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他被那种味道包围的有些头晕目眩的时候，戚聿也结束了拥抱。
催促着他回屋早点休息。
戚聿吻了吻白落川的额头。
主动跟他说了告别的话。
晕晕乎乎的回屋之后，白落川没像前两天那样，急着去打开游戏。
反而是一脸茫然的坐在床铺边缘。
感受着围绕自己周身的气息。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打开手机，在网页上搜索了一下。
【beta能不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
词条出来，回答的很多。
但大多数的答案，都带着一股子冷嘲热讽的味道：
【这又是哪个beta在不自量力了啊？如果可以闻到信息素的话，你就不是beta了，望周知。】
【为什么都已经现在这个年代了，还有人在提出这种诡异的问题？广大beta冷静一下吧，你或许可以闻到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气味，但就是信息素，一辈子都不会闻到的。】
【不要再把香水的味道误认为是信息素了！这句话已经要说腻了！】
【虽然alpha和oga真的都很好，但是我们beta也有自己的好啊？能不能不要再追求那些不可能发生的变化了？真的很丢人啊！】
人只有在爱自己的时候，才会被其他人所爱。
这是玩了那么长时间的恋爱游戏，白落川得出的最直观的一个结论。
所以看着网上的那些评论，有些他还觉得，说的是挺到位的。
认真的看了一会儿。
白落川想了想，又换了一个搜索方式：
【23岁的beta还有转化为特殊性别人类的可能性吗？】
这次的搜索结果就是相当的有趣了。
白落川成功的在结果列表里面，看到了一大串属于他自己的名字。
不是夸他。
是典型的反面案例。
借由他的种种失败，大家不断的阐述着一个似乎被所有人坚信的事实——
按照人体的特性判断，最晚的性别分化时间是20岁。
如果在20岁都没有展示出任何特殊性别人群的特性的话，那基本就可以确定，想要转化成功，就只能下辈子努力投个好胎了。
这是所有的专家们共同得出的结论。
所以就算是涉及了一些玄学的概念，但至少在这个世界上，也已经被奉为了真理一样的存在。
白落川低头看了看自己。
所以说是不能分化了啊……
身体的年龄，现在是23岁了。
灵魂的年龄，甚至比戚聿还大了几个月。
那看来就像是之前搜索的答案说的那样。
他只是把香水的味道，误会当成了信息素而已。
白落川放下手机。
虽然对第二性别没什么强烈的期待。
但不得不说。
他也确实是出现了那么一瞬间的失落。
毕竟……
如果他可以变成oga的话……
他心爱的狐狐有他陪伴在身边，就不用天天吃那些药来治病了吧？
心里的这种念头只是出现了一瞬间。
就被白落川自己给压了回去。
人生准则第一条。
不管发生什么，绝不内耗。
如果能变成oga，那固然是对他们来说都很好的事情。
但他是beta，肯定也会有beta的解决办法。
天无绝人之路。
这是他上辈子活了一辈子，得出的一个准确结论。
离开了搜索的界面。
又看了看挂在首页上面的游戏app。
白落川犹豫了一下，这次没有再给戚聿打什么电话，也没有打开游戏。他想要稍微冷静一下，所以把手机放在房间里，自己去浴室冲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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