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之前,突然不念叨了,也不提那个女知青了,也不提回城了。

    上个月,有电话打到知青办找她,她拿上钱就走了。再回来就说捡了个孩子。

    前天,我去给缘缘买奶粉,看到她去知青办交申请表,听宿舍的人说,要调去县里的中学当老师。

    之前我也没多想,她这一调走,把前后一联系,我这心里就犯疑惑,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她帮着别人处理了孩子,人家帮她调的工作呢?”

    要是真像她说的这样,那太有可能了。

    “她有没有问过缘缘的情况?”

    自己捡回来的孩子,怎么着都该问问吧。

    “没有,一句都没问过,像是刻意在撇清关系一样。”

    那这就有心虚的嫌疑了。

    “那你是怎么打算的?孩子是有来历的,之前被当过工具一次,以后,难保不会再被当做工具,威胁什么人。”

    “既然已经养了,总不能再送走。我是想着,实在不行,等来年,让老太太带回京城去,我们按月给邮钱。对外就说孩子没了。

    等过上几年,再找个别的理由接回我们身边。

    要是能回城,天南海北的,离着几千里路,那么大的京城,上哪找我们去。”

    “你心里有数就好。回头我跟我们家沈默说说,他是公安,这些事该他管,要是有人来打听缘缘的事儿,让他留意着。

    总不能让人用孩子为自己谋私利。”

    她最看不惯这样的人了,忒自私,损人利己。

    ……

    晚上两口子被窝里聊天,洛清微把这事跟沈默一说,气得牙痒痒。

    “她利用孩子胁迫别人,那人能量够大的话,能让她好好的待着?心想事成?这种人,一旦留着,会被她拿捏一辈子。

    你说,要是你的话,会怎么做?”

    沈默问出来,洛清微想了想,“必要找到机会,把她一下按死,永远都不能翻身的。但是不能马上动手,得先把尾巴处理干净,也得等时间过去,某人出事,不会被怀疑到自己身上。”

    就是这个话。

    “那就等等看,看看她的报应来不来。”

    “你现在精力是真够旺盛的,操心这么些。身体完全好了吧?”

    啊?

    刚听到沈默这么说,还以为是在嘲讽她爱管闲事,可再一反应。

    咦咦咦?

    问她身体呀?

    “早好了。给你提示好多次,你跟木头桩子一样,我心累了。说的太直白,好像我着急要跟你圆房似的。”

    这说的已经够直白了。

    沈默脑子懵了一会儿,耳朵烧着了一样,想了想,跟清醒着的洛清微相处了三个多月,越来越亲近,并没有半点儿不想继续的想法,反而每天看见她就觉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她笑他就高兴,她不高兴,他心里也跟着失落。

    又不是傻的,对别人也没这样,哪里不明白,这是稀罕她呢。

    再一想,自己的亲媳妇儿,有啥不好意思的。

    咬咬牙,给自己做做心理建设,“那,要不要试试?”

    试试啊?

    “试试。”

    怎么试,这个问题,不用人教,哪对夫妻,都不用教,人到了一定年纪,自然就会懂的。

    本来被窝就挨着,沈默眼一闭,把自己被窝掀开,往媳妇儿被窝里一钻,正好,他媳妇也想往他这边钻,一下就撞个满怀。

    接下来,水到渠成。

    就一回,没办法,第一次,洛清微的身子受不住,难受啊。不是生病的难受,就是纯粹的某人一身牛劲造成的难受,腰酸,平躺着四肢发麻。

    做为优秀的医生,洛大夫知道,闺房之乐,不是这样的,以后会好,这些都是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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