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当然要!
简樱准备起身,却被勤澈一把拉下。
她轻轻推了推他:“别闹,我还有事要办。”
勤澈却不依不饶,他的嘴唇轻轻触碰着简樱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温柔的吻,“有什么事比我们在一起更重要呢?”
简樱无奈地笑了笑,转过身来,看着勤澈的眼睛认真地说:“那我们一起去。”
勤澈挑眉,无比宠溺亲了亲她的软发:“好。”
说是黑市,实则是一条酒吧街。表面的灯红酒绿,实际上都是为了掩人耳目,方便各种人来进行交易。
此时停车场里空无一人,简樱从后备箱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面具递到勤澈面前。
“一会儿跟着我,别说,别提问,跟着我就好。”
秦泽熟练地戴上面具,安静的跟在简樱身后。
简樱勾着他的胳膊,带着他拐入一家酒吧。
此时酒吧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名酒保擦拭着桌子。
简樱将简叔给他的暗号递了过去。
酒保扫了一眼,将一块号码牌递到她手中,而后推开一扇暗门。
幽暗的通道一路向下,简樱的手紧紧抓住勤澈,全身肌肉紧张的没有一刻是松懈的。
勤澈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微微侧头,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向简樱。
他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可简樱就像是没看到一般,没有丝毫反应。
下一秒,他的手被她一把抓住。
简樱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我有夜视障碍,这里太黑了,我看不清路。”
勤澈心中一紧,这个病他倒是听说过,属于应激障碍的一种。
是由于受到异乎寻常的威胁性,或受到灾难性的心理创伤,从而导致出现长期持续的精神障碍。
她以前究竟经历了什么?
勤澈心疼的将简樱揽入怀中:“别怕,有我在。”
他放慢脚步,小心翼翼地带着简樱前行。每走一步,他都会轻声提醒她注意脚下的情况。
“这里有个台阶,小心点。”
“往左边走一点,这边比较平坦。”
勤澈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简樱的手背,那轻柔的触感让简樱的心痒痒的。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调侃道:“我们现在这样子,真像老夫老妻,以后老了估计也就是这样了。”
简樱一听,瞬间有些心虚起来。
她连忙推开勤澈,逞强地说道:“谁跟你老夫老妻了,我自己能走。”
说着,便倔强地朝前走去。
这一片颇为平坦,也没有台阶,勤澈看着眼前小心翼翼又倔强的小猫,立在原地双手环胸,眼底的宠溺毫不掩饰。
只可惜简樱看不见。
她刚走没几步,身后来了两个人。那两人走得匆忙,其中一人不小心一把将简樱撞倒。简樱一个踉跄,脚下没站稳,重重的摔倒在地。
那人被这一撞也吓了一跳,她捂着肚子,满脸痛苦地说道:“哎呀,疼死我了。”
这声音好熟悉,是夏玲玲。
勤铎的声音紧随其后:“玲玲你没事吧!”
他见夏玲玲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模样,顿时火冒三丈。
他指着趴在地上的简樱破口大骂:“你这个瞎眼的贱人!没长眼睛吗?挡什么道!要是我夫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夫人?
明明是她撞了她,怎么在他口中就颠倒黑白了。
简樱被勤铎这一骂,心中委屈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反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太清楚了,以勤铎的性子,认定的事就算她说破了天,他也不会改变。
她强忍着痛,摸索着想要站起,却被一个坚实的臂弯给抱了起来。
“抱歉。”勤澈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歉意。
要不是他坏心想让她求他,她也不会被撞倒。
“痛吗?”
简樱摇了摇头,整个人像是受伤的小鹿,乖巧的趴在了他的怀里。
夏玲玲带着哭腔,冲着简樱道:“你要给我道歉。”
简樱心中的愤怒瞬间被点燃,凭什么要她道歉?明明是夏玲玲撞了她。她紧紧咬着嘴唇,倔强地不肯开口。
勤澈的脸色愈发阴沉,他心疼地看着怀里的简樱。
夏玲玲却不依不饶,“她挡了我的道,撞了我,必须道歉。”
勤铎也在一旁帮腔,“赶紧道歉,不然这事没完。”
简樱咬着唇,握着勤澈衣领的手紧了紧。
勤澈看出简樱的想法,他低头亲了亲简樱的软发。
“交给我。”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枚戒指,那是一枚雕刻着龙型的古朴戒指。
他将戒指递到勤铎手中笑着道:“抱歉撞了你夫人,这是我的歉意,希望你能收下。”
虽然光线昏暗,但勤铎也能从戒指的质地上看得出,这是一枚价值不菲的东西。特别是龙眼上那颗璀璨的红宝石,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他心中暗喜,将戒指戴在了食指上试了试,大小刚好。
夏玲玲见到戒指,眼睛也亮了起来。全然没有刚才跋扈的劲。
“既然如此,那这次就算了。以后看好你的人,好狗不挡道,懂不懂。”
说罢,勤铎便搂着夏玲玲快步离开了。
“你给了他什么东西?”
勤澈笑了笑:“刚才地上捡的垃圾,配他这个垃圾人正合适。”
“噗嗤”一声,简樱忍不住笑出声。
突然勤澈低下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那么,他是你的什么人?”
简樱被问的呛的咳嗽起来,舌头滚得含糊不清道:“老死不相往来的人。”
勤澈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他托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所以说,他就是你老公?那个女的是小三?”
简樱后退半步,双手环胸,躲开了他的视线。
“你不需要知道这些。”
勤澈的舌头在脸颊里顶了顶,眼睛死死盯着简樱的脸,不放过任何一点变化
难道还忘不掉那个渣男吗?
昨夜的场景如电影般在他脑海中回放,她紧紧地搂着他,口中喃喃喊着勤铎的名字。他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他越想越气,脸色愈发阴沉,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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