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一天,血色恋人酒吧内的 666 包房里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萧枫带着楚伊伊离开了包房,留下了独自醉酒的夏暖被温钧霖带回了豪景别苑里抱回了他的卧室。谁能想到呢?就在温钧霖小心翼翼地将夏暖放到床上时,原本安静躺着的夏暖却突然坐起身来,似乎想要呕吐。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毫无防备的温钧霖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股难闻的气味便扑面而来——夏暖竟然直接吐在了温钧霖身上!
一向注重形象、风度翩翩的温钧霖何曾遭遇过这般狼狈不堪的场面?他顿时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但还是强忍着心中的不快和恶心感,迅速脱下那件沾满污秽之物的衣服,并随手扔进了卫生间里。紧接着,他按下呼叫铃,唤来了家中的佣人方嫂,请她帮忙清理一下现场并给自己拿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安排妥当后,温钧霖转身走进了书房,试图通过阅读书籍来平复内心的烦躁情绪。
此时此刻,方嫂早已动作麻利地替那位陌生的姑娘更换好了衣物。由于时间仓促且没有合适的女装可供选择,方嫂只能从衣柜里找出几件温钧霖平日里穿着的衬衫和长裤暂时给夏暖穿上。然而,让人始料未及的是,刚刚走出房门没多久的方嫂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儿,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响动。原来,口渴难耐的夏暖迷迷糊糊之间竟摸索着来到了书房门口。由于平时一直独居生活,养成了独立自主的性格,即使处于醉酒状态下,夏暖依然下意识地寻找水源解渴。当她看到温钧霖书桌上摆放着一杯水时,二话不说便端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这时她迷离的看向温钧霖,然后说道:“还有这么极品的男人便向温钧霖扑了过去。”
温钧霖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醉醺醺的夏暖,皱着眉头说道:“你不是应该待在房间里吗?怎么突然跑到这儿来了?”
只见夏暖眼神迷离,脚步踉跄,嘴里还嘟囔着:“我口渴得厉害,到处都找不到水喝,所以才跑来这边看看……哎呀,你身上真的好温暖呀,能不能抱抱我,送我回房间去嘛……”面对如此娇憨可爱的夏暖,温钧霖无奈之下只得小心翼翼地将她拦腰抱起,缓缓朝着房间走去。
然而,就在即将到达房间门口的时候,原本安静乖巧的夏暖却像是突然间发了狂一般,开始不停地挣扎扭动起来。她双手胡乱挥舞着,竟然直接伸手去扯温钧霖的外套和衣服,口中还念念有词道:“热死啦,快脱掉这些东西……”紧接着,毫无征兆地,夏暖猛地扑上前去,紧紧搂住温钧霖的脖子,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两人就这样热烈而缠绵地拥吻着,仿佛时间都已经停止流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稍稍恢复一丝理智的温钧霖喘着粗气,轻声问道:“你真的想好了吗?你可知道我究竟是谁?”
夏暖闻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咯咯笑了起来,直截了当地回答道:“当然知道啦,你不就是温钧霖嘛!怎么,难道你不敢承认自己是个男人吗?哼,难怪你年纪一大把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连个老婆都讨不到呢!”
听到这话,温钧霖顿时感到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居然敢质疑我的能力?那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真正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说完,他再次用力抱紧夏暖,加深了这个火热的吻……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房间里。夏暖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酸痛无比,仿佛经历了一场车祸般难受。她痛苦地呻吟一声,脑海中瞬间闪过楚伊伊曾经对她说过的那些话,此刻终于深切体会到了其中的滋味。
夏暖强忍着不适,艰难地睁开双眼,环视四周,却发现房间内空无一人。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支撑起身体,踉踉跄跄地走向卫生间。简单洗漱之后,她用浴巾紧紧包裹住自己,缓缓走出卫生间。
就在这时,夏暖突然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昨晚与她共度春宵的男人究竟是谁?想到此处,她不禁心跳加速,脸颊泛起红晕。目光扫过床边,只见自己的衣物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她迅速穿上衣服,然后匆匆下楼。
刚走到楼下,方嫂便迎了上来,热情地说道:“夏小姐,您醒啦!快来尝尝这些食物吧,都是些滋补身体的佳肴,这可是钧少特意吩咐我为您准备的呢。”
夏暖心中一紧,连忙问道:“等等,你先告诉我,这里到底是谁的家?”
