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看似温柔的黑豹,也会有一些暗戳戳的念头。

    清挽勾了勾唇,任由他搂着她的腰肢往前走。

    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看的周边兽人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天啊,竟然不排斥雄性的接触!?

    这是什么天赐的雌性?

    众兽人看的十分眼热,之前他们觉得自家军帅竟然只能当个侧夫,十分不满,而现在,他们恨不得魂穿沧溟,去感受下来自妻主的温柔!

    同为雄性,沧溟自然是知道这些兽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那些心思活络的兽人立马一个个低下头,老实的不得了。

    清挽进到沧溟的办公室,在办公椅上坐了下来,对面是蓝星的国徽,桌上文件摆放的都非常整齐,清挽在卷宗里找到了约瑟的案件。

    沧溟起身给她泡咖啡,就这么一错不错的盯着她。

    她看的很专注,鬓边一缕乌发垂下,瓷白小脸满是认真,浓密欣长的睫毛似是蝶翼,沧溟眼底暗色越来越浓。

    他执起她落下的秀发,柔软顺滑的触感落在指尖,是说不出的痴迷缠绵。

    这是他的妻主。

    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存在,而现在,她就在他的眼前,在他的领域里面。

    沧溟起身,缓缓来到了清挽的身后,而正看到关键地方的清挽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所作所为。

    “殿下。”低沉的嗓音从身后响起,一道高大的身躯将清挽笼罩。

    清挽微怔。

    下一瞬,一道温热的气息席卷她的耳廓。

    她听到了来自沧溟带着委屈的控诉。

    “您好偏心。”

    他宽阔的胸膛和结实的手臂将她牢牢包围,她根本没有地方可退。

    她能感觉到他在靠近,绵软的唇总是若有似无的碰到她的耳垂,带着星星点点的热量,似是要将她慢慢点燃。

    那惑人的嗓音还在继续,一点一点的诉说着委屈,“登记的那一晚将我赶出去……”

    一句话,便让清挽所有想要反抗的心思全都浇熄灭。

    任由沧溟在她耳朵上轻吻慢啄,压低的嗓音粘腻含糊,“说要补偿我,可每天晚上却都拥着那位入睡……”

    清挽:……

    是啊。

    她好渣啊。

    沧溟吻到她的耳尖,含住那泛红的一点点,而后又放开,缓缓往下。

    清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个激灵,握着卷宗的手蜷起,还不得她手掌紧握,另一只大掌就覆上她的手背,强势又不失温柔的从她的指缝中chuancha进去,与她亲密相依。

    他吻着她的下颌呢喃,鼻音浓郁,像是被欺负极了的小孩。

    “可明明……是我最先认识您的……”

    到了最后,白朔也在他前面,那位也在他前面,他们都有她的偏爱,他被丢弃在角落,她看也不看一眼,任由他苍凉生灰,像是玩腻了,被随意丢弃的玩具。

    再也得不到她的青睐。

    本该是正经肃穆的办公室里,两具身体紧密相贴。

    柔软的雌性被高大的雄性圈在怀抱里,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她微微仰首,露出漂亮修长的脖颈,眼底渐渐染上迷离,年轻的上将低下头,吻着她的下颌肌肤,反复来回的缠绵。

    明明是进攻禁锢的姿势,却被他诠释出了诸多委屈。

    可怜的不行。

    “殿下……”他痴痴缠缠的叫。

    清挽被他叫的腿软。

    “那位那么好吗?”沧溟问,金灿灿的眼瞳里写满了委屈,吻着她的肌肤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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