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用求人了呗,也就不用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的找了。”
话是这样说,但洛清微觉得,“她是找到最终目标了,她父母又恢复工作,不愁生活了,肯定得把名声经营好,不然怎么嫁进大院呢。”
咦?高红秀和沈云一脸八卦的看她,“你知道点啥?”
洛清微就把夏梦和乔南迁的过往提了一下,“她为啥不把晓晓给宋成文,我听大院的朋友说,她说晓晓是乔南迁的孩子,拿孩子当借口,老去找乔南迁,现在乔家父母可都是大首长。她一心着嫁去乔家,以前的黑历史不得想法子抹去嘛。”
乔南迁听说一直请病假没返回云南,留在家里复习,这次考上了民大,看上去是要走仕途了。
当兵被压得死死的,可能是他看不到出头的日子,想通过考大学这一步跳出大院的圈子,转到父辈们影响小的另一个圈子,曲线救国吧。
之前她和沈默抱着洛洛回大院,到各家都走动一遍,主要是给关心过她的长辈们看看孩子。沈默带的是山里采的野生蓝莓酿的果酒,包装不好,就是土坛子和罐头瓶,实实在在的,就是婆婆在家里手工酿的。既显得真诚,又不会冒失。说贵重是最贵重的情谊,说不贵重,确实也不值钱。
到乔家的时候,乔南迁在家,对她格外的热情,热情得失了分寸,话里话外的,要不是她下乡了,他会追她,结婚的该是他们,洛洛该是他们的孩子啥啥的。
他说这话跟余凯旋开玩笑的还一样,他眼神里的热切太明显了。
很失礼。
把乔家爸妈给气得,乔爸直接拍了桌子,乔妈把人生拉活拽着拉回屋里去了。
他们两口子也不好多待,本来要吃了晚饭才回的,没坐一会儿就抱着洛洛回家了。
自那之后再没见过。
“我就是不明白,我跟他真的不熟,大院里也没见过几面,就是小时候算一起长大。可十二岁之后,还不如清远哥他们熟呢。他到底是从哪看出来的,我跟他有啥可能呢?”
这辈子,在她早早挑破了他跟夏梦的事情之后,乔南迁连个追她的机会都被她掐死在了摇篮里。没有更多的接触了,他那自信哪来的?
沈云也烦得什么似的,“学校里那帮男的,读了几首破诗,就成立什么诗社,整在的酸文假醋的作诗,追求什么自由恋爱。动不动就念诗,哎妈,烦死人了。念得我都牙疼。
我说我结婚了,男人是医科大学的,明明门建国不知道送过我多少回了,还死皮赖脸的往上贴。我这是脾气好了,要放早两年,早动手挠得他们满脸花了。”
她没说的是,门建国因为腿脚的问题,着急了走路不是有点跛嘛,那些男同学越发觉得配不上她,都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完美男人呢。
“这好办,你家门建国药剂学天赋无敌了。你让他给你配点痒痒粉,谁再往你身边凑,你给上点痒痒粉,不挠掉他一层皮不算完。看以后谁还不老实。”
啊?还能这样?“那不是下毒吗?”
下什么毒,“痒痒粉最多只能算是开玩笑。”
“那不是中药吗?你们不是学西医的吗?”
“有药方子,中医也能配,你问问他去不就得了?”
嗯,一会儿回屋就问。
不过关于门建国腿脚的问题,“以后分配工作,肯定受限制,升迁必是受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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