方嫂微笑着回答道:“这里是豪景别苑啊,是钧少的私人别墅。”
夏暖脸色微变,支吾着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个……我好像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多打扰了。”话音未落,她转身就要离开。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书房传来:“方嫂,人醒了吗?”
听到这个声音,夏暖的脚步顿时僵住,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她缓缓转过身,只见温钧霖正从书房走出来,眼神深邃地看着她。
方嫂目睹如此情景,心领神会地悄然离去。此时,温钧霖凝视着眼前之人,语气带着一丝戏谑道:“与我共度春宵之后便想逃之夭夭,难道夏小姐不愿承担责任吗?”
稍顷,一阵轻柔的女声传来,只见夏暖面露窘态,低声回应:“钧少,昨晚我饮酒过量,实在抱歉。您大可放心,我绝不会对你死缠烂打,咱们权当这一切未曾发生过。”
然而,温钧霖却脸色一沉,冷声道:“占了我的便宜却不想负责,莫非还妄图一走了之?”
夏暖轻咬下唇,倔强地反驳道:“貌似此事吃亏的人是我才对。但不管怎样,我定会从你面前彻底消失。”
温钧霖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道:“无需离开,你且先用餐。”
夏暖闻言,如蒙大赦般迅速坐下用餐。不多时,她风卷残云般将食物一扫而空,耳边随即响起温钧霖低沉的声音:“可曾饱食?”夏暖忙不迭地点头应是。
随后只见温钧霖嘴角微扬,轻声开口道:“稍等片刻,你待会儿想去何处呢?不如由我护送你一程吧。”
听到这话,夏暖心下一惊,哪里还敢劳烦他相送,赶忙站起身来,语气坚定地回应道:“不必如此麻烦,真的不用!”或许是因为起身太过匆忙,夏暖一个踉跄,身体失去平衡,径直朝前方倒去,不偏不倚地跌入了温钧霖那宽阔温暖的怀抱之中。
就在此时,温钧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夏暖嘴角残留的那颗饭粒之上。他不假思索地俯下身去,轻柔地用嘴唇轻触着她的唇角,将那饭粒轻轻吮入口中。紧接着,温钧霖顺势紧紧拥住夏暖,热烈地亲吻起她那娇嫩欲滴的双唇。而后,他更是毫不费力地抱起怀中娇柔的人儿,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一进房间,两人便再度沉醉于无尽的柔情蜜意之中,彼此的身躯紧密交织在一起,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温钧霖终于缓缓松开了对夏暖的拥抱。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尽管经历了方才那般激情澎湃的时刻,夏暖却依旧睡得香甜无比,仿佛置身于美梦之中不愿醒来。见此情形,温钧霖无奈一笑,转身朝着书房走去,准备开启一场重要的视频会议。
时光悄然流逝,转眼间夜幕已然降临。此刻的温钧霖早已坐在楼下的餐桌前,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方嫂:“快去楼上把人叫醒,下来用餐。”
得到指令后的方嫂快步走进卧室,来到床边轻声呼唤道:“夏小姐,请醒醒,该吃晚饭啦。”然而,无论方嫂如何呼喊,夏暖始终毫无反应。心生疑惑的方嫂伸手轻轻触摸了一下夏暖的额头,顿感一阵滚烫袭来——原来这位姑娘竟然发起了高烧!
