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告诉你,在你没离婚前,你家在前锋村,秦家的事儿一概不归你管。而我成家了,我的家是我的妻子花棠,她是我要保护的人,心疼的人,爱护的人,你听懂了吗?”
秦春花之前不懂,现在他重申一次。
日后再犯,下手的就不是巴掌,而是……拳头!
秦春花摇摇晃晃,眼神乱七八糟,心情……五颜六色。
她觉得弟弟一定是疯了。
家里人的重任,她没有完成就罢了,可这一次大军区之行,也是秦北越自己写信回去要求的呀。
她捂住脸,羞愤欲绝。
就在秦春花转身欲走时,反而被秦北越喊住了。
“你之前走,我不拦着,但现在不等事情调查清楚,你哪儿也别想去。”秦北越突然出声道。
什么……调查清楚?
还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吗?
她回首,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你什么意思?”
秦北越拖住花棠的手,回首看了一眼村民,最后目光锁定村长刘大柱:“刘大叔,秦春花同志刚才造谣生事,污蔑我妻子的声誉,现在我已经向军区申请搜查令,彻查当初参与绑架案的五个流盲,这件事儿不查个水落石出,我秦北越一辈子不出山了。”
脏水泼下去容易。
但洗白,可能是一辈子的事儿。
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所以,从今天开始,秦北越要求狗婆岭的村民不能外出探亲,免得以讹传讹,最后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好,好,大家伙儿都听清楚了吗?”刘大柱大嗓门吆喝开了。
村里人纷纷表示暂时不会离开家。
事情就这么告一段落了。
夜晚,沈莞回来后,听说了这件事儿,心里顿时发毛。
“大姐,你就这么直咧咧地开战了?”沈莞眼皮子直跳道。
秦春花眼睛哭肿了。
一整天,她滴米未进,一口水喝不下,整个人浑浑噩噩,到现在还没想清楚,自己错在了哪儿。
“我原想着带走花棠的,不知道是谁把北越喊回来了。”
不然,事情就顺利了。
沈莞暗暗骂了一声:蠢猪。
明明大好的杀器捏在手中,不知道好好盘算利用,只知道胡搅蛮缠,还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只需要她跟村里几个嚼舌根的妇女轻飘飘提一嘴,这事儿经过村民发酵,再一步步向外扩散到十里八乡。
秦北越本领再强,也是无力挽回局面的。
到时候,顶着巨大的压力,小两口感情再好,秦北越再有心维护,花棠难免被人戳脊梁骨指指点点,再稍微煽风点火,花棠这小傻子不懂也该懂了……
眼下这残败的局面啊。
沈莞叹息一声。
她忽然想到医院那次体检……
顿时,沈莞有种不好的预感。
“春花姐,这次是谁喊你来的大军区呢?”沈莞故意问。
秦春花如实:“自然是北越写信去我家,喊我来的。”
不然,她才不会跑来这山旮旯受气。
沈莞摇头,一副替她着想的神态:“这事儿多半不是秦团长干的,你想啊,秦团长在军区人缘好着呢,大院里嫂子都愿意照顾花棠,如果他这边缺人手,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你身上吧,毕竟你有家有口的,婆家也不同意呀。”
对啊。
秦春花这才想起来,打从她第一天来军区,北越就不欢迎她,甚至说得上讨厌……
“那,那是谁写的信?”
秦春花咯噔一下,慌了。
沈莞佯作害怕道:“会不会是间谍干的?想害秦团长不得安生呢?”
她这一提,秦春花瞬间想起山林遇见的寒枭白,以及巧之又巧撞见陈秀珠……吓得脸色苍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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