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栀栀的青丝就是命蛊的解药方式,栀栀对本王可真好,命蛊……没了,有没有可能是栀栀提前给解了却忘记了呢,毕竟你很擅长忘记事情。”
林栀意哆嗦了一下,她觉得这句忘记事情在化作刀扎她。
他是在提醒,她曾是帝皇女人的事吗?
她该说点什么,撕破脸还是装下去?
天啊,这人到雍州这么久,雍州怕是早就尽在他手,来了南疆这段时间也足够他布局,没准大燕都被插进去人。
男主比她想的还要恐怖太多,她预料他走出的第一步时,人家已经走到大结局。
这般城府她拿什么和他斗智,确定她不是猴子请来的逗逼吗?
折腾一大圈,她从没有逃出过端木祈的手心!
还好她有了护身符。
拿过腰间的大手盖在小腹上,林栀意眨巴着眼睛:“是我忘记了给你解过蛊的事,这个没用了,你别带了。”
红绳被林栀意收回,美眸楚楚动人。
“我之后会让三哥哥回大燕,没事少回南疆折腾,等你解决掉大祭司,我也会劝父王和雍州维系紧密,多配合你行事。”
“我是留在雍州当王妃,还是回京城当郡主,都听你的,夫君,我们给崽崽取个名字好不好?”
端木祈勾弄林栀意的红唇,玩味道:“女孩就取一个曲字,男孩就取一个申。”
林栀意疑惑:“端木曲,端木申……有何寓意?”
“取同音字,纪念他们的母亲能屈能伸。”
林栀意眼皮一跳,搂住端木祈咬耳朵,软软道:“你非要这样吗,一开始就是你见色起意,搅和我的婚事还欺负我。”
端木祈似有若无的亲吻纤细雪颈,语气却不容置疑道:“就欺负你,还会欺负一辈子,也只有你。”
也只有她?林栀意美眸瞪圆,端木祈可是帝皇,这话能信?
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有些话说出来也屁用没有,她自己有眼睛会看。
先看看这人打算怎么解决雍州和南疆的事再说。
呃……端木越本人哪去了?她很好奇,但想了想还是别问了,在老虎脑袋上跳舞,多少有点飘了。
“唔。”脖子刺痛,难掩的春光逐渐裸露。
林栀意伸手遮挡:“这孩子可是实打实你的,你想要就别碰我。”
端木祈把她包起身走进卧房:“饥渴时浅尝才会解渴,栀栀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林栀意:“……”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不过是色批一个,倒给自己弄成文化人了。
正要再逼逼几句,端木祈忽然道:“栀栀,怎么不叫子谦了,是我亲的你不舒服吗?”
林栀意脸色一僵,忽然想起之前自己软语求饶的后果为何愈演愈烈,合着根子在这……
想想那几次掐在脖子上的大手,林栀意就后怕,端木祈当时是不是想掐死她?
抬头回吻端木祈,林栀意小声道:“祈。”
浅浅一声而已,甚至是委曲求全下,并不走心的讨好。
可停在端木祈耳朵里,仍旧是这天下最燃情的声音,扯掉碍事的南疆华服,端木祈只想让他的栀栀一直叫着“祈”。
林栀意都快疯了,正因为有孕在身,端木祈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可这岂不是更让人难受。
偏偏某人不懂得什么叫收手,最后在她的崩溃中帮忙。
林栀意第一次感觉到这种事的羞耻,捂住滚烫的脸在端木祈的笑声中深感丢人。
端木越非端木越的事,林栀意不曾和家人透露,事已至此,说出来也不过是让父王和兄长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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