方嫂不敢有丝毫耽搁,匆匆下楼向温钧霖禀报此事。得知情况后,温钧霖眉头微皱,当机立断地对方嫂下达命令:“立刻联系康远,让他马上致电顾明轩,务必请他即刻赶到此处。”康远深知事态紧急,不敢有半刻迟疑,迅速按照温钧霖的指示行动起来。
没过多久,顾明轩就匆匆赶到了现场。他仔细查看一番之后,转头对着温钧霖叮嘱道:“将这颗药丸给她服下,等她睡上一觉便能恢复如初了。”
一旁的方嫂闻言,赶忙上前接过药丸,并小心翼翼地喂入夏暖口中,而后悄然离去。紧接着,顾明轩似笑非笑地看向温钧霖,调侃道:“钧少啊,您也未免太过心急如焚了吧?竟然把这位小姑娘折腾成这般模样!”
说罢,他顺手递过来一盒药膏,并嘱咐温钧霖要定时为夏暖涂抹。交代完毕,顾明轩拍了拍温钧霖的肩膀,言道:“若再无其他要事,那我就此先行一步了。”
温钧霖微微颔首,表示应允。待众人皆已离去,房间内只剩下温钧霖与昏睡中的夏暖时,他方才缓缓开启那盒药膏,准备替夏暖处理私密处的伤势。然而就在这一刻,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涌上心头,温钧霖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否真的做得有些过火了。
为了能让夏暖得到充分的休养时间,温钧霖毫不犹豫地拨通了仁爱医院院长李泽辉的电话。电话接通后,他直截了当地说道:“夏暖需要请假数日,因其身体不适之故。”
院长李泽辉听闻此言,不敢有丝毫怠慢,忙不迭应道:“好的,没问题。”言毕,温钧霖果断挂断了电话。而另一边,院长李泽辉无奈之下只得暂且将夏暖近几日负责的病患转交至沈易安手中。
这边,康远瞧见温钧霖踏入书房,赶忙迎上前去,紧接着便向他禀报起那日仁爱医院患者聚众闹事之事来:“钧少啊,当日聚众闹事的始作俑者乃是白玥与白碗瑜!您想想看,自白玥跟您的婚约解除之后,白家的营生可谓每况愈下。再者说,夏小姐可是楚小姐的至交好友。她们估摸是拿楚小姐没辙,于是便将矛头调转对准了夏小姐。”
温钧霖听闻此言,面色一沉,冷声道:“哼,竟敢对我的人动歪心思!需知,唯有我能欺侮我的人,旁人休想染指半分!”
康远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么此事咱们究竟该如何处置呢?是否应当告知楚小姐知晓?”
温钧霖略作思索,答道:“不必告知于她。且不说她背后还有陆彦辰撑腰,单论其自身脾性,亦绝非任人揉捏之辈,岂会容他人再三伤她分毫?然而夏暖却不同,她离不开我。”
温钧霖继而道:“既然白家如此不安分,那就直接令其破产。”康远领命而去。
康远离去后,温钧霖于书房中静坐沉思。需知,夏暖于他而言,非喜亦非爱,仅是对其身体上瘾罢了。
此刻,白玥与白碗瑜正在酒吧饮酒,白玥言道:“婉瑜,此次楚伊伊不仅化解了危机,温钧霖竟还不惜重金安抚那些患者,这是为何?我究竟有何不好?为何他从不护我?”
白碗瑜对姐姐白玥道:“姐姐,你已极为出色,只怪那楚伊伊生就一副狐媚面容,众人皆护着她。”
正在此时,温钧霖同父异母的弟弟温启明徐步走来,沉声道:“今日竟在此处得见白小姐,实乃稀罕!”
白玥一脸漠然,冷言道:“你来作甚?此地不欢迎你。”
温启明嘴角微扬,不怀好意地说道:“我来告知你一则惊爆消息,如何?”见白玥毫无反应,他索性直言:“我哥温钧霖已将夏暖带至豪景别苑,且二人已然发生关系。”
白玥怒不可遏,将手机狠狠掷出,厉声道:“他怎可如此待我?我身为他未婚妻多年,除却温奶奶令他陪我,他几乎未曾正眼瞧过我。可现今,他与我解除婚约,竟将夏暖带至他的私人别墅,还发生了关系。何其讽刺!”
