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际,花棠喜欢种花,比种草要好卖,还能被无数人追捧,价格高得离谱。

    但人族的花貌似稀松平常。

    院子角角落落种满了草,听他们说叫什么上海青,鸡毛菜,大白菜,辣椒,番茄……全是记忆传承里的名字,她以前都没见过。

    现在,她打算统统种上,院前院后遍地生根。

    “种草草,草草肥嘟嘟~~”

    花棠一边种草,一边低声哼着歌。

    所有的草入土后,她见母鸡咯咯哒,好像要吃她才种的草,忙一把抱起大母鸡,摸着它的鸡冠子:“不准吃我的草,等草长肥了,再给你吃,吃到撑。”

    她摸啊摸,忽然想起一件事。

    有一次,她吃着甜滋滋的水果糖,顺道问了秦北越,嘴里的糖用什么做的。

    丈夫说,用甘蔗打的甜水熬出来的。

    甘蔗……她上街的时候,秦北越给她买了一根甘蔗,高高的个头,绿绿的皮,吃起来硬邦邦的,但根茎的汁水甜化了她的舌头。

    她顺道买了一些甘蔗秧苗。

    到时候,她先入土进行分株繁殖,等秧苗多了,种上一大片,到了冬天,喝甘蔗水喝到饱……

    哇哇哇哇。

    花棠想起甘蔗的甜蜜,就忍不住流口水。

    只是,院子的土壤全消耗殆尽。

    没地了,咋整?

    花棠正苦恼时,沈莞端着一块糍粑走来,朝她神秘地招手。

    “沈阿姨——”

    “……”沈莞。

    她每次听到花棠的称呼都有点心梗。

    哪个女人愿意被人喊一声“阿姨”,再说,她俩一般大。

    “你叫我姐姐,咱俩不隔着辈儿。”沈莞。

    背?

    花棠抓了抓头发,一脸狐疑:“咱俩是隔着背呀,难道要我跟你背靠背说话?那不太好吧……”

    “你——”

    沈莞气得翻白眼。

    她感觉完全没法跟个蠢货沟通,一脸怒火将裹满白糖的糍粑丢她手上,没好气道:“你见着寒枭白了吗?有没有把人劝走?”

    “见着了。”

    花棠接过糍粑,轻轻咬了一口。

    哇塞,忒好吃了吧。

    她吭哧吭哧开始炫,才几口就吃完了,然后又干巴巴瞅着沈莞:“哦……还有吗?我没吃饱,嘿嘿嘿~~~”

    沈莞绝倒。

    她算是遇到对手了。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她俩是情敌,就算没撕破脸,关系也没好到这份上,一份从她嘴里挤出来的白糖糍粑,已经是顶格“诱哄”,花棠还不知足,反而向敌人索要吃食。

    够了够了。

    花棠没疯,她先疯。

    “我是找你谈事情,这糍粑很珍贵,得上一块都不容易,这年头连米饭都不定吃得饱,何况是糍粑。”沈莞极力压制怒火道。

    是吗?

    这么珍贵的呀……

    花棠啧舌:“好吧,那我就不吃了,哦,你问我寒枭白这个坏人吗?他抢了我的糖葫芦,我讨厌他。”

    这……

    沈莞快被花棠的蠢整笑了。

    好好好。

    她跟花棠搞阴谋,花棠上阳谋。

    “那你倒是出手啊,别等他害了你丈夫,你哭都来不及了。”沈莞。

    花棠:怎么会呢,丈夫被害了,她当时就可以哭出来的。

    她喜欢丈夫,不想丈夫被人害。

    “……好,我还有事儿,先走了。”沈莞。

    要死了。

    再跟花棠多说两句,沈莞感觉要eo三个月。

    完全是鸡同鸭讲!

    花棠吃了白糖糍粑,嘴里甜甜的,香香的,她越来越想种甘蔗,做出很多很多的水果糖,奶糖,白糖……

    哈哈,是的,她一开始分不清这么多糖,秦北越耐着性子教她,现在已经难不倒她,形成新的知识长在记忆里了。

    甘蔗,甘蔗,棠宝来了——

    花棠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可只要有空地,全种满了各种绿油油的草,还有红色的果子,紫色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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