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

    特别贵!

    思来想去的琢磨一番,唐雪梨还是决定要买条狗,只等明天找个借口带回来,先养着培养习惯,等顾以北离开后,就能立刻上岗了。

    如此一来,她手头上的钱,离那瓶强化液又远了,翻来覆去许久,她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像是听到风呼啸穿过大门的声音,接着翻了个身,又呼呼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唐雪梨是在隔壁两口子的吵闹声中醒来的。

    “你天天喝酒,大冷天的连门都进不来,要不是金宝出去找你,估计就得冻死在外头了,你要是再喝酒,就冻死外头得了,省的我们娘几个天天出去找你!”张桂香骂骂咧咧,又是摔锅敲碗的,把左右两边的邻居都给吵醒了。

    张麻子咳嗽一声,声音沙哑道:“我都说了,我没喝多少,都是被那群赌鬼给连累的,被联防队给逮住了,盘问了好一阵,回来的有些晚了,我真没多喝!”

    “哇,下雪了!”唐雪梨裹着棉衣出来,就见天地一片茫茫,远处房檐屋顶全都被大雪所覆盖,而院里的柿子树上,堆积着厚厚一层积雪。

    一片白色中,那两颗残存的柿子点缀的格外好看。

    顾以北穿着个毛线背心,正挥着铁锹帮她铲雪。

    她心里愧疚越发浓烈了:“哎,你别弄了,回头牵扯到伤口不好,你放着我来就是!”

    顾以北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突然低头凑近,盯着她的脸,温热的呼吸落在耳畔,让唐雪梨有些紧张。

    他他他这是要干嘛?

    “顾以北,你”

    顾以北指腹在她眼角抹了一下:“眼屎太多,你上火了?”

    唐雪梨脸腾的一下就烧着了,捂着脸跑进厨房去倒洗脸水。

    狗男人!会不会说话!

    你才上火,你全家都上火!

    身后,顾以北盯着她的背影,盛满笑意的眸眼淡去,眼神逐渐变得深不见底。

    今日下雪,不好骑车。

    唐雪梨只好步行去单位,一路上见不少人往城南方向过去,她只是多看了两眼,也没当回事。

    到了单位后,就听不少人在聊天。

    组长过来跟她说,年前去温塘县那边乡下的工会演出取消了,让赶紧改换节目,要在市工会演出。

    唐雪梨私下问白兰兰:“为啥取消了?”

    白兰兰小声道:“听说边境猴子不安分,试图反扑,估计今年这个年都不安生,对了,你囤点粮,一打仗,这粮食就挺紧缺的!”

    另一个同事凑了过来:“昨晚城南出大事了,你们知道吗?”

    “出啥事了?”唐雪梨和白兰兰齐齐问道。

    有时候都不明白,这些人的消息咋就那么灵通,昨晚发生的事,他们今早就晓得了。

    同事两手抄在袖子里,凑近小声道:“听说,城南昨晚有个赌博窝点,被人给端了!”

    “该!”唐雪梨和白兰兰齐齐骂了一声。

    毕竟,沾上黄赌毒的,没一个好东西。

    另一个同事也凑了过来:“这两年抓了不少赌博窝点,这些人还是狗改不了吃屎,不过,这事有啥好奇怪的?”

    先前那同事呵呵一声:“要只是端了个赌博窝点,有啥好奇怪的,但怪就怪在,昨晚有人过去抢劫黑吃黑了!”

    “啊?”众人附和:“抢劫赌鬼?”

    “不止呢!”同事颇有讲故事的天赋:“这事精彩的都能拍电影了,话说,其中一个赌徒的妻子,因为不满丈夫长年累月在外赌博,不但不管家里老人孩子,还把女人挣的钱都给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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