此时,温启明说道:“既然他对你无情,你又何必执着于他?不如考虑一下我,毕竟我也姓温。”
白玥沉声道:“你在想什么?即便我无人问津,也不会对你有丝毫情意。”
此时,白碗瑜言道:“姐姐,你怕是醉了,不如我带你去歇息。”
白玥泣声道:“我并未喝醉,我不愿回家,回到家中父亲总是指责我不成器,留不住男人的心,我心中甚是难过,亦不甘心如此。”
言罢,又自斟自饮了许多酒。白碗瑜见温启明看向白玥的眼神,便知晓了其中缘由,遂对温启明说道:“温少,姐姐就托付给你了,我突有要事,先行一步。”
温启明此时应道:“好,我会照看好你的姐姐,你放心。”白碗瑜离去后,温启明见醉意朦胧的白玥,直接将其带至酒店,二人发生了关系。
次日,白玥惊觉自己的贞洁已被温启明毁去,当即给了温启明一记耳光,怒喝道:“你这混蛋,竟敢毁我清白。”
温启明道:“何必执着于一人?嫁与我亦无不可,至少你也是温太太,不是吗?”
白玥道:“那岂能相提并论,你并非继承人。”
温启明沉声道:“若我们合作,未来云舟集团的继承人或许就是我,你不就成女主人了么?”
白玥此时陷入了沉思,浑然不觉一夜之间,白家已然破产,白家老太太也一夜之间住进了医院。白玥的父亲白胜云与其妻苏晴,还有叔叔白胜元与其妻周华,整整在医院守了一夜。
而白碗瑜昨天回到家中,空无一人,突然许多追债之人登门,白碗瑜尚不知家中变故,便大声道:“你们这是私闯民宅,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
只闻带头之人一把将她推开,说道:“你如今已非大小姐,白家破产了,难道你不知?”
接着又对带来之人道:“速速将此处所有值钱之物都拿走。”只见这帮人在偌大的别墅内,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值钱之物皆被带走,唯有一件是白碗瑜 18 岁成人礼时温钧霖送她的一幅画,白碗瑜拼死也不肯让他们带走,紧紧护在怀中。
带头之人沉声道:“白家已然破产,此画留之无用,不过确是价值不菲,你无法留存,我等直接取走便是。”
白碗瑜泣不成声:“求您了,将此画留给我吧,这是我 18 岁成人礼的礼物,于我而言意义非凡。我还有许多贵重之物,在我房中,我去取来可好,只求您将此画留给我。”
带头之人道:“好,我随你去房中取。”到了白碗瑜的房间,白碗瑜将自己所有的珠宝首饰皆给了那带头之人,道:“我仅有这些了,都给您了,如今我已一无所有。请把那幅画给我。”带头之人道:“可以将此画给你,不过……”随即便与白碗瑜发生了关系,之后直接带走了那幅画,到了楼下对其他人道:“白家这位大小姐,似乎也并不单纯,你们都可上楼去享受一番。”几人闻此,皆觉得有此等美事,随后几人也都与白碗瑜发生了关系,便与带头之人一同匆匆离去了。
房间里面的白碗瑜疲惫的起身,去了洗手间不断的清洗自己,心想:“自己是多么的讽刺啊,自己一心算计自己的姐姐白玥,不成想自己居然被要债的毁了。楚伊伊都怪你,要不是你来京都,就不会发生这些事。”随后恨意涌上了心头。
而这边的夏暖徐徐站起,意欲前往洗漱,却惊觉卫生间内多出了女士所用的洗漱用品,匆匆洗漱完毕出来,又瞧见衣帽间里多了好些女士的衣物、包包和鞋子。她似乎有些茫然。但依旧身着自己的衣裳下了楼。
方嫂见夏暖下楼,开口言道:“夏小姐,您醒了。这是为您备下的早点,还有这补汤,您需得喝下。”夏暖应道:“方嫂,多谢。”方嫂答道:“夏小姐言重了,此皆为钧少的吩咐,我等不敢有丝毫怠慢。”
夏暖沉凝道:“此处打车是否便利?我需往医院一行。”
方嫂肃然道:“你要去医院,可是身体有恙?”
