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凑近了些,薄唇快要吻上她的下颌,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盯着她睫毛上那滴细小的水珠,要落不落的,格外缠人。
“可以吗?”他问,嗓音是早就控制不住的冲动。
清挽缓缓睁开了眼,和他充满渴求的澄黄色眸光对上。
“可以什么?”她问,他们鼻尖都快碰到一起,表情却还是一脉的正派。
这是一场成熟的拉扯,双方都在试探,在博弈。
清挽是永远的赢家。
沧溟微微凑近了些,将本就没什么的距离变成负数,一个绵软的吻落在清挽的下颌上,伴随着响起的是他轻轻的询问:“可以亲这里吗?”
不等清挽回答,他又往上亲了亲,再问:“可以亲这里吗?”
轻软的吻落在她唇角,一点点来到她唇瓣上,亲昵的缠绵。
“可以亲这里吗?”他又问,问的清挽脑袋晕晕,发出细碎的声音,落到沧溟耳朵里,成了变相的鼓舞。
她想要抬手将他推开,却被他的大掌钻进手心,缓慢温柔又不容抗拒的与她十指相扣,将她柔软的手抵在瓷白浴缸上。
水声哗啦。
热腾腾的雾气弥漫。
沧溟会给足清挽所想要的,他一下下吻着她,将另一个雄性落在她身上的记号全都覆盖。
清挽脑子乱成了一片,也丝毫不知道那只又黑又坏的大猫在最激动时取下了她脖子上的项链,嫌弃的将其扔了出去。
而后又抱着她亲。
清挽睡了一整夜,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沧溟正陪在她身侧。
“殿下。”沧溟叫道,眉眼处是被满足后的靥足,他将瘦肉粥放下,道:“我伺候您穿衣。”
清挽没忘记昨晚的疯狂,她这两天属实有点招架不住,现在看到沧溟或者黎川就觉得腿软。
“我自己来就好。”她道。
生怕又擦枪走火。
她一低头,忽然发现了不对。
“我的项链呢?”她紧张的问。
沧溟倏地一下就跪了下来,“请殿下责罚!”
清挽满头雾水,“为什么要罚你?”
沧溟低着头,老老实实认错,“昨晚……昨晚我、我太激动了,一不小心就弄坏了您的项链。”
他又很快补充,“不过我现在已经拿去让人修理了,过几天一定会将项链完好无损的送到您面前。”
听听听听,这借口多完美。
因为刚那啥太激动了,所以就弄坏了项链。
清挽被气笑了,她看着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的雄性,问:“真的弄坏了?”
“真的弄坏了。”沧溟回答,依旧低着头,没去看清挽的眼睛。
清挽:……
她勾了勾唇,慢慢逼近跪在地上的人,嗓音说不出的磨人。
“沧溟,你知道吗?”
沧溟眼眸下敛,意识到危险的他俊脸绷得紧紧,大掌也不自觉攥在了一起。
“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撒谎!”
伴随着清挽清亮的嗓音落地,他好似被宣判罪责的犯人,一切的所作所为都在清挽这里无处遁形。
她知道他的卑劣,也明白他的所作所为。
他又想起那位前辈告诉过他,争宠就是走钢丝,一定要把握好度,不然惹得妻主生气,那就是得不偿失。
很显然,他输了。
在殿下的心里,那位更加重要。
沧溟心绪下沉,嘴唇翕动,刚要认罪认罚,就听到清挽再次道:“但你例外。”
沧溟怔楞,而后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和清挽含笑的眼眸对上。
他在那双璀璨明亮的眼睛里没有看到丝毫生气和责怪,反而笑盈盈的,充满对他纵容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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