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了!”张康没好气瘪嘴,四下张望了一眼,见大伙全都在热切讨论,忽然凑近,小声道:“那可是你情敌啊!要是他对你报复当年的事情,当心被他剃下来哦。”
翟惜墨淡淡一笑,俊脸轻嘲:“他不是那种心胸狭窄之辈,再说,如今我和他之间并无瓜葛,对我肯定是与其他人一样。”
蓦地,翟惜墨想起上次韩随境他们离开九师的时候,他拉下脸去跟人家说过。
腆着脸拜托人家,请他帮忙推荐。
而现在,司令部竟然安排韩随境去全面主持特种部队的工作,他应该会适当关照一下吧。
翟惜墨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头发,“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这次如果你能进入特种部队,就能带朱艳搬去那边家属院,今后你们也不用退伍回老家,朱艳肯定要高兴坏。”
“嘶,是的努力。”张康当即决定跟着大家继续集训两天。
昆市,段绥礼家。
王紫如一到段家,段老便是拉着她诉苦,“紫如同志你这两天没来,我这脑子都快不清醒了。”
“呵呵,”王紫如莞尔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
“爷爷你不用这样紧张的,身体恢复的非常好,只需要再继续服用一段时间的中药,病情就能得到控制。”为段老把脉后,老爷子整个人气息通畅,并不存在脑子不清醒这一说。
楼上,段绥礼早已听到客厅的欢笑声。
段司令冷笑:“他们韩家的门槛那么高,人家就是爬十架梯子也进不去。”
听着大侄子电话里面的讽刺和调侃,段绥礼也了解到韩家昨天的谈判情况,王紫如当场揭穿五年前退婚真相,把矛盾一脚踢回韩家。
如此一来,韩随境也明白了事情始末。
当年王紫如写信不回,无法打电话,很久没有韩随境的消息,小小年纪又发现怀孕,才退婚,其实是韩家拦截了他们之间的通信。
在韩院长两口子的镇压之下,韩随境决定与王紫如共同抚养孩子,今后不再提结婚之事。
对于这个结果,段绥礼多少都替俩人感到惋惜。
但这毕竟是韩家的家事,韩庭彰过来两次都搞不定,他这个外人也不便插手。
客厅内,王紫如亲自去灶房把早上熬好的汤药端出来,盯着老爷子服下,然后才拿出银针,给老爷子扎针。
还在施针,段家有客人登门拜访。
保姆将客人迎进客厅,急忙上楼去通知段绥礼。
“段老!您这是扎针呢?”穿着一件中山装的中年男人,看到段家老爷子坐在客厅,旁边一个年轻女子正在为他扎针,陪着笑脸走进客厅问候。
段老抬眼瞅了对方一眼,淡道:“嗯,大清早你这是过来做什么?”
中年男人笑容满面,就朝着老爷子说道:“嘿嘿,我听说九爷出差回来了,特地赶早过来拜访他,您还不晓得,我太和街筹备的舞厅要开业了,今儿是过来给九爷送开业帖子。”
“舞厅?昆区开舞厅有生意吗?”段老眉头皱起。
以老爷子的商人眼光,舞厅开在大上海或是上京那是必定顾客盈门。
可这里毕竟是西南边陲之地,大家普遍的思想也还没开化到一定的程度。
虽说太和街有各国商人在那条街做生意,开商店……,老爷子依然觉得他这门生意不怎样。
不多时,段绥礼下楼来到客厅。
“秦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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