若真是这样,对丰城的百姓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
“可能就是因为有这样的父母,姜嫣儿才会那般有恃无恐。”
有当知州的爹,有无崖山庄的外祖家,确实有嚣张的资本。
古语说凡事太满则溢。
姜知州有这么个闹心的女儿,迟早要把天捅出个窟窿,谁都补不了的那种。今天,惹到皇上头上,这不就应了古话?
商诀想到此笑出了声,“哈哈……这次正好看看,他们能搞出幺蛾子来。”
赵景宸猛灌了一口茶人,压下心里的不适,提醒大家道,“他们既然有无崖山庄这样的江湖背景,大家还是小心些,别轻敌。”
凌风和荣春林对视一眼,退出了客房。
无崖山庄。
某花厅。
已卸任的老庄主贺康,正和他的儿子现任庄主贺剑豪,边喝茶边商讨山庄的一些琐事。
这时,一道身影快速跑进花厅。
“阿奴见过老爷,见过庄主!”
贺康奇怪地看向阿奴:“你不好好待在香儿身边,跑回来做什么?”
“老爷,夫人让属下回来、回来……”
贺剑豪训斥道:“有什么话就爽快点说,吞吞吐吐做什么?”
阿奴一咬牙,“夫人要阿奴回来给庄主要两百个人,去如归客栈帮小姐绑一位公子。”
贺康一听拍案而起,“什么?香儿她糊涂啊,嫣儿平日胡闹,她娇惯着不管束也就罢了,怎么还让我们的人,去帮嫣儿做这种事?
一旦被江湖上的人知道,我们无崖山庄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贺剑豪忙安抚老父亲:“爹,您先别急,先听阿奴把话说完,看看是什么情况再说。”
说着看向阿奴,“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今天在东街看上了一位公子,那人可能是来丰城的商贩,身边有六七十个功夫不俗的随从,小姐与他们发生了冲突,手掌擦伤了点皮……”
阿奴将前因后果仔细说了一遍。
贺康越听越火大。
“每次都这样,嫣儿一寻死觅活的闹腾,香儿就服软由着她,她继续这样娇惯下去,总有一天会闹出大事。”
阿奴忙道,“夫人说了,这是最后一次,之后小姐就乖乖成亲生子。”
贺康一拂衣袖,气哼哼离开,边走边丢下一句,“这事剑豪看着办吧,为父懒得管了,听着就闹心。”
贺剑豪捏着眉心,“这些年,我们帮她摆平了多少事?
她要护他夫君做一个百姓称颂的好官,我们就暗中帮着,那些事细究起来还算是好事,我们帮就帮了。
可如今,她竟然要两百人去绑一个男人?她们是想将那六七十人全杀了吗?
先不论这事对与错,单单说人家有六七十个身手不错的随从跟着,就不可能是泛泛之辈。
我们对人家的情况一无所知,万一惹到不该惹的人,要如何收场?无崖山庄还要不要?
前些年,我们树敌太多,这几年才好不容易洗白了些,她难道不知道情况?”
贺剑豪发了一大通火,又坐下来哀声叹气了一阵,这才下定决心,“你告诉香儿,这种事仅此一次,下不为倒!”
说罢唤来人,如此这般一番吩咐,临了再三叮嘱阿奴。
“这事对男人而言虽难堪了些,但男人嘛,哪有不沾腥的,你好好劝劝那位公子,让他就当是一次艳遇好了。
商人是逐利的,别伤人性命,事后多给他们些便利,多给他们些好处,满足他的要求,尽量摆平此事吧。”
阿奴应下,带着人回城。
赵景宸的客房。
赵景宸和商决熄灯歇下。
商诀临睡前问了一句。
“若无崖山庄的人参与进来,你准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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