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不可废,我们从明天开始,就改口叫你皇上了,免得一不小心,让别人抓了把柄!”

    赵景宸看了两人一眼:“我的朝堂,不养那些宵小,但一切有个过程,总会有不需如此谨小慎微的那一天。”

    “知道!目前,我们做给他们看而已。”

    赵景宸点头拍着两个好友的肩膀。

    “我知道你们在等我的婚事敲定,才会上门提亲,我这边送完聘礼后,你们就可以行动了。”

    荣春林高兴点头,“还得商量好,是同一天去,还是分开去。”

    “我的建议是分两拨,第一拨是东南西北四个,第二拨是那三十个姑娘。

    一是人那么多,都挤到一块儿去,将军府如何应付?

    二是她们虽都情同姐妹,但东南西北四个最早跟着歌儿,又近身陪伴这么些年,情分自是略有些不同。”

    商诀点头同意:“时间相隔一天就行。到时候,宫中派人去帮忙。”

    “嗯,就这么定了,具体聘礼数量也得商量好,别让姑娘们因聘礼的多少,生了嫌隙!”

    荣春林接话道,“既然她们情分略有不同,又分为两拨,那我们的聘礼也应该略有不同。”

    商诀点头附和,“京城普通人家的聘礼一般四十抬,中等人家六十抬,条件好的八十抬。

    我们几个出八十抬没问题,但还得顾及其他兄弟,不能差距太大。”

    赵景宸拍板,“同样都六十抬,你们可以在聘礼上下些功夫,略有不同就行了。

    若你们怕委屈了她们,私底下给她们些银两傍身便是。”

    荣春林“嘿嘿”笑,“这下,将军府同时嫁这么多姑娘,要掏光家底了。”

    商诀轻撞了他一下,“我们可以用其他方式补贴他们嘛,比如回门礼什么的,既不显得突兀,他们又能接受。”

    “这事,还得找天枢再商议商议才行。”

    几人又就细节,讨论了半天。

    荣府。

    午时,荣春林回到荣府。

    荣父见他步履匆匆,脸上挂着笑,便知道有好事。

    “说说吧,有什么高兴事?”

    “爹娘、大哥大嫂,我们荣家双喜临门!”

    荣母欢喜催促:“快告诉我们,是哪两喜?”

    “这一喜嘛,是皇上将一件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交给了爹;二喜是皇上下旨,封我为御林军统领。

    这样一来,我手下的几百号兄弟,就能直接在御林军当差,不用考虑去留的问题了。”

    “当真?皇上真把那么重要的差事交给我?”

    荣父有点不敢置信。

    他一直觉得,皇上能给个差事,让他有点事做就很满足。

    “真的是,会在明天早朝上宣布!”

    荣父激动得嘴唇都有些哆嗦了,“是什么差事?你知道的,我没其他大本事,可别误了皇上的民生大计。”

    “放心吧,是您的老本行。

    我们从西边回京的路上,经过洛县,去看了洛县县令修的水库,皇上想将水库推广到全国……”

    荣春林把水库的事,仔细与家人讲了一遍。

    “皇上派人把图纸交给工部,哪想到他们不仅没当回事,还觉得画图纸的人想法太过大胆,有点异想天开。

    皇上气得不行,当场发火,说这事会派专人负责。

    出了太和殿,皇上就和我说了,这事交给您,还说您可以选几个得力的手下……”

    荣父听得热泪盈眶,“我不仅能干回老干行,还是这么重要的大事。

    苦,我不怕!

    哪怕是死,我也要完成这件功在千秋的大事!

    年后,我就亲自去洛县观摩学经验,你们别担心我,为了这件大事能顺利完成,我也会保重身子。

    接下来,我就着手选人!”

    荣母有些担心:“老爷……”

    “夫人,你别担心,我会好好的,府里的事,以后就辛苦你和大儿媳妇了。”

    话说到这份上,荣母也不好再说劝阻的话,“那我选一个会做饭的厨娘,再选一个会伺侍人的小厮跟着你。

    每年,你出去个三两个月,其他时候还是要留在京城。不然,我不放心!”

    荣父没拒绝,也没应承,只乐呵呵地宽慰,“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倒是春林,御林军的责任重大,你可得用心当差,别出岔子。”

    荣春林点头表示明白。

    荣父想到什么,又问,“对了,你任御林军统领,那商诀呢?”

    “阿诀任丞相一职,阿昭是侍卫统领。

    其他的,皇上说等他理顺了再说,先封我们几个,是让我们名正言顺地帮他办事。”

    “确实如此!这些年来,你们都是以皇上好友的身份留在他身边的,办起事来,是有些束手束脚,名不正言不顺。

    总之,你们兄弟间要一条心,别动不动就搞内讧。”

    荣春林爽快应了,又与荣父讲起了朝堂的一些情况,“爹,你久没在朝堂,事事提防着些,别被那些老狐狸给蒙骗了。”

    荣父在他的脑门上敲了一记,“你这就小看为父了,我虽多年没在朝堂,但朝堂那些事,我还是随时留意着的。

    那些老狐狸是什么德性,我知道得可不比你少。”

    荣春林揉了揉被敲痛的脑门,“我这不是怕你又被他们排挤,好意提醒吗?”

    “他们算什么?我还不把他们当回事,只要皇上秉公处理,我与他们斗斗法又如何?”

    “爹,废帝当年究竟对您做了什么?为何您从不愿意对我们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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