夏暖答道:“我乃医者,尚有诸多患者需要我去救治。”
方嫂道:“钧少已为你告假了,你还是多休息数日为好。”
夏暖道:“我已无大碍,烦请代我谢过他。”
方嫂道:“你若执意如此,那便让管家林伯送你去吧。”夏暖颔首。
夏暖用罢餐后,管家林伯将其送至仁爱医院,旋即离去。
至仁爱医院,沈易安颇感诧异,道:“夏暖,你为何在此?你不是抱恙需请假数日么?你所负责之患者,现今皆已转交于我了。”
夏暖道:“我现已无恙,我的患者,我自能负责。”
沈易安瞥见夏暖脖颈之印记,道:“你确定自身无恙?那我便无需加班了。对了,你这脖颈,需留意遮掩下。”言罢,便往自己患者之房间而去。
就在这时,夏暖毫不犹豫地走向了更衣室。当她站在镜子前时,一眼便瞧见了自己脖颈处那显眼的痕迹。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并迅速从柜子里找出一条漂亮的丝巾,小心翼翼地将那道痕迹遮掩起来。
整理好衣物后,夏暖深吸一口气,然后迈步朝着自己负责的患者病房走去。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在走廊的拐角处,竟然迎面碰上了正匆匆赶来的白玥和白碗瑜姐妹俩。
只见白碗瑜气势汹汹地冲上前,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夏暖的脸上。她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吼道:“都怪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敢爬上温钧霖的床!若不是因为你,我们白家又怎会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如今好了,白家破产了,而我也遭受了无数追债人的欺凌与侮辱!这笔账,我绝对不会轻易罢休,无论是你还是楚伊伊,我都绝不会放过!”
面对白碗瑜的指责与谩骂,夏暖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她挺直了身子,眼神坚定地回应道:“这一切都是你们自作自受罢了!”此时,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路过的医护人员。他们听到这番激烈的争吵以及其中所透露出来的惊人信息后,顿时炸开了锅。
有的护士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道:“原来如此,难怪温钧霖会抛弃白玥呢……”另一名护士则附和着说:“是啊,没想到居然是夏医生横刀夺爱,成了第三者啊!”这些闲言碎语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刺痛着夏暖的心。但她依然强忍着泪水,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哎呀,可千万别这么讲啦,万一一个不小心得罪到什么人,那麻烦可就大咯!要知道如今夏医生可是温钧霖的人呐,你瞧瞧白家,不就因为招惹了不该惹的人而落得个破产的下场嘛。”站在一旁的护士压低声音提醒道。
此时的白玥内心无比震惊,原本她对白碗瑜将自己丢在酒吧后独自溜走一事感到十分气恼,如果不是这样,自己也不至于会让温启明有机可乘。然而,当她听到白碗瑜诉说自己被众多追债者欺凌时,心中的愤怒瞬间烟消云散,转而变得释然起来,并开口说道:“婉瑜,先别想这些了,奶奶还躺在病床上等着咱们呢,咱们赶紧过去看看吧。”说完,两人一同将目光投向了病房的方向。
就在这时,仍有一些护士在窃窃私语地谈论着夏暖,其中一人说道:“难怪夏医生这两天都没露面,你们看她的脖子,就算用东西遮着,大家心里也跟明镜儿似的,肯定发生了啥事儿。”
另一名护士紧接着附和道:“就是说呀,这种靠不正当手段上位的第三者,说不定哪一天就被男人给玩儿腻抛弃喽。”周围的其他护士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没错没错,谁叫人家现在成功嫁入豪门了呢,咱可得罪不起哟!算了算了,不说了,走吧走吧。”随后,这群护士便各自散去。
夏暖听到这些话语后,心如刀绞般难受至极。她无法接受自己敬爱的母亲竟然会被人污蔑成第三者,而更让她痛心疾首的是,如今连自己也遭受如此不堪入耳的诋毁。就在这时,沈易安迈步走来,轻声安慰道:“你不必太过介怀,如果实在难以承受,不妨先行离去,此处交由我来处理便好。”
夏暖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应声道:“多谢你的关心,那我就先返回家中了。”
待回到家中,夏暖径直走向酒柜,取了一瓶烈酒,踉跄着走进房间。她蜷缩在床边坐在地毯上,泪水如决堤之洪般肆意流淌,手中紧紧握着酒瓶,边哭泣边大口灌下辛辣的酒水。时间仿佛凝固一般,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最终,身心俱疲的夏暖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在云舟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内,康远面色凝重地向温钧霖汇报道:“钧少,那位夏小姐前往了医院,原因是白家宣告破产后,白碗瑜遭到一群讨债者的欺凌。由于白家老太太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生病住院了,在仁爱医院里面,当白婉瑜撞见夏小姐这一幕时,她冲动地给了白碗瑜一记响亮的耳光,并指责其为攀附您而上位的第三者,还声称正是因为白碗瑜的介入,导致白家陷入绝境。此事在医院内引起轩然大波,众人皆传言夏小姐乃是破坏他人家庭的不耻之人。”
听闻此言,温钧霖怒不可遏,厉声问道:“那么此刻夏暖身在何处?”
康远一脸凝重地说道:“她如今已返回自己位于12栋瑞康府三单元806 的家中。”
听闻此言,温钧霖毫不犹豫地迅速抓起外套,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康远见势不妙,赶忙出声阻拦道:“钧少啊!稍等片刻,待会儿还有一场至关重要的会议需要您出席呢!”
然而,温钧霖并未停下脚步,只是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这儿就交由你来处理了。”言罢,他便匆匆离去。
康远无奈之下,只得默默接受命令。不多时,温钧霖驾车疾驰而至,抵达了夏暖所居住的小区内。他径直走向那栋名为瑞康府的建筑12栋三单元,并快步坐着电梯,最终停在了 806 号房门前。他心急如焚地连连叩击着房门,但屋内始终毫无反应。眼见如此情形,温钧霖心急如焚,索性飞起一脚,硬生生将房门踹开。随后,他冲入房间,开始四处搜寻起来。
一番寻觅之后,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温钧霖竟在床边下方的地毯上发现了那个女孩。只见她身旁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几个空酒瓶,显然已是酩酊大醉。温钧霖见状,心疼不已,连忙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轻轻地放置在床上。紧接着,他又细心地为她盖上被子,生怕她着凉受寒。
安顿好一切后,温钧霖掏出手机,拨通了康远的号码,语气严肃地嘱咐道:“赶紧派些人手前往12栋瑞康府三单元 806 室,更换一扇新的房门。动作要快!”电话那头的康远不敢怠慢,连声应道:“钧少,请您放心,我这就去安排。”说罢,便挂断了电话,马不停蹄地着手办理此事。
这时温钧霖又给康远打了过去,温钧霖沉声道:“稍后你过来,将我的证件一并带上,待她醒来,我要带她去领证。”言罢,他挂断了电话。康远听后,虽心有讶异,但也不敢多言。
夏暖这一觉直睡到下午三点,起床后,只觉口渴难耐,遂出来寻水喝。刚走到客厅,便闻得温钧霖说道:“速速去洗漱,换身衣裳,带上自己的证件,与我去民政局领证。”
夏暖刚喝进嘴里的水,听闻温钧霖此言,不禁喷了出来,惊道:“钧少,你莫不是在说笑?”
只闻温钧霖道:“既然我们已有肌肤之亲,我自当对你负责,此事我是认真的。速去,嫁与我后,你便是温太太,无人敢对你有所质疑。”夏暖应道:“好。”便回房取证件去了。
很快,二人来到楼下,康远驾车径直驶向民政局。不多时,两个红色的本本便到手了,夏暖实难相信,自己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嫁了出去。随后,夏暖即刻发了一条朋友圈:“自此,我